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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雪柔肚子一阵揪痛,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心在疼还是身的疼。她闭着眼睛,强忍难过,“已经不可能了,世清,清醒一点,好不好。”
朱世清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满脸阴郁,“不可能,我不可能放了你。”声音顿时又温柔下来,“雪柔,待这个孩子出世,你若喜欢,咱们便留下,若不喜欢,便扔给莫唯渊。我不做王家的女婿了,我们离开,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木雪柔闭了眼不说话,小脸很是苍白。
朱世清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你不是想去旅游么,待孩子生下来,我带你去游山玩水,去北京故宫,去云南大理,去漓江,去巴黎,去威尼斯……再也不会有人阻拦我们。”
“你预备将莫家如何?”她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朱世清眼里出现了痛快,“自然是毁了他们,我们已经有了他们的犯罪证剧,他们就快要完蛋了,莫唯渊要完蛋了。从来人都是捧高踩低,莫唯渊一落魄,我看他还嚣张地起来。”
她爱上了莫唯渊,没关系,这到底算是他报的又一个仇,雪柔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也就算作他从莫唯渊抢了一回女人。
他也要让他尝尝那种被人抢了心爱的女人心痛难当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滋味。
他的手温柔地她的肚子上抚摸着,孩子已经成长了,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胎动,她和莫唯渊的……孩子!
他的眼一黯,这个孩子……怎么可能让她留下。
“我要回他的身边。”木雪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朱世清愤怒地压着她狂吼,“别想,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魔障了一般俯下身疯狂地吻着她,“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你为什么要拒绝我……我不会让你离开的,不会!”
木雪柔担心莫唯渊,急的哀求道,“朱世清,看在我们曾经相爱的份上,你让我离开好不好。他会担心的,求你!”
她心乱如麻,忘了这个时候这样求朱世清,只会让他更加愤怒。
是了,两年的分离,经历的不同,心思的转变,让两个人其实都陌生了。
朱世清阴测测地笑,站起来,将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木雪柔按下,“别妄想了,”声音再度柔下来,“雪柔,听话,惹怒了我,这个孩子……”
木雪柔瞪大了眼,惊惧地抱着自己的肚子,“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朱世清冷道,“乖乖地待在这里,别试图逃跑?!”
他站起身来,接起一直在震动的电话。
“老公,疼……”王如惠在那边疼的直唤。
紧接着是王独野的声音,“你怎么回事,老婆在医院里疼的死去活来,你不陪着。”
“岳父,这不是在忙和莫家的事情么?”“哈哈……”提到莫家,王独野心里异常痛快,“对,男人以事业为重,不过,如惠要生了,快点过来医院陪着。那可也是你的孩子。”
“嗯。”朱世清应了,挂了电话,看着躺在床上怒视着他的木雪柔,“乖乖待着,我出去一趟,可能今天晚上不过来。”
他转身走出门,嘱咐安排在这边的手下看守好。
木雪柔挣扎着坐起来,心里异常痛苦,他终归是和她陌路了。她变了,他也变了,变的她一点点都不认识了。
她试图找出通讯工具和莫唯渊联系,然而,这屋子里电话、电脑都没有。
她心急如焚,若是没怀着孩子还好,但怀了这孩子,想要逃,就不可能了。
她不能拿她和莫唯渊的孩子开玩笑。
“唯渊……”她强忍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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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唯渊没想到,千防万防,却还是出了纰漏,公司的经济危机再严峻,他也不曾想把这些高价的保镖给辞去,就是为了保护好木雪柔,该死!!
这些天为公司忙的焦头烂额,身体也开始吃不消,身体毕竟没有完全好,他吃了些药,镇定地派人去找。
这些日子,树树猕猴散,不少原先支持的人临阵倒戈,他没有说什么,人之常情么。
郦家倒是没少帮忙,郦宇枫为他跑了几家银行贷了些款给他度过难关,这其中的种种,他都不曾说给她听。
她也知道他的心思,乖巧地在家里安胎,在他疲惫不堪地回到家时,挺着肚子给他冲牛奶,倒热水洗脚……
心里……又暖又疼。
“渊……”安亦柔双手拄着拐杖走过来,这些日子,她没少练习用拐杖走路,就是为了能站在他的身边,哪怕已经不是用双足。
莫唯渊疲惫地揉揉眉头,“有事么?”
若是雪柔落在朱世清的手里还好,毕竟朱世清心里有雪柔,安全倒是无碍,倒若是落在王独野手里,那麻烦可就大了。
朱世清,至多对孩子下手……
孩子……她还怀着孩子,可还受的住那样的颠簸流离……
他的心一阵紧接着一阵地揪痛。
“渊……”安亦柔小心翼翼地他身边坐下,伸手为他揉着太阳穴,“木雪柔她……不会有事的。”
这些天大家忙的焦头烂额,公司、木雪柔,不,木雪柔只有他和她的家人在操心。
莫唯渊挥开她的手,站起来。
“唯渊……”若是那女人不在了,那就好了。安亦柔眼现疯,她极力压制下去,痴痴看着眼前纵使是颓废痛苦也不失英俊和迷人气息的男人。
她爱他呀,他怎么可以移情别恋。
电话响起来,他猛地冲到电话边接起来,不理会一脸痛楚的安亦柔,“有消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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