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徽俯下身子,一个轻柔甜蜜的吻,落在了荀粲的额头之上,她的脸上带着红晕,在吻荀粲的刹那,她的心中全是满满的甜蜜,脑中似乎回想起小时候荀粲那可爱的样子,真的好幸福呢……
不过,夏侯徽的嘴巴还未离开,荀粲便睁开了眼,嘴角微微翘起,脸上似笑非笑,美少女主动献吻的感觉,似乎是很不错的感觉……
“啊……”夏侯徽满脸通红,正欲飞快起身,不料荀粲的动作更加迅速,他根本不顾蔡琰就在旁边,而是用双手按住夏侯徽的脑袋,直接对准她的樱唇吻了下去,刚刚接触,荀粲就感受到了一种微微冰冷的感觉,柔软的触感中还带着一丝甜蜜……
夏侯徽的脑中一片空白,她原本还在因为自己偷吻荀粲被发现的事实而感到羞涩,却没想到荀粲居然反过来用这样侵略性的动作吻了自己……荀粲直接撬开了夏侯徽的贝齿,将舌尖深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交缠起来,那种与众不同的清凉触感,使得荀粲仿佛在吃冰凉的果冻一般,味道的确不错……
渐渐的,夏侯徽的身体紧紧绷直,愈发沉溺在荀粲那高超的吻技之中,在荀粲的引导下反而变得主动起来,她在接吻之事上的天赋还算不错,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在车上接吻,显得如此亲密。
直到蔡琰微微咳嗽了一声,夏侯徽全身一震,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却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荀粲的唇,那样美好的初吻感觉,让她简直永生难忘……
而荀粲也直起身子,用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蔡琰,却是轻佻道:“蔡大家,要不要我也给你一个吻?”
蔡琰的脸上依旧非常娴静,那黑色的直长发依旧柔顺的披散在纯白汉服的之上,整个人显得如此具有底蕴和气质,她对荀粲的挑衅置若罔闻,只是淡淡道:“荀大家年少风流,似我这等残花败柳之身,想必是入不了荀大家的法眼的吧。”
夏侯徽这时却直接环住了荀粲的一只手臂,微微不满道:“粲哥哥,你刚刚明明就亲了我,难道还想打师尊的主意?”
荀粲微微扬了扬眉,不过脸上依旧带着慵懒的笑意,他直视着夏侯徽说道:“要不是你先亲我,我也不会将这样一个深深的吻赏赐给你,刚刚你说的不错哟,我就是想要把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才女一起抱上床,如何?”
蔡琰听到荀粲这样肆无忌惮的话语,那古井不波的脸上终于升起一丝怒气,事实上,刚刚他肆无忌惮的亲吻夏侯徽时,她的心中就微微有些不满,这时她将声音微微冷了下来:“荀大家,请慎言,一代大家就要有一代大家的风度。”
荀粲看到蔡琰的神色变化,心中只觉得一阵快意,他就是不喜欢看到这个女人娴静的样子,总觉得很假很假,伪装而已,他脸上的神色愈发轻佻,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我才不是什么一代大家,古琴之道,最重要的便是取悦自己,我的所作所为,全是发自本心,随心所欲,蔑视规则,才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说着,他又直接勾起夏侯徽的那张精致而具有冰山女神气质的脸颊,用炽热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然后用那样邪魅磁性的声音说道:“媛容妹妹,说你喜欢我,我今天晚上有奖励哟……”
夏侯徽望着荀粲那深邃的眼神,只觉得自己的意识仿佛都被抹去了一般,她的内心忽然产生一种“成为荀粲的玩物也很幸福”的想法,她不由有些傻傻的说道:“我、我喜欢……”
“啪”,还未说完,只见蔡琰拍开了荀粲的手,然后将夏侯徽拉到身旁,对荀粲愠怒道:“你在做什么,欺骗无知少女吗?”
荀粲轻笑一声,不以为意的掀开马车的遮幕,撑起自己的脑袋,如墨的黑发肆意披散,望着窗外,夕阳的光照在他的侧颜上,愈发让他的容貌变得俊朗无双,整个人完美的就像一尊雕像,他慵懒道:“唔~没想到蔡大家居然这么宝贝你这徒弟,不过我可没有骗她,而是对她的爱意进行认真的回应罢了,话说,刚刚明明就是她主动亲我的吧?送上门来的极品美女,我向来是笑纳的。”
蔡琰讥讽道:“荀奉倩,没想到你在感情之上竟是如此随意之人,之前算是我看错了你,你对媛容到底是怎么想的?”
马车已经行至宛城,荀粲望着车外民俗风情,他的眼中渐渐迷离起来,听到蔡琰的话,却只是随口敷衍道:“她想要我变成怎样,我就变成怎样好了,因为她所喜欢的,也只是她心目中的我罢了,真正的我,是不可能有人喜欢的……”
“不,粲哥哥,我喜欢的就是真正的你,我是认真的!”听到荀粲那敷衍的话,回过神来的夏侯徽,用她那认真的神情配合郑重的语气,再加上她脸上微微的红晕,看起来真的非常有诚意……
荀粲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讥诮的弧度,却是自顾自让十二停车,他想要下去透透气了,以及探查点消息。下去之时,他收敛起原本轻佻的模样,只是宠溺的摸了摸夏侯徽的脑袋,然后用他那无比温暖的声线微笑着说道:“媛容妹妹,你的认真,倒不如说是可笑的天真,多向你的师尊学一学吧,女人对我来说,不过只是玩物而已,你难道想成为我的玩物?”
说完之后,荀粲径自下车,闻到外面的清新空气,他的浑身上下都觉得轻松起来,而依旧坐在车中的夏侯徽与蔡琰两人,却面面相觑,良久,夏侯徽才道:“难道粲哥哥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他是真正的风流多情,对每个女孩都好?”
蔡琰思考了一会,才道:“真正的他么……或许远没有他表面上那样完美,至于将女人当作玩物的说法,也太过偏激了一点,这个世上一般的男人都想要娇妻美妾,但是嘴上却不会肆无忌惮的说自己好色,或许也只有他才能说出‘妇人者,才德不足论,自宜以色为主’这样的话,其实吧,这荀小郎太过年轻任性,等到真正定性下来,或许便能成为一个好男人吧。”
夏侯徽觉得蔡琰的话说得很有道理,虽然她也知道荀粲有很多女人,心中也微微有些介意,但是以荀粲的身份,自然拥有这样的资本去猎取更多的美女,所以她自然就当眼不见为净了,她这时不由问道:“那师尊我该怎么办呢,难道是一味的主动吗?”
蔡琰淡淡道:“反正你不是喊他‘粲哥哥’吗,你就以妹妹的身份伴随在他的身旁好了,时不时可以发生些小暧昧,顺便也用你的身份,打消那些对荀粲有非分之想的女人,要知道,这个世上永远不缺那些不自量力的女人。”
夏侯徽闻言,不由赞叹道:“师尊果然什么都懂,嗯,我听师尊的……”
蔡琰在心中微微一叹,媛容,你也是在自不量力呢。
荀粲这时随意进入了一家悦来楼,看着悦来楼中络绎不绝的客源,心道这悦来楼给荀家带来的利益比天一雅阁还要多,果然走底层路线同样也不失为一种极好的赚钱方式,毕竟奢侈的享受仅限于达官贵人而已,而用悦来楼来衬托天一雅阁的高贵,也不失为一种极妙的经营方式。
而且,悦来楼的存在,比起天一雅阁来说,更加容易获得市井间的一些小道消息,荀粲看似毫无目的的来这里随意点了些花生米家小酒之类,实则却是向店小二打听到了一些洛阳之中的消息,他可没忘了江哲与兄长对自己的提醒。
这时,荀粲忽然又在不经意间听到了两个落魄文士的交谈之声:
“听说了没有,原来那公子榜首昔日所作的《阿房宫赋》与《师说》是有他人代笔啊……”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件事,人言公子榜首荀粲琴艺无双,极善诗文,难道是假的不成?”
“当然不是,我只是说那两篇文赋而已,至于公子榜首在琴道上的造诣那绝对是毋庸置疑的,而他那婉约派的词作也无可辩驳,但是就那两篇古文很令人质疑呐,毕竟他到现在都没有回应这件事情,不得不认为这是一种心虚的感觉啊……”
“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啊,听说马上公子榜首就要从蜀地回洛阳了吧,到时候他估计就有麻烦了。”
“不错,那位公子榜第十位的琅琊诸葛氏的诸葛诞,可是等着看那公子榜首丢脸呢,如若公子榜首无法当众作出辞赋一首,绝对会让他的声誉扫地啊!”
“对对对,嫉妒公子榜首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即便公子榜首的琴艺再出众,但完美的他只要有一个污点,很快就会被人拿来利用……”
……
荀粲知道一些消息后,脸上的神情愈发变得闲适从容,这个诸葛诞可真是一只不依不饶的疯狗,现在居然化身为打假第一人了,这轰轰烈烈的“代笔门”事件就是这家伙弄得愈演愈烈的吧,真是麻烦呢……
很不幸,虽然文章真的是我抄袭的,但是,我还可以抄出更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