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费云帆亲自送紫菱回楚家。
看着前方越来越熟悉的公路,越来越近的房子,和费云帆谈笑的紫菱突然收起笑容,脸上出现一抹想要逃开的表情。侧头看着费云帆,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紫菱,你该回家了。”费云帆看着前方,漫不经心的开口。
这句话立马将紫菱想要出口的话给噎了回去,良久,呐呐道:“可是,可是,你还没有教我弹吉他。”
费云帆没有开口,而是将车子停在路边,单手放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一脸深思的注视着她,目光锐利的仿佛穿透她的心灵只抵核心。
紫菱低垂着头,手指绕着胸前的纽扣,脸瞬间爬上一抹红晕,是羞红的。她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有小心思被看穿的尴尬。
车厢内显得格外安静。
良久,费云帆揉了揉她的发,正色道:“紫菱,我并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你也不是坏人。”紫菱抬头,脱口而出。
费云帆笑了笑,一语不发,放下窗户,点起一根香烟,连续的吞吐着烟圈,似乎在沉思着,眸光望着窗外,整个人在一瞬间变得深沉难懂,透着忧郁哀伤。
车厢再次变得安静,静得让人心慌。
紫菱的心头痉挛了一下,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颤,压抑的气氛让她难受极了,而这样的费云帆让她的心升起一种莫名的心疼,她好想伸手赶走他眉宇间的忧愁,好想猛地一个激灵,心跳不可抑止的加速,掩饰的移开目光,看向窗外,心久久不能平静。
费云帆开口打破沉默,声音透着讥讽:“丫头,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不是坏人。但是,确是一个臭名远扬的浪荡子,凡是和我牵扯的人,都会被连累。”
紫菱张大眼睛,眼中浮现一抹疑惑,却依然肯定道:“我不怕。”
费云帆扔掉手中的香烟,回头深深的看了紫菱一眼,“是吗”声音很小,大概是说给自己听的。
此时他已调整心情,神情恢复正常,嘴角勾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轻描淡写的说:“丫头,记住人言可畏,回家吧!好好过日子。”
言外之意紫菱听懂了,费云帆的意思是,以后他们最好不要见面。眸子不由浮现一抹不舍,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这还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他,他很帅,浑身透着成熟的睿智,对人亲切随和,个性洒脱风趣,给人一种安全稳重,值得信赖的感觉。
这三天,无数的第一次,刺激,疯狂,快乐,惊奇各种各种无法形容的经历感觉环绕她,给她打开一扇窗,原来世界是这么的宽阔美好。原来除了爱情,自由快乐同样让人心动难忘。
在紫菱的走神中,车子已经停在楚家门口。
“丫头,快进去吧!家里人应该很担心吧!”
紫菱回神,目光复杂的看着熟悉的房子,声音透着迷茫和不安,“他们会吗?”
费云帆探手揉了揉她的发,“会的。”
“我还能喝到美轮美奂的‘龙舌兰日出’吗?”紫菱期待的问。
“如果你不怕闲言碎语,如果你不觉得我这个老男人很无聊,如果你想要品尝,那么我的餐厅随时欢迎你。”费云帆爽朗道。
“拉钩。”紫菱探出小指头,认真的看着他。
费云帆一怔,笑了,伸出小指头勾着她的,身体微微一震,仿佛一股电流从连接的肌肤流窜到全身,眸光变得幽暗深沉,一瞬间,这些异样被隐藏,抬了抬眉毛,意味深长的道:“好,拉钩。”
突然,车窗外射来两道让人坐立不安的视线。
紫菱猛地回头,只见楚廉站在车窗前,死死的盯着她,眼睛冒着熊熊怒火,双手紧握,青筋直冒,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
紫菱心脏抽紧,不安的吞了吞口水,身体不受控制的往费云帆这边缩了缩,这一动作让楚廉怒火更浓,他用力的打开车门,咬牙切齿道:“出来。”
“楚廉”紫菱没有动,反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出来。”一字一字从牙缝中蹦出,目光如刀般锐利,扫到紫菱身上,让她四肢冰冷,心跳加快,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此刻她想动却动不了。
费云帆看着这一幕,眸光划过一抹异色,对着楚廉道:“你吓到她了。”
楚廉强行压下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怒火,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哑声道:“紫菱,你太任性了,怎么能说都不说一声就离家出走。我快要急疯了,你知不知道?”
紫菱看着楚廉,那些冰冷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眼眶瞬间被蒙上一层水雾,“你赶我走,是你赶我走的。”
楚廉懊恼极了,这几天都沉浸在悔恨中,刚要道歉。
不经意间对上费云帆的看好戏眼神,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对不起”咽了回去,心没来由的变得烦躁不安,这个男人让他潜意识升起一种危机,低声哄道:“紫菱,我们回家再说,好吗?”声音很无力,很疲惫。
紫菱再如何任性,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况且,楚廉的样子让她心软了,手放在车门把手处,准备下车。
楚廉挑衅的瞪了费云帆一眼,用力的握住紫菱的手,道:“这位先生,谢谢你送我的妻子回家。”随即,重重的甩上车门。
紫菱刚想要开口向费云帆告别,可惜,车子早已飚出好远,有些遗憾的望着渐渐远去的车子,暗自决定下次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紫菱的目光犹如汽油浇在楚廉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上,握着她的手腕,拖着往家里走。
“楚廉,好痛,好痛,快放开我。”紫菱嚷道。
楚廉彷如未闻,将紫菱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声质疑:“紫菱,你简直太可恶了。说,那个人是谁?这几天你都跑到哪里去了?”
“我可恶,你说我可恶。”紫菱跳起来,对吼起来,“楚廉,我恨你。”
“紫菱,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没心没肺的东西。这几天我疯狂的找遍每一个角落,最后不得不报警,在警察局,你知道我的煎熬吗?每当听到一点线索,就飞一般的跑过去,可是总是失望,失望,失望”楚廉猛地摇晃紫菱,“你知道不知道,我快要疯了,我快要被你逼疯了。”
紫菱看着狼狈不堪,脸色苍白的楚廉,愧疚,心虚,自责浮上心田,天啊!她真该死,真该死。用力的抱紧楚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声声歉意让楚廉停止晃动,箍紧她,喉音哽塞:“紫菱,紫菱,你这个没心肝的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
“楚廉,楚廉”紫菱瞅着他,之前的一切被抛开,泪盈于睫,嘴边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她的楚廉依然爱她的,她的楚廉目光灼灼的凝视着他,眼底均是爱意,踮起脚,用力的吻上楚廉的唇。
楚廉勒紧她的腰肢,用力的回吻着她,那力道,让两人的唇齿间传来一抹淡淡的血腥味,两人仿佛没有发现,依旧热烈激情的拥吻。
紫菱回来了,楚家恢复平静,可是这场出走在楚家埋下一个定时炸弹,平静的表面下波涛汹涌。
楚家人知道紫菱失踪的那三天是和费云帆在一起,反应各异。
毕竟费云帆在法国的风流韵事常常传回台北,回到台北后,更是让大家见识到什么叫花花公子,什么叫游戏人间。
反正得知紫菱和声名狼藉的费云帆相处三天,楚妈妈和楚爸爸看着紫菱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审视和质疑。
而楚廉不知道是逃避,还是根本不将费云帆放在眼里,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这一次的分离,一次深谈,让紫菱决定不再逃避。
她现在什么都不会,但是她愿意学,相信一定能够让楚妈妈重新喜欢她。
紫菱的努力,楚廉看在眼里,虽然楚妈妈依然冷漠,但是他在私下加倍的补偿紫菱,小两口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感情更加深厚。
对于父母旁敲侧击的打探,楚廉只是笑了笑,他相信他的紫菱。
每天除了工作,就是陪紫菱一起建设他们的一帘幽梦网站,偶尔想想招改善母亲和紫菱的关系。
在他的努力下,楚家的气氛比先前要舒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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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沈随心带着雨珊回到台北后,在离楚廉工作的建筑公司不远处租了一间公寓住下了。
因为楚廉婚假期间被楚爸爸带到楚氏当劳工,这让每天等候在建筑公司旁期待见一面的雨珊总是扑了一空,心情由一开始的期待变得暴躁。
沈随心除了安慰她,让她耐心一点,忍耐一下,还真想不出好办法。
楚廉回到建筑公司后,雨珊快乐的像只小鸟。
每天等候在建筑公司大门外的隐蔽处,贪婪的搜寻着楚廉的身影,心情随着他的出现跌宕起伏。
女儿的执着和深情让沈随心为之动容,为了女儿的幸福,她愿意付出一切。因此,她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关系,打探着楚家的消息。
当得知紫菱和心怡婆媳不合,大喜,机会来了。
更让人惊喜的是,雨珊竟然无意间碰到紫菱和一个男人在餐厅拥抱,并拍到了两人的亲密照片。而费云帆身份的揭晓更是喜上加喜,沈随心暗中找了私家侦探跟踪紫菱和费云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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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紫菱回到楚家后,虽然斗志昂扬,可是楚妈妈的冷眼冷语还是让她难过委屈。这些,她不愿意告诉楚廉,费云帆就成为她唯一的倾诉对象。
费云帆讨好这样的小女生,花样可不带重复的,每一次都能让紫菱伤心而来,开心而归。
两人相处的画面被拍成一张张照片,出现在沈随心手中。
终于,沈随心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再一次接到紫菱再次去餐厅找费云帆的电话后,她行动了。
带着雨珊装着无意,碰到了从工地回来的楚廉,并热情的邀请楚廉共进午餐。
楚廉看着雨珊,心里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第一时间想要逃离,随便找了个理由拒绝沈随心的提议。
雨珊一瞬不瞬的凝视着他,无声的述说自己对楚廉的思念和爱意,听到楚廉的拒绝,眼神暗淡无光,整个人显得萎靡沮丧。
楚廉从雨珊的目光中读懂所有的含义,他何德何能得到这样一个纯洁善良女子的爱情。
打量着她,她瘦了,脸上苍白无血色,愧疚,自责,感动各种各样的情绪让他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了,油然而生的是浓浓的负罪。
他拥有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却不能给予她一切,他简直太混账了。
这一刻,他想要逃避的心情一下了烟消云散,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好好补偿雨珊,而陪她共进午餐是他完全能够做到的。
沈随心看到眼前眉来眼去楚廉和雨珊,怎么看怎么般配。她的女儿就应该嫁给楚廉这样优秀的男孩。
看出楚廉的松动,拦了一辆出租车,强行拽着两人上车了。
而沈随心选择的午餐地点就是费云帆的餐厅。
说来也巧,今天楚妈妈心血来潮,让紫菱到院子里整理草坪。
笨重的割草机那里是她那小胳膊小腿能够拧动的,这不,草地没割齐整,倒是把脚趾头给砸了。
楚妈妈非但不安慰,话里话外都是指责。
脚趾头麻木的疼痛,止不住的鲜血让紫菱一气之下,冲出楚家,找费云帆寻找慰藉。
费云帆一脸疼惜的蹲在紫菱身边,爱怜的帮她那可怜的脚趾头上药,动作别提多温柔。
紫菱满脸依赖的对着费云帆撒娇,两人看起来是那么温馨和谐。
此番情景,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任谁都会说好一对恩爱的情侣。
楚廉一行人站在餐厅门口,透过落地玻璃看到的就是这一场景,楚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怔当场,只觉胸口气血翻涌,五脏六腑一阵绞痛。
雨珊来到他身边,握紧他的手,小声安慰:“楚廉,也许是一场误会。”
楚廉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雨珊跟了上去。
沈随心一点也不在意楚廉的无礼,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扫了一眼丝毫没有察觉的费云帆和紫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冷笑,眸光难掩奸计得逞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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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廉无意识的走着,刚才的画面一直不停的在眼前闪烁,紫菱,她的紫菱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暧昧,不由想起楚妈妈在他耳边嘀咕的话语,“费云帆对女人的手段高明,看准目标后,没有那个女人能够抵抗的住,这紫菱会不会……”想到这里,楚廉除了痛苦难忍,还有倍感羞辱。
心中犹如万马奔腾般不住的践踏,撕拉……他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凌乱,最后飞奔起来。
雨珊静静的跟在后面,她知道现在的楚廉最需要的是安静,心中却暗暗窃喜。
不管,紫菱和那个男人之间有没有什么,楚廉亲眼看到了场景,就是一根刺,永远扎在两人中间。现在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摆在她面前最好的机遇。
她必须牢牢把握,楚廉是属于她的,也只能是她的,雨珊看着楚廉的眼神充满势在必得的光。
看到前方越跑越快的楚廉,雨珊立马甩开脑中的思绪,气喘吁吁的追了上去。
不知不觉中,楚廉来到见证他和紫菱爱情的寻梦湖,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突然仰天长笑,仿佛负伤的野兽般嘶吼:“寻梦湖,寻梦湖,果然是一场梦。”笑声中充斥着沉痛而苍凉。
雨珊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陡然听到楚廉的笑声,他的痛苦通过笑声传染给她,同样绞痛了她的的心。
楚廉看着水面,一阵恍惚,仿佛受到蛊惑般无意识的向前走了好几步。
而雨珊不经意间看到楚廉的身影往湖边移动,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冲上前抱住他,“楚廉,不要,不要……”不知何时,眼泪爬满她的脸颊,她将头靠在他的背后,啜泣:“楚廉,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楚廉一怔,顿住脚,缓缓回头,定定的看着雨珊的眼睛,良久,突然探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无比郑重的问:“如果我死了呢?”
“我陪你一起死。”声音很轻,却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决绝。
楚廉身体微微一震,凝视她数秒后,转身,望向远方,目光变得无比清明。
空气一下子陷入凝滞中,只听到风的声音。
天色渐渐暗下来,温度骤然下降,雨珊冷的直哆嗦,不由开口劝道:“楚廉,我们回去吧!”
这时,楚廉幽幽开口,“我现在想喝酒。”
雨珊一怔,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买。”说完,飞速往前跑去。
半响功夫,雨珊提着一打啤酒,还有一些小点心跑了过来。
楚廉静静的坐在湖边,一口一口的往口里倒酒,雨珊乖巧的坐在一边,偶尔咪一小口,想要劝他吃点点心,却被楚廉浑身散发的伤痛无声的拒绝,叹了一口气,至少她必须保持清醒。
果然,楚廉最后将自己给灌醉了,雨珊艰难的扶着他,扫了一眼隐藏于黑暗中的寻梦湖,暗自决定,从今天开始,这里将属于她和楚廉。
雨珊扶着楚廉回到她居住的公寓。公寓里空无一人,将楚廉扶到她房间的床上,无意间扫到床头柜,那儿压着一张纸,纸上放着一个小袋子。
安置好楚廉,雨珊拿起纸,“雨珊,聪明如你一定能抓住一切机会,小袋子的药丸你应该很熟悉。你要记住,只有生下你和楚廉的孩子,你才能坐实,坐稳了楚家少奶奶的位置。孩子,加油!”
雨珊看完,脸色羞得通红,飞快将纸揉成一坨,扔到一边的垃圾桶,看着那小袋子,脸红的更加厉害,妈妈,妈妈……真是羞死人了。
拿起小袋子,扫了一眼像孩子般睡着的楚廉,手紧了又紧,终于下定决心,打开袋子,倒出一颗白色药丸,仰头咽下。
然后,毫不犹豫走上前,强忍着羞涩脱光楚廉的衣服,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剥的光光溜溜,钻进被窝。
滑腻的肌肤,灼热的碰触,雨珊的主动……犹如最猛烈的春\药,让楚廉陷入火烫般的难受中。
他睁开醉眼惺忪的眼,看着眼前睫毛轻颤,羞涩无助的雨珊,身下的邪火腾然升起。
身体紧密的接触,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这具曼妙的娇躯紧贴着他的肌肤,传来一阵阵让人陶醉的别样刺激,那火更加旺盛。
而雨珊不经意的颤抖和蠕动,更是惹得他理智全失,再也控制不了体内炽火狂燃的如潮情\欲,低吼一声,将她压在身下,霸道的吻住她的红唇,攻城掠地。
这一夜,翻云覆雨到天明,□撩人,激情澎湃,个中滋味不言而喻。
清晨,楚廉缓缓转醒,醉意早已褪去,昨晚的记忆比上一次要清晰真实的多,如果上一次是因为春\药的关系,那么这一次呢?
醉酒……他整个过程无比的清醒,他知道身下的这个女子是谁?
手轻轻抚摸着雨珊的肌肤,看着她陷入昏睡,想到昨晚声声娇吟求饶,还有自己失控的疯狂的行径,不由升起一抹怜惜。
凝视着她好一会,悄悄的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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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珊醒来的时候,楚廉早已离开,心里浮现一抹失落,猛的坐起,身下传来的酸胀让她想起昨晚的激情和自己的主动,一团红晕浮现,捂着脸,她真的太不知羞了。
磨蹭了好久,雨珊才平息心情,准备起床。
突然,看到枕头边有一张纸,探手拿起一看,不由的笑了,一字一句的读道:“雨珊,我去上班了。厨房有我买的早餐,你好好休息,我有空会过来看你。”
再次读了一遍,雨珊高兴的大笑起来,楚廉,楚廉说会来看她,还买了早餐,她真是太幸福了。
一夜未归的楚廉回到楚家,编了个理由打发了追问的母亲,来到紫菱的房间,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再次想起她和费云帆那副让他心痛的画面,心底叫嚣的想要喊醒她,让她交代清楚。
可是,想到昨晚的一切,他,他有什么资格指责紫菱,他已经背叛了紫菱,背叛了他们的婚姻。
从这天开始,楚廉对紫菱的态度变得怪异,有时候冷淡,有时候异常纵容。
而这样的阴阳怪气的楚廉让紫菱去找费云帆的次数增多,时间也加长。
这一切楚廉看在眼里,他好像报复般,每当紫菱去找费云帆,他就会彻夜不归,和雨珊在一起。
就这样,这对恩爱的小夫妻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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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机场的从vip出口走出一个带着墨镜的金发美女,她身穿豹纹紧身连衣裙,凸显火辣性感的魔鬼身材。披着一件同色系的貂皮大衣,齐膝黑色长靴,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不加掩饰的张扬着她的危险和致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身后跟着四个同样带着墨镜却掩盖不了杀气的黑衣保镖,却让打量的目光变得躲闪隐蔽。
如果费云帆在这里,看到这个女人,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吧!
这可是他苦苦躲避的女人。
此人叫伊莎贝拉,父亲是法国势力惊人,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
不过,在费云帆眼里,这女人就是一个疯子。
她为了得到他,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哪怕玉石俱焚、两败俱伤!
这样疯狂压抑的爱恋压的费云帆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她的父亲不是他能够招惹的,他逃了,逃回了台北。
而伊莎贝拉追到台北,等待费云帆的是什么呢?
“彼得,费就在台北,两个小时后,我要知道他的所有资料。”伊莎贝拉冷冷的命令。
“是,小姐。”一个黑衣大汉很快离开。
女人突然勾起一抹□的笑容,喃喃低语:“费,这次看你往哪里逃。”
冷冷的扫了一眼打量的人群,嚣张的带着保镖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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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酒店的总统套房内气压超低,伊莎贝拉看着报告中说费云帆和一个不满16岁的少女特别亲密,描述两人相处的情景让她眯着眼射出冷冽的杀机,美丽的脸变得狰狞可怕,让身后的保镖们不由的打个冷噤。
“给我查那个女人,敢抢我的东西,真是找死。”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是。”
伊莎贝拉其实根本没将紫菱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放在眼里,可是调查结果却告诉她,她失算了。
这个不起眼的丫头赢得了费云帆的所有心思,尤其是照片中他看着她的宠溺笑容和纵容神情,让她气得快要发疯,砸掉套房内的所有东西,咬牙切齿,“给我把这贱人抓来,抓来……”
“是。”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本来想一口气写到虐紫菱的情节,但是太晚了,时间不够用,悬念放在明天吧!
nc明天全部解决,呜呜
马上要完结了,花花既兴奋又不舍,心情还真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