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洋市郊区的一栋别墅内,傅迟吹雪抱着贝拉一闪而现,这里还是当初谢卫平送给自己的,只不过傅迟吹雪却将其看作日后跟艾真的婚房,所以这才是第二次來,更是沒有对任何人说,无非就是想给艾真一个惊喜。
别墅并不大,算上外面的草坪泳池也只不过四百个平方,房子是三层的,即便如此,在房价高的吓人的上洋市也价值不菲,傅迟吹雪虽然沒什么概念,但也知道这里绝对不是一般的富豪能住得起的。
将贝拉刚刚放到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她就缓缓睁开了双眼,现出一丝的迷茫。
“这是哪?”贝拉望着傅迟吹雪问道。
“别墅。”此时傅迟吹雪满腹的心思,简单的敷衍了一句,就沉着脸做到了一旁,思索对策。
这次轩宇给自己的挑战,实在是太过困难了,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想起刚才轩辕那副风轻云淡的表情,傅迟吹雪沒來由的就是大怒。
“你这是想看我笑话么?哼,到时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困难又如何,我就给你创造一个奇迹出來。”傅迟吹雪身上魔性的一面再次展现。
决心好下,如何应对呢?傅迟吹雪现在唯一的依仗或许就只有虚宇天境了,可现在自己身处地球,却又如何跟虚宇天境取得联系?毕竟这事要未雨绸缪,要是临场应对的话,别说到时候自己有沒有这个机会,就算有,虚宇天境也绝对会猝不及防,不知如何帮助自己。
就在傅迟吹雪陷入遐想的时候,贝拉望着傅迟吹雪此时认真的模样,竟然少有的痴了,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时候,此时,傅迟吹雪无疑就将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啊?一身是谜,跟在在一起充满了危险的刺激,可偏偏又让人无法自拔。”贝拉暗自想道。
“有了。”就在这时,傅迟吹雪突然一声轻呼,吓得贝拉一个激灵。
“怎么了?”贝拉问道。
“等会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都要紧守清明,千万不要叫出來,影响我。”傅迟吹雪认真的说道,后來似乎又有些不放心。
“你就在屋子里带着吧。”傅迟吹雪嘱咐完,径直的走出了别墅,站在了门前的草坪之上。
就在他刚才苦苦思索的时候,脑子里突兀的闪过一道弘光,让他想起了一个办法,唯一行得通的办法,那就是奴儿。
傅迟吹雪跟奴儿的关系,跟其他女人略有些不同,因为奴儿身上传承了自己生之意,而自己则是死之意,所谓生死相依,那可是跨越了时间跟空间的。
正是想到了这一点,让傅迟吹雪刚才才有些失态,现在他要做的,就是通过这种联系,呼唤远在虚宇天境的奴儿,然后通过她作为桥梁,來沟通虚宇天境。
想到就做,傅迟吹雪安静的站在夜幕之下,脑子里一片清明,什么都不想,进入了某种奇妙的境界。
很快,在他身体的四周,慢慢的形成了一股黑色的波纹,刚开始极为微弱,但却用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膨胀着,最后,直接将整片草坪笼罩,随后,就见地面上的那些青春迅速的枯萎泛黄,最后死亡,这正是傅迟吹雪身上的死之意,如果将这片草坪放到显微镜下观看的话,就会骇然的发现,不仅仅这些青草的每一个细胞死亡,就连那些微生物甚至病毒,都全部死亡,也就是说在这片区域内,除了傅迟吹雪外,不存在任何活着的东西。
等死之意达到一种饱满的境界后,由于在傅迟吹雪的控制下,无法向外扩张,最后形成一条冲天的黑光,直刺苍穹,随后数千米的高空,稀薄的空气竟然承受不住死之意的冲击,竟然形成了一个巨大如漩涡的黑洞,方圆千里都能够清晰的看到,恐怖之极。
这一夜对于上洋市來说,绝对引起了巨大的恐慌,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顿时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就连天文台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科学家,也是脸色大变,紧急将这种情况汇报了中央。
而此时,别墅内的贝拉则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原本就极大的眼眸中充满了无以复加的震撼,或者说是恐惧。
“天啊,他这是要捅破天么?”这是贝拉心中唯一的想法。
其实何止是她,上洋市所有的居民通过电视直播看到这一幕后,纷纷走出了家门,观看这千载难遇的奇境,每一个人心中都充满了绝望,仿佛真是见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说实话,此时天上的这个黑丝漩涡,很多人都通过一些影视作品看到过,还不至于有如此大的反应,主要是死之意所散发出的意志,影响了这些人的思考。
“轰隆隆……”终于,黑洞中开始电闪雷鸣起來,巨大的声音,甚至让整个大地都陷入了不断的震颤之中,不少豆腐渣工程和危房,在这巨大的震颤中,纷纷崩塌,造成了巨大的人员伤害。
可所有人却依旧昂首望天,无动于衷,心已经死了,已经绝望了,还在乎身边的惨剧么?甚至有些被崩塌的建筑压伤的人,连一声痛苦的惨叫都沒有发出。
……
奴儿一个人坐在自己闺房的窗口,望着夜空上的那轮圆月,那张倾世容颜挂满了深深的思念,她想念傅迟吹雪了。
虽然距离傅迟吹雪飞升才不过短短的数月,但依旧让她承受不住这种思念,她知道不仅仅是她,其他几个姐妹或许也有同样的感觉,但却绝对沒有她來的撕心裂肺,只因为她身上继承着从傅迟吹雪那得到的生之意。
他在做什么,他过的好么,会不会有危险,又或者遇到了别的红颜知己?
奴儿努力的摇了摇头,想将心头的杂家摒除。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夜空的圆月竟然有如月食一般,慢慢的被吞噬,一开始还只有一小部分,但不过多时,就已经只剩下细细的月牙了。
“月食么,不对啊,根据历法记载,应该还要三年才会发生啊?”奴儿心中一阵不解,可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了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表情顿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