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 云扬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一个快奔40的妖孽大叔和一个虎狼年纪的离婚少妇,纠缠在一起上演激情战火。
舜娟被展二爷折腾的晕过去,醒来陷入激情,再晕过去,周而复始好几次。
最后,实在是累的不行,困得不行,干脆化为一团春泥,任展二爷如何揉搓翻滚都紧闭双眼。
不过就算如此,身体依然本能的回应,无意识的发出娇吟,秘密花园到达顶点后本能的收缩,控制不住的痉挛,喷出潮涌。
展二爷低吼一声后,重重的一个撞击,又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宣告结束。
穿戴整齐的展二爷半卧在床上,深深的凝视犹如野猫般蜷缩一团酣睡的舜娟,眸子闪过一抹复杂。
他从不缺女人,对女色向来自制,绝不纵情。
偶尔有需要,管家自然会准备干净的少女,风韵犹存的少妇他从来不碰,也不屑碰。
自从8年前那次事故后,女人,让他本能的厌恶,久了,也就失去兴致。
可是昨晚,他失控了,似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乐此不疲,这让他的心升起一丝烦躁。
静静的看着舜娟,双眸微微一眯,闪过浓浓的杀意。
展家的当家人绝对不允许失控,出现不安定的因素必须扼杀于萌芽。
骨干分明的手来到舜娟的脖子,掐住,脖子很细,只要一用力,玉碎珠沉。
突然,手腕上的佛珠因为他的动作扫过舜娟的肌肤,冰冷的触感让她忍不住蹙眉,无意思的呢喃,“妖孽,走开!”
好似情人低声的呢喃,如惊雷在展二爷耳边炸响,手顿住了,表情复杂的看着她。
良久,手慢慢下滑,犹如君主巡视自己的领土般肆意游走,感受这具让他难以把持的娇躯。
最后来到舜娟的脸,手细细描绘她的容颜,眼神变了又变,最后只剩下让人看不透的深邃。
舜娟抬手想要挥开这只打扰她睡梦的手,却被展二爷抓个正着,吻了吻葱白的手。
一个动作,手腕上的佛珠已经移到舜娟的手腕上。
她的手腕很细,展二爷温柔的绕了两圈,仿佛一种神圣的仪式,二爷的表情无比虔诚。
褐色的珠子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格外诱人,展二爷放到嘴边,轻轻吻了吻,属于自己的味道和独有的淡然幽香扑鼻而来,柔柔的缠绕着他的心,一阵暖意,眼底一丝莫名的流光闪过,像是墨黑的天空闪烁着的璀璨星子。
深深的看了舜娟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清晨四点,黑夜朦胧。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酒店的停车场离开,疾驰在高速公路上,抵达北海道东海岸的私人海港。
早已等候多时的小艇在海面上掀起一阵碧波,隐藏在海底的巨大黑影突兀的出现在平静的海平面上,转眼间,小艇和巨大的黑影同时消失,一起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没过多久,曙色微茫,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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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娟拥着被子半坐起身,逃避的闭着眼睛,身体的酸软,腰腿的无力,某个地方传来令人羞耻的熟悉酥麻感……
一切都告诉她,昨夜战况是如何激烈。
天啊!……她将自己藏到被子,羞得很想去钻地洞。
酒后乱性,这个让她不屑的词,让她轻视的行为竟然发现在自己身上,黑眸泛上一抹酸楚的水雾,心烦躁不安。
和陌生人上床,对于她来说完全颠覆了保守的认知和教养,让她觉得羞耻。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再多的抱怨也于事无补,舜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苦笑,暗叹:至少她已经和汪展鹏离婚,少了道德枷锁的禁制,心,好受很多。
舜娟自怨自艾片刻,很快起身,发现她所处的房间很熟悉,看到角落中熟悉的行李箱,环顾四周,是她在云扬酒店的商务套间,眸子闪过一抹复杂,她到底招惹的是什么人?
一张妖孽般俊秀雅致的脸浮现在脑海,使劲摇摇头,将昨夜旖旎的画面甩掉,裹着被子走进浴室,打开浴缸的水龙头。
抬眼看着镜中白皙肌肤上的青紫的痕迹,□陡然传来一阵酥麻,羞耻的燥热席卷全身。
舜娟快速掬起一捧水拍着脸上,清醒很多,不经意发现手腕上的沉香佛珠,心中升起一抹莫名的苦涩,这是那个男人给予的报酬吗?
粗鲁的取下来丢在一旁,滑入浴缸。
舜娟很快打理好自己,通知旁边房间的翻译,立刻回东京。
在转身离开的一刹那,她的脚不受控制的来到浴室,手已经拿起佛珠,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东西太贵重了,如果丢了,更麻烦。
小心的收起,放在手提包的最深处,提起行李,离开。
舜娟回到东京,当札幌的一切都是做梦,再次陪绿萍一个周末后,离开日本,回到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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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台北机场迎接她的是杜诚,坐在飞驰的宾利中,舜娟揉了揉太阳穴靠在后座。
杜诚一边开车,一边透过观后镜凝视着思念已久的伊人,有些担忧的问:“舜娟,累了吧!”
“没事,公司怎么样?”舜娟淡淡的问。
“一切顺利,汪展鹏还是总经理,舜娟什么时候召开董事会,李老和陈老让我催催你,他们还指望年底的舜娟的分红。”揶揄道。
“明天吧,只是汪展鹏应该不会轻易放弃吧!”
“我手中有他非法挪用资金的证据,啧啧,2亿台币买一个院子,汪总还真够大方的。这个数目够他去牢里蹲好几年,舜娟准备什么时候处理。”杜诚的眸子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舜娟扬了扬眉毛,有点惊讶,不过想到沈随心住的那个小院,眸子浮现一抹了然,沉默良久,开口:“杜诚,此事算了吧!让汪展鹏离开公司就好。”
“好。”杜诚体贴的没有多问。
杜诚的效率非常高,将舜娟送到李家在台北的别墅后,立刻回到公司。拿出汪展鹏挪用公款的证据,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汪总看上去心情不好。”杜诚不客气的坐在他对面,嘲讽道。
汪展鹏这个总经理最近很窝囊,所有的权利全部架空。
舜娟是李家女儿的消息,还有他离婚再婚的消息早已经传开了,所有的朋友对他避之蛇蝎。
杜诚也露出真面目,如今公司的重要部门都被他把持,他毫无还手之力,除了坐在办公室抽闷烟,无力的很。
杜诚的话深深的刺痛了汪展鹏,脸上堆满了愤懑,大吼:“杜诚,你不要太过分。”
“啧啧啧,汪总中气十足的样子,看来新婚生活很不错。”杜诚讥笑道。
“有话快说,你有什么目的?”汪展鹏气的浑身发抖,压下心中的怒火。
“本人今天是通知汪总收拾收拾东西,离开公司。”杜诚冷冷的鄙视他。
汪展鹏一个用力,将桌上所有的文件物品划落在地,越过办公桌,抓住杜诚的衣襟,眸子闪烁暴怒的光,“汪氏是我汪展鹏的,任何人没有权利让我离开,你听好,是任何人。”
“汪总和新婚妻子住在2亿台币的房子里,应该过得很幸福吧!”杜诚用力一个一个的掰开汪展鹏的手指,直视他的眼,声音透着冷冽。
“你什么意思?”汪展鹏有些心虚的,声音弱了下来。
“根据台币法律,挪用资金,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不知道2亿资金,该判几年。”杜诚轻哼了一声,看着汪展鹏陡然变白的脸,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一个快40的男人抛弃妻女,追求不切实际的爱情,真是可悲、可叹、可恨、可怜!
“你这是诬陷,钱是属于我的私人财产,难道你认为我汪展鹏区区2亿台币拿不出来吗?”这笔钱财务账面是一点漏洞都没有,汪展鹏双手紧握狡辩道。
“汪总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杜诚将手中的资料丢在桌子上,威胁道:“证据在这里,给汪总1个小时的时间收拾,否则汪总就等着法院的船票吧!”
杜诚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打开办公室门的瞬间,回头,“汪展鹏,你很幸运,有一个善良的前妻。如果不是舜娟的请求,你的下场不是离开汪氏这么简单。”
嘭……门关上了。
汪展鹏的心跌落到谷底,他瘫软的倒在椅子上,点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闭上眼睛,想到要离开自己辛苦创立的公司,五脏翻搅,疼的无法呼吸。
猛的睁眼,看着桌上的文件,心中升起一丝期盼,颤抖打开,内容让他的眸子闪过一抹绝望,颓然的仆伏在书桌上,喃喃自语:“李舜娟,你够狠,联合杜诚逼走我,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汪展鹏无力的拿起衣服,什么也不要,踉跄的离开汪氏,回到心苑。紫菱和雨珊上学去了,舜娟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院子的树下,提笔作画,他走过去,一把抱住她。
“展鹏,怎么呢?”随心柔柔的回头,一脸幸福。
“随心,从今天开始,我不再是汪氏的总经理。”汪展鹏的声音有些凄凉
“这么说,展鹏失业了。”沈随心挑着眉促狭的问。
“对不起,随心,没有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如今我算是一无所有。”
“展鹏,我们还有心苑,这里可以开一个咖啡厅,我画画,你经营咖啡厅,依你的本事一定咖啡厅一定是台北最棒的。”
汪展鹏闻言灵机一动,对了,激动的说:“随心,我们开画廊吧,就叫‘云涛画廊’除了卖画,附带卖咖啡和西点。开张画廊中的咖啡厅,一定是台北最好的。”
“云涛画廊。”随心重复一遍,嘴角弯弯,无比兴奋的抱住汪展鹏,“真是太棒了,画廊,没有比这更好的主意。”
“随心,我要让台北的画家们以在这儿卖画为荣,有钱的人以在这儿买画为乐。”汪展鹏壮志凌云的开口,他要让李舜娟、杜诚看看,他汪展鹏没有汪氏,也一样可以成功。
汪展鹏的“云涛画廊”很快开张了,李家并没有找汪展鹏的麻烦,汪展鹏和费家、楚家恢复邦交,利用他们的人脉,画廊开张后,生意不错,不少年轻画家将自己的作品放在这里寄售。
汪展鹏运气不错,其中一个寄售的学生参加国际知名比赛获奖,他的画水涨船高,让汪展鹏不仅赚得一笔,也让“云涛画廊”打响名气,逐渐走上正轨。
紫菱和雨珊性格不同,但是到底是同龄人,倒还算玩的到一起。
雨珊通过紫菱也认识了楚廉和楚沛,紫菱缠着楚廉,雨珊和楚沛关系最铁。
两人享受着美好的童年,虽然偶有矛盾,有楚廉和楚沛两个劝架,小孩子,很快就忘到脑后,紫菱和雨珊的相处到还算和谐。
汪展鹏离开后,舜娟掌握了汪氏,“汪氏”正式更名为“李氏”,舜娟有杜诚的帮助,很快熟悉公司业务,生活还算充实,在日本的那一夜出轨,让她抛到脑后。
杜诚也开始在生活和工作中无微不至的关心舜娟,只等时机成熟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