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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想听?”木雪柔笑笑,脸色有种惨白的虚弱,“我并不太想提他。”她拧拧眉,却发现再找不着一丁点对他的厌恶。
来不及觉得迷茫,便听木雪露道,“姐夫是一家人了呀,所以要多了解一下家人的事情。”她笑眯眯地,颇为莫唯渊自豪的模样,“我说出去莫唯渊是我姐夫,他们都不信呢,呵呵。”
木雪柔笑笑,偏过头,闪过她递过来的苹果,“不吃了,我想睡一觉。”
“陪我说说话啦,爸妈在给你做吃的呢。”木雪露笑眯眯地道。
一旁候着的医生适时过来,一脸严肃,“病人需要多休息,还请木小姐先出去吧。”
木雪露不高兴,但又不想给莫唯渊留下不好的印象,便跳下床,可爱的敬了个军礼,“遵命。”
熬好了粥,唤醒了木雪柔正喂着,江美月便同李伟华一起上门来拜访来了。
莫唯渊一直对外封锁消息,不想给木雪柔带来麻烦,也不想大家知道这次她会受伤的原因,直到最近将她送回来了,江美月才注意到,于是立即便上门来看望了。
光鲜亮丽的江美月一出现,木父木母几人便顿感局促,不由自主地站起来。
“呀,这是你的家人?”李伟华毫不客气地开口,“从认识你以来都没见过呀,怎么,不好意思上门还是莫唯渊不见?”
李伟华那张毒嘴让在场的众人都变了脸色,木雪柔不高兴地瞪着他,“你!”
木父木母愈发地局促,还是江美月好脸色,笑眯眯地过去握住两老的手安抚道,“我这小叔子,嘴巴向来不饶人,想来也是几位忙,或是来的时候我们都没瞧着。别理他了。”
木父木母心里都窘迫死了。
“啧啧,什么嘛,明明就是怨人家嘛,报纸上写那么难听。”李伟华抓起桌子上一个苹果,眼里满是对木父木母的不满与厌恶,他若想知道,怎么会打听不出来。
木雪露想,看来好人家都出好因子,眼前这人长的也不错,只是这张嘴巴也太毒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木雪柔心里怨,却不会嫉恨家人,淡淡扫了李伟华一眼,“我家人都很好。”
“啧啧,我这是替你打抱不平。居然给我脸色瞧。”李伟华不高兴了,这女人真不识趣。
木雪柔柔柔看了床边的父母一眼道,“妈,接着喂,很好吃,还有小时候的味道。”眼里,满是幸福的微笑。
木母看的心酸,木雪柔出生不久就又生了木雪露,对她的注意力自是不会跟大的和小的比,“好!”
江美月伸手去扯李伟华的嘴巴,“你这张嘴,给我闭紧了,别到处犯事让你哥给你擦屁股。”
“呀呀,嫂子你说话太不雅了,一会儿我给老爷子告状去。”李伟华嗷嗷叫着。
江美月却笑,“去啊,看看老爷子信你信我。”
李伟华气地努嘴,闷闷不乐地坐到床边去,“太可恶了。”
但细瞧木雪柔脸色,他的心一紧,忍不住伸手去摸,“天,这脸太白了,可失了多少血啊。”瞧着就很虚弱的样子,真叫人疼。
木雪柔愣了愣,扭头一瞧,看起来倒是真的心疼,而不是做作的。
她不着痕迹地避开,“还好。”
李伟华不高兴道,“这莫唯渊怎么照顾人的,怎么遇到了劫匪他没事你差点没命了。”
木雪柔一愣,劫匪?再一想,这事情说出去会受舆论谴责的人是她,受同情的只会是他,可他却帮她隐瞒下来了。
心有些沉重,但想到他说的不打算同她离婚,她一时间又陷入了迷茫。
他对她时冷时热,但不管是冷淡还是关怀,却还是时时有将她放在心上的,这她不得不承认。
她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伟华却误会了,嚷嚷道,“太过分了,跟他离婚去,这种不会保护女人要不得。若他不肯离,小爷我替你出马,保证离成功。”
江美月一脸黑线,对这个不着调的小叔子完全没法,“别怂恿人家离婚。”
正说着,便听门口传来莫唯渊极冷的声线,“谁要帮我和雪柔离婚?”
李伟华吓的跳起来,话说他素来不怕什么人,但对这个莫唯渊,说不上是怕,但对着他总有种莫名其妙地不由地绷紧神经的感觉。
“怎么这么多人?”莫唯渊皱起眉头,见木雪柔一脸疲惫,沉下声道,“她受了伤需要多休息,你们都杵在这里做什么。”
木父木母讪讪,对这个冷漠的女婿有些惧怕,说了几句话便出去了。
木雪露很想留下来,于是便赖在床边握着木雪柔的手不肯离开。
江美月不满道,“我才刚到,想好好陪陪雪柔说话呢,你怎么就赶人了。”
莫唯渊拧眉,扫了李伟华一眼,又看看木雪露,“你们两个都出去。”
木雪露不高兴,却也不得不依,乖乖地走了。李伟华却是不依,“凭什么赶我,我不走。”他也想跟雪柔好好说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他总想着和她说说话,但一说起话来,却又忍不住去戳她的伤处。
过后又再度懊悔。
莫唯渊拎着他的衣领,冷着脸出去了。
木雪柔复杂地看着莫唯渊离去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他离婚?”江美月一开口便是这句,吓了她一跳。
木雪柔瞪大了眼,勉强笑笑,“胡说什么呢。”
“别人不知道,但我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貌合神离,瞧你的神情就知道你很渴望离开他,对他并没有留恋。”她想,木雪柔大概没发现她在对着莫唯渊的时候,已经再没有以前那么明显的敌意了。
真是个神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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