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王爷,我要!(1)

目录:狂妃难驯| 作者:木暖之| 类别: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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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安逸王府已经夜幕降临,来府的宾客大部分已经散去,我暗自苦恼,耽误了一下午的时间,不知道等待我的处罚会是什么。孛只吉在送我回来后没有再提之前骑马出去所说的事,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到前院饮宴去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若有所思。

    孛只吉到底有什么打算?他和太后到底有什么预谋?可是不管他是什么打算,总之对耶律珣绝对无利,我得赶快去提醒耶律珣,不然明日他走了就来不及了。

    想到白日为耶律珣做的蛋糕,我来到厨房,炉火已经熄了一半了,晚宴已经吃罢,现在最忙的应该就是酒库那边。主厨坐在灶火边打着盹儿,圆胖的身子缩成一团,伴随着不大的呼噜声。他当头的本可以让手下人来厨房里当值,自己回去休息的,可是看来他今日定是忙坏了,累得直接就坐在这里睡起觉来,我不忍吵醒他,轻手轻脚走到白日我做蛋糕那里,揭开早已冷却当放置蛋糕的器皿的蒸笼,却赫然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不对啊,我走的时候蛋糕还放在这里面,当时主厨还答应我帮我保管的。我又忙将周边可以存放食物的地方翻了一遍,却发现这蛋糕不翼而飞。

    “主厨!你醒醒。”我忙去摇醒睡得正熟的主厨,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唔。。。嗯。。。你回来了?”主厨睡眼惺忪。

    “我做的那个糕点呢?”我问。

    那主厨像是有些难为,吞吞吐吐的告诉我:“你走后其其格夫人又折了回来,看到你那蛋糕,说她很喜欢,跟我要了去,我又不敢违逆她。所以在这里等你回来告诉你。”

    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其其格留了个心眼,如果她只是看到蛋糕胚子也许就真的认为是主厨新研制的糕点,可是看到蛋糕上面用糖浆写的“生日快乐”就一定能猜到是我所做。可是她拿走我的蛋糕要做什么?

    “没办法啊,其其格夫人是主子,你只是个弃妃,我必须得听主子的话。毕竟收了你的东西,我好歹也要等在这里给你个消息,你要是还想做一个,这炉灶就给你用,我得走了,今日忙得我困死了。该做的我也做了,你好自为之吧。”

    主厨说完,打着呵欠离开厨房。我微笑送他离开,心中却五味参杂。再做一个?已经没有意义了,也来不及了。耶律珣的生日,我只是想送给他一点温暖,表达一下我的祝愿,可是总有人横插进来打乱一切我预想的美好。

    离开厨房,我大步朝其其格住的红鸾苑走去。

    琉璃瓦在月色下泛着幽光,红鸾苑灯火不甚明亮,安静异常,却有几名丫鬟守在外面,隐约还有几名小厮站在那里与丫鬟们低声说笑着。

    “通报你家夫人,木暖之来找。”我走过去打断他们的谈笑。

    “我家夫人没空见你这个被贬的弃妃。”

    丫鬟听是我,轻蔑一笑,语气甚酸,其余几人也跟着低笑出声。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告诉自己要忍。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对碧玉耳坠,不动声色的握住那个说话难听的丫鬟的手,将那耳坠抠进她手里。

    “那么请问一下今日夫人是不是从厨房拿了份主厨新研制的糕点?主厨着我来问一声口感如何。”我说。

    看来皇上公子给我的嫁妆能帮到我很多,知道有用处,我多带了些在身上。那丫鬟捏了捏手里的东西,目露喜色,对我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夫人今日确实拿了份糕点,夫人将这糕点送给了王爷,听说王爷见了那份糕点神色都变了变呢,我估计啊,主厨新研制的这糕点很合王爷胃口。”那丫鬟说。

    一旁一个小厮听了这丫鬟的话忍不住插嘴:“原来是主厨做的啊?当时我还听你家夫人说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呢。”

    “欸,木暖之啊,主厨做的那糕点是有什么特别的?能让王爷有如此反应,其其格夫人因此又得宠了呢。。。现在。。。喂,你去哪?”

    再也听不下他们的话,我忍不住跨进红鸾苑,打算找其其格算帐。这是我的心血,是我给耶律珣的礼物,凭什么让她拿走?而且,她还拿到了耶律珣面前说是她自己做的。我没有争宠之心,却容不得她这样做!

    “木暖之,你回来,你去哪。。。不能进去啊。。。”后面尾随着几名丫鬟,她们压低声音着急的喊着,像是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拿去!不准跟过来。”我从怀里又掏出一把首饰塞到她们怀中。

    丫鬟面面相视内心在挣扎着。

    “我保证出了事不会连累你们的,我一个人扛!”我又补上一句,回身大步朝里屋走了去。

    今日不泄我心头之火我定会寝食难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与她本已经没有什么瓜葛,是她自己来招惹我的。一想到她是太后安插的人,我更是对她咬牙切齿,莉莉的死,察富的死,都是太后这些爪牙帮她干的,这些人,统统都不可饶恕。

    其其格的卧室门紧闭,里面灯火如豆大,很昏暗,从里面传出几声不清楚的声音。在睡觉是吗?我推开门,迎面的是一道用针线绣上大朵牡丹的屏风,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刚才在门外听到的声音稍微清楚了些,是其其格的几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讲梦话是吧?我走近,却止不由住了脚步,大气都不敢出。

    屋内光线昏暗,只在桌上点了一盏小的罩灯,其其格的床上是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而发出呻、吟声的是其其格,她闭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表情。爬在其其格身上的那个人,那线条优美,腰肢纤长的人,是耶律珣,他肩胛旁那道曾经为我留下的伤疤刺得我眼眶一热。

    我呼吸一窒愣住,本想找其其格算帐的怒火瞬间被惊讶与那种莫名的酸楚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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