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在后世习以为常的做派,在东汉时期,却不是一般男人能够做到的,连那个坦承为爱妻画眉的张敞也被汉宣帝认为没有人臣的威仪,没有给他晋升,蔡琰得吕布如此照料,受宠若惊,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吕布,吕布亦是双眼含情地对视着蔡琰,正可谓,相看两不厌唯有初婚时。
吕布给蔡琰喂了几口菜之后,蔡琰笑语嫣然道:“夫君,你饮了那么多酒,也来不及吃菜,来,你也吃一些吧。”说着就拿过吕布手中的筷子,夹起菜肴送到吕布嘴边。
吕布和蔡琰这样郎情妾意地喂来喂去,就喂了半个时辰。
吕布笑眯眯地问蔡琰:“夫人,吃饱否,尚能饭否?”蔡琰确实也饿,又被夫君亲昵地喂,不知不觉吃了两碗大米,看着光光的大碗,不觉羞赧道:“夫君,妾身吃好了。”
吕布嘿嘿笑道:“现在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开始享受咱们夫妇的洞房花烛夜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千万不能浪费了。”蔡琰粉脸酡红,一头埋在吕布的怀里。
吕布一把将蔡琰搂在怀里,柔声道:“想不到我吕布一个粗野武夫,竟能娶得你这样一个世家才女,真是恍若梦中一般,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吕布心里最为感叹的是,自己原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穷吊丝,在那个河蟹盛世,别说泡一个校花了,就连一个班花都泡不上。想想自己大学时期那个班花。虽然长得很一般还是名符其实的班花,因为是理工学校一个班三十个大老爷们外带一个娘们,大学四年过去了。肥水竟然流到外人的田地,那个班花竟然跟外系一个高富帅跑去了帝都。而学校那些所谓的校花,不是嫁给高富帅。就是嫁给高富帅的爹做高富帅的娘,悲催的现实让他形影相吊。而到了这个时代,竟然能得到蔡琰的青睐,蔡琰是何许人也,千古美人,千古才女,其美貌其才学其气质,秒杀后世那些所谓的校花几万个。
蔡琰自然无法理解吕布心中的感叹。她之前自负才学,非常傲然,但跟吕布探讨诗词一年多的时间里,她饱受打击,吕布创立了新诗体创立了新文体,她的才学在吕布面前相映见拙,再看看吕布其他方面。无论是武艺还是谋略还是兵法还是模样,都是男人中的男人,都完全配得上那句“马中赤兔,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人中吕布”到底是什么意思,天下无双之意!
蔡琰螓首埋在吕布怀里,羞红的脸色已经绵延到了脖子:“妾身能嫁给夫君,亦觉是美梦成真。”想到数日前,自己还在担心吕布是不是把自己忘了,蔡琰觉得现在的一切非常幸福。
吕布不再说话,而是用他轻柔的动作表示他对蔡琰的爱,他的大手拂过蔡琰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似是带了很强的电力,蔡琰觉得被夫君抚摸过的地方都非常酥麻,酥麻但是很舒服,说不出来的舒服。
吕布将要撩开蔡琰身上的凤冠霞帔,蔡琰从吕布的怀里抬起头,羞红着脸,指着发着暧昧光芒的红烛:“夫君,还是熄了蜡烛吧。”
吕布轻轻摇摇头:“我的夫人,灯下看美人,才有意思。”
吕布这么一说,蔡琰不好再说什么,低着头,任由吕布褪去她穿着齐整的凤冠霞帔。
灯下看美人,果然别有一番风味,红红的烛光照耀在蔡琰光洁的胴-体上,使得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泛出一层粉色的光芒,那种光芒应该称之为艳光。
蔡琰的酥胸并没有太后何莲、邹晴、吴瑕的大,甚至不如貂蝉、杜秀娘,虽然不是很饱满,但胜在形状,是完美的笋状,骄傲地翘立着,吕布轻轻把那傲立的双峰握在手里,真的是传说中的一手掌握,跟一手无法掌握的酥胸相比,各有千秋。
看着蔡琰光洁白皙的身子,此时此刻,吕布脑海里浮现了一个问号:“老天,我在二十一世纪到底做了多少好事,才让我有机会穿越过来,享受到这样的美女,二十一世纪那些白富美给我的琰儿提鞋都不配。”
蔡琰捂住羞红的脸蛋,涩声道:“妾身未经人事,请夫君怜惜。”
吕布轻轻拉开蔡琰捂住脸蛋的双手,柔声对蔡琰说道:“琰儿,看着我!”
蔡琰美眸流盼,凝视着吕布,她从吕布眼里看到两团火焰在熊熊燃烧,是爱的火焰,是情-欲的火焰,把她烘烤得浑身暖洋洋的。
吕布一把将蔡琰拉倒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她。
在红红烛光照耀下,蔡琰不由得想起之前听很多成熟-女人说初夜的疼痛,不由得有些怯意,不自觉地有些轻微的反抗,脑袋不停地左右晃动,让吕布找不到她的嘴唇。
“琰儿,我爱你!”在爱慕的男人怀里,从来也没听到过的三个字在耳边轻柔的响起,蔡琰的身子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全部的力量都消失了,原本想要护住身子的双手也变成在男人的胸口上轻轻地抚弄。
两个人的唇终于合在了一起,之前被吕布强吻过两次的蔡琰,还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微张的小嘴,任吕布的大舌头在她芬芳的口腔中到处搅动,甘甜的口水随着舌头被一次一次吸出去的美妙感觉,让蔡琰对初夜的畏惧渐渐地随着吕布的热吻而消逝。
吕布的手不住地从蔡琰那光洁白皙的身体滑过,轻轻地抚摸过美丽的双笋,轻轻抚摸在那深涧幽谷处。
当吕布的双手放在蔡琰的幽谷处,蔡琰有些颤抖,她又想起了自己对初夜的恐惧。
吕布将蔡琰那晶莹娇嫩如元宝的耳垂在嘴里轻轻咬着,炙热的呼吸在蔡琰的耳朵里吹起:“琰儿,我要吻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要让你尝到做女人最美妙的感觉,我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世上最幸福最性-福的女人!”
吕布露骨的情话如同灼烧在骨髓里的火焰一样,让蔡琰的身心熔化。
吕布让蔡琰为自己宽衣解带,两个人未着片缕,互相抱在一起,两人的肌肤第一次真正贴合在一起。
吕布真的亲吻过蔡琰的每一寸肌肤,在她的脸上,嘴唇上,额头上,耳朵上,肚脐上,粉腿上,甚至晶莹的脚趾上,吻着、舔着,没经人事的处子身上散发出的清香让吕布迷醉不已。
当吕布吻过蔡琰可爱的肚脐,还要一路往下吻过的时候,蔡琰猛地起身,阻止吕布继续吻,因为她觉得自己下面毕竟是排水的地方。
吕布轻轻摇摇头:“琰儿,你这里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反而有股难得的芳香,我好喜欢,你就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切都交给我吧,你就只管享受了。”
蔡琰还是一个劲地摇头,甚至还哭了起来:“夫君,求求你,别舔那里,那里好脏啊。”
“琰儿,你身上怎么会有脏的地方呢?”吕布没想到蔡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赶快把她翻过身来,压上去又是一阵亲吻。吕布轻柔绵密的亲吻让蔡琰心里有了安全感,吕布的唇舌刚刚吻过她下面再来吻她嘴巴,她感觉好像真的不脏,好像真的有吕布所说的清香。
等蔡琰的情绪慢慢平伏了下来,吕布的唇舌才又顺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正当吕布舔舐得正起劲的时候,蔡琰十根纤细的脚趾突然猛的向前蜷起,紧接着又极度向后展开,本来扶在男人头上的手由向下按变为向上提,脖子拚命后仰:“夫君…快躲开…有…有东西…”蔡琰话还没说完,一道甘美的液体就射到了吕布来不及离开的脸上。
吕布摸着脸上晶莹的玉液,不怒反笑道:“琰儿,你好厉害啊,女人果然是水做的,琰儿你应该是天下最甘甜的泉水做的吧。”
蔡琰更加羞赧,捂着发烫的脸蛋,简直想要找个地缝钻起来,吕布拉开她捂住脸蛋的双手:“闺房之内,夫妇之私,有甚于此多矣,何必害羞呢,要学会享受。”
蔡琰放开双手,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夫君,你是不是也要让我给你亲那里?”
吕布摇摇头:“以后再说吧,咱们现在先来做最关键的吧。”
蔡琰明白吕布的意思,瞇着双眼舔去了吕布脸上的玉液:“夫君…我怕…请你怜惜琰儿。”
吕布柔声道:“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吕布将一个枕头垫在蔡琰白嫩的屁股下,娇美的幽谷向上凸起,恰到适合进入的高度,蔡琰赶紧拿起一张白布,放在枕头上面。
蔡琰紧张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抓住吕布宽厚的肩膀,准备迎接自己的初夜。
当吕布进入时,吕布那东西太过恐怖,而蔡琰是处子之身,身形又偏瘦,下面何其窄狭,吕布那里只进入三分之一,将那层薄膜刺破,蔡琰痛得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抓紧吕布双肩的双手抓得更紧了。
“痛就痛一时,往后就是快乐了!”吕布轻声抚慰了蔡琰,待她情绪平静下来,吕布纵身一挺,蔡琰被巨大的疼痛所击中,滚滚流下的泪水浸湿了螓首旁边的床单,尖尖的指甲刺入了吕布结实的肌肉里,向两边拉开,留下几道深深的抓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