付三彪看了看四周,谨慎地说道:“还是等散场之后再说吧……人太多不好办事……我x,艳舞又来了……坐下!”
只见又一群只穿着几根绳的舞女从幕后一扭一扭的晃了出来,她们的到来立刻就把那一帮子乡村赖汉的注意力一下子勾去了,顷刻间把乌蝇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乌蝇悄悄的对佟胖子耳语了几句,佟胖子立刻站了起来,正欲走向那几个家伙时,突然又一个人抢先一步挡在了他面前。
这个人就是刚才被轰下台去的月亮剧团老板,此时他面色铁青,却是很别扭的强装出一副笑模样,客客气气的说道:“几位,你们好像是忘了买票了吧?”
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沉默了半响,坐在前面的那个赖汉突然笑了,笑得很滑稽:“老大,他管咱们要票钱!”
只见付三彪子“蹭”的一声站了起来!还没等剧团老板反应过来,身手左右开弓就是几个巴掌打过去!一边打一边嘴里还不住的怒骂道:“去你!敢当众驳我面!?敢跟我要票?今天爷爷就让你长个记性!”
打的月亮剧团的老板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宛如眼前有无数的小金星在飞……他的脸立刻变得丰满起来,宛如二次发育了。
他晃荡几下,差点被打的后仰过去,所幸的是他身后的佟胖子像一堵墙似地将他挡住了。
恼羞成怒的剧团老板立刻一声召唤!只见后台窜出了五六个手里拿着家伙的小伙子,一溜小跑的把几个人围得死死的,此时台上台下乱作一片,看节目的人都站了起来,远远的所在一旁看热闹,用来围着剧场的布被外面急着要瞧热闹的人们一下子挤倒了。
此时人们没有一个上前阻拦的,因为被围起来的是本村劣迹斑斑最不受欢迎的几个赖汉,平时在村里横行霸道没少得罪人,今天他们被人家围住了眼看就要挨收拾,在家门口不仅没人替他们出头,还都在一边喜滋滋的看戏。
此时台上的那几个穿着几根绳艳舞女也在等离子小辫的带领下咋呼起来:“打!狠狠地打!”那个等离子小辫似乎觉得光呐喊助威有点不过瘾,直接一纵身跳下台,随手抄起了支撑话筒用的铁棍。
付三彪子等人没想到这一群戏子竟然还有这么大阵容,四个人顿时被六七个人围在中间动弹不得,四周都是幸灾乐祸的目光,耳边还尖锐凄厉的响着那些舞女们的咒骂,个个骂的都很腥,听的一边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个个面红耳赤。
“乌蝇哥,我们走吧……”欧翠华也是羞得面脸通红,用小手轻轻的拉了拉乌蝇的衣角。
乌蝇原本在饶有兴趣的坐山观虎斗,看到欧翠华这副样子,连忙握住她的小手,抛下目不转睛看热闹的佟胖子一家,悄悄的走了出去。
“真是没意思哦……”欧翠华突然把小手从乌蝇的大手中抽出,她深深的打了个呵欠,就像是一只没睡够觉的小猫一样。
看到身旁的乌蝇在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她连忙把目光转向别处,口中没话找话的说道:“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看戏了,一有草台班子来唱戏,大家都乐呵呵的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听戏,那时候的节目现在看起来是很单调,但不知那时候为什么大家都看的那么入味……”
但是她的这一招转移注意力丝毫没有起到作用,乌蝇没有回答她,依旧是直直的望着她。
欧翠华实在是被乌蝇望的窘了,蹲下身去假装摸扶地上的一只牵牛花……小树林中的牵牛花正是怒放的季节,这种花儿虽然不娇艳,但是漫山遍野都是,细细看来其实比那些俗不可耐浓妆艳抹的牡丹茉莉要清丽脱俗的多。
一阵阵的花香不停地窜进两个人的鼻腔中,淡淡芳香的气味使得两个年轻人的头脑都有些微微的发昏,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在不远处有一条淳淳流淌的小溪,听着小溪的流水声乌蝇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
他猛的一把将半蹲着的欧翠华扑倒在地!
望着身下惊慌失措的欧翠华,乌蝇的眼睛却像探照灯一般毫不留情的炙烤着她,烤的她头晕目眩,无处可藏,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面对乌蝇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她的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茂盛的野草,用力的拉着,扯着,拽着,拧着……
正当两人随着林间的飞鸟鸟语而不断发出欢愉忘情的呼喊时,突然间乌蝇就像中弹一般猛地停住了,随着欧翠华的一声闷哼,他身子一下子瘫软下去……与欧翠华一起仰面朝天的倒在了松软的草地上……
当两个人的呼吸逐渐的匀称起来时,欧翠华似乎想说什么,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虽然很多姑娘现在已经对此并不介意。
“你……”她欲言又止,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的确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她原本想说那具程序化的台词:“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哦……”但是脸皮薄的她确实怎么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匆匆的穿好了衣服,脚步凌乱默默无声的朝自己家跑去!
乌蝇冷不丁看到身边的佳人跑开,第一反应当然是要去追,但是他追没几步就被肥壮的佟胖子拦住了去路:“老大!有好戏看了,付三那帮子人被剧团那伙子打惨了,现在正按在那里一个个挨修理那!走,咱们去看看?”
“管他死活那!”乌蝇不耐烦的把佟胖子推到了一边,他此时心里满满的都是欧翠华那难以置信的表情。
此时他甚至有些后悔自己的放纵,他原本没有计划跟欧翠华发展的怎这么快,但是习惯成自然,他不自觉地就进入了状态,使得观念十分保守,异常单纯的欧翠华一时之间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