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style="padding:012px;">
木年媚慢慢地品着酒,目光闪烁,她半靠着莫唯渊,含着酒,试探性地靠近莫唯渊。
他没有躲开,一双乌黑却幽深的眸子紧锁着她,有种似有若无的蛊惑。
她贴上他的唇,那些被酒精洗了脑袋的男人们起哄,“哦哦哦……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儿美女。”“也来敬我一杯呀……”
木年媚和他激情舌吻,不着痕迹地将小口的酒液夺到他嘴里,他没有搂她,任由她坐在他怀里索吻,只不过时不时去勾两下。
木年媚被他弄的浑身发热,有些起了情意,但对方的眼睛,却还是那样的幽深,似乎始终未变过。
她没有放弃,一双迷离诱惑的眼紧锁着他。
莫唯渊勾了勾唇,伸手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吻。
她被他吻的浑身发软,瘫软在他的怀里,情动地抱住他的脖子,情到浓处,他却忽然轻轻推开了她,抹了抹唇,“吻技不错。”他淡淡评价。
木年媚咬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莫唯渊却觉得烦,难道她们都觉得他会喜欢那种娇娇怯怯楚楚可怜的女人?他看着都烦,脑海里闪过那个对自己不在乎的人只会装温顺,实则满爪子利爪的女人。
她哭的时候他都觉得可爱,忍不住想把弄的伤心。
神思游离,但看着对面衣着暴露的恰到好处的木年媚,忽然觉得有些热,下腹有些肿涨起来。
他拧了拧眉,忽而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般来这地方的男人,自然不会拒绝这种东西,和女人一夜**,多美的事情。
又不是古代上了还得娶回家,你情我愿,一夜过后一拍两散。
但他今天并没有那兴致,今日来是陪客人寻欢作乐的,他还在挂心着医院里的那小女人。
他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木年媚,她这表情这姿态却是很勾人,就是那些没被她下药的男人都想了。
“你们慢慢玩……”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一脸大家心知肚明的表情。
客人都笑,放他离开。
木年媚心中狂喜,只要他愿意接近她,就是个很好的开端。
却没想一出了门,莫唯渊便一脸嫌恶地推开了她。
她错愕,“唯渊……”
莫唯渊拍了拍衣服,似乎是要拍掉她留在他身上的东西,“一点小伎俩就想放倒我?”他冷笑。
木年媚没想到他竟然察觉到,她下的只是小剂量,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她咬唇,大大方方地走过去,圈住他的脖颈,“人家就是想跟你一夜而已么……”
“是么……”他有反应,但他的控制力很好,伸手推开她,转身便走。
浑身燥热,忽然极度渴望去找木雪柔,虽然知道自己并不能对她做什么。
木年媚冲过来抱住他,送上自己的香唇,紧贴着他的身体意图勾起他的反应。
这香艳的一幕惹来不少人的侧目,但这附近的人都是习以为常的,只是帅哥美女大秀吻戏,那不是一般的好看。
莫唯渊一把推开她,眉头拧的更紧,“再来一次我就把你丢到马路中间去。”他的表情很冷,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冷光显示了他这不是在说谎,他是认真的。
木雪露一下子僵住,怔怔看着他离去。
不,正是这样的人,挑战着才有趣,若能得到这种男人的青睐,让他决定最终停留在她身边,那一定是一辈子的事情。
她看的很准,她野心勃勃。
却没想,那个人的心,早已经丢了,丢在一个不喜欢他的人身上。
莫唯渊坐车来到医院,已经过了探望期,但因身份特殊,他可以直接上去。
保镖换了班,见了他很是恭敬地低头,却没出声。
莫唯渊很满意,低声询问。
“太太今天一天没醒,是她的家人陪着的。”
莫唯渊点点头,走进去。
她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额上依旧一层汗,似乎睡的不安稳。
似乎是察觉到有人,她惊醒过来,瞪着眼迷茫地看着坐在病床边的他。
“醒了?”他拧眉,伸手替她擦拭掉额上的汗。
“疼……”她虚弱地呜咽,“很疼……”她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真的很疼,麻药的药效过后,那疼痛便扑天盖地地掩盖了她所有的感观。
莫唯渊心一紧,默默握住她的手,她咬着唇,忍着。
无论她这时候是把他当成了谁,只要能减轻她的痛楚,就够了。
他坐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身体有些酸痛,她终于睡着了,只是还不安稳的样子。
而他的身体也好受了一些,他俯下身去吻她的额,默默道,“等你好了,我们生一个孩子!”她没有反应,他勾了勾唇,起身离开。
她是真的睡着了没听见。
莫唯渊来的很频繁,最后干脆将电脑搬到了她的病房来守着。
木雪露也因这个来的很频繁,前前后后异常关照木雪柔。
感受到亲人浓浓的关怀,木雪柔还是很开心的,无论是父母还是哥哥还是妹妹,都经常过来看望,也因此,她这些天心情还算愉快,并不因为莫唯渊的在场而有所减少。
木雪露这些天常亲自做菜,她的手艺不错,只不过常常做两份,一份给莫唯渊,一份给木雪柔,哪份是顺便哪份是倾心所做,也只有当事人才明白的。
她那点小心思莫唯渊不是不知道,但因木雪露是木雪柔妹妹的缘故,他没有给她脸色看,只是极淡漠极客气。
木雪柔的伤也渐渐好起来,天天待在医院里有些不喜欢,这天便对莫唯渊道,“我想回家,不想待医院了。”
伤口在结陂,很痒,她常常控制不住想抓,这些天大半夜的都是他在控制她不让她乱抓。
讨厌归讨厌,这些天来莫唯渊倾心的照顾,让她没办法对他摆出脸色来。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