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哎呀,好疼,快滚开,笨蛋!”一声闷响,紧接着又一声嚎叫。
鲁掸如铁塔般的肉身直挺挺的压住蹲在地面的张冲,张冲闪躲不及,被压得动弹不得,鲁掸身体又太重,瘦弱的张冲死命的推也推不动,两人四脚大字张开,张冲干着急的大呼小叫!
陈超凡使用宝扇子的法朮将鲁掸弄晕。宝扇法力确实有限,不过将一个人弄晕却是绰绰有余,之所以磨蹭咋这么久才将鲁掸弄晕,还是因为陈超凡心里有些顾虑。一下子将这么一个大汉点倒似乎有些说不通,违背了常理,磨蹭一会再将他点倒就水到渠成,日后也有解释的余地!
陈超凡即使费劲周折那么久,才将黑脸大汉打倒在地。这个结果也让在场的人吃惊不已,他们甚至还没看清陈超凡是怎么搞的,那大汉就被打趴下了!文清脸上更是浮起一片崇敬之意:陈超凡确实是无所不能啊,这么一个大汉只被他轻轻一点,就打倒了!
“邪门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一直冷眼旁观的文宗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向往,开口问道。
陈超凡对此人没好感,冷道:“你想学吗?”
“啊?”文宗有些期待了,但是回头想到他们之前一些过节,这次之所以丢人丢到家拜此人所赐,又违心道:“不,不想,有什么了不起的!”
陈超凡懒得理这废物,转头看了看挣扎不已的张冲,嬉笑道:“哎呀,张先生,您是上国来使,身份尊贵,你的随从被我打得不成样子了,我真是过意不去啊。”
张冲哭腔的叫喊:“哎呀,这些事你就别提了,陛下,赶紧叫人把这混蛋拉开再说啊!”
二人刚才可是耀武扬威,使得齐王几乎抬不起头来。幸好陈超凡即时出现,将二人狠狠的整治一番,狼狈不说,还适时的解开齐国不必要的麻烦,可谓一箭双雕。因为张冲脸上中的那一拳,加上压在他身上的可是拜于他自己的随从所赐,这是可跟齐国一点关系也没有,最多也是打晕了那黑汉子而已。
齐王心里痛快极了,颇有欣赏的意味看着陈超凡,眨眼示意:人是你整的,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陈超凡心领神会,转问张冲:“张先生,只因你这随从实在太重,我等皆是文人,力气太弱,陛下只好派人去找几个孔武有力的壮士来帮忙了,而且您刚才又说时候不早了,想必是有急事要赶回去,希望尽快决绝叶国俘虏之事是吧,那么趁这些时间咱们就好好谈谈吧?”
张冲是个老油条了,当然知道他想谈什么,道:“谈什么啊,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这样啊?”见他装糊涂,陈超凡马上转身对齐王说道:“陛下,上国使者不可怠慢,但是那几个大力士又没来,臣刚才打了一架,没功劳也有苦劳。要不陛下就赏赐臣下吃顿饱饭,喝杯热茶,洗个小脚,这样以来,我齐国几位大力士应该来到了吧?”
齐王不笨,猜到陈超凡的意思,配合道:“嗯,本王也有些饿了,那咱们先退朝…….”
张冲见状,心知不妙,被鲁掸这么压着又受重难堪,这次脸丢大了,服软道:“陛下,等一等,有话好好说!”
文德禄心知有戏了,回头玩味的问:“那么我齐国提出的条件……”
张冲满口叫道:“答应了,我代表我主答应了!”
“那么请张先生签字画押吧!”
叫人附上文房四宝速度倒是很快!也不在坚持,拿笔签上自己姓名,再盖上叶国外交使者红章即可。一旦叶国兑现承诺,齐国自然放人。
齐国原本畏惧叶国的强大,对此次交放俘虏的条件非常宽松。张冲出使齐国本是例行公事,不过他心里立功心切,想争取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擅自动起小心思。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陈超凡,敲诈不成反受辱,这个梁子他记下了!
之前是闹剧,是屈辱,陈超凡的出现马上扬眉吐气。齐国君臣们欢欣鼓舞,特别是相国张年,暗中有对陈超凡有交好重用的心思!
送走了张冲,该是论功行赏时候了。朝堂之上,齐王对陈超凡欣赏之意,大家都看在眼里。张年便提议重用陈超凡,破格赐官拜将,为我大齐效力。
齐王点头同意,命人查阅了陈超凡的底细,很快知他只是一名普通士卒,而且还是东岭大战后的幸存者,对此结果,齐国君臣们都有些意外。齐王又招来文清,询问陈超凡是如何指挥打败叶国铁骑,生擒唐顺。
文清毫无保留,一滴不露的说出事情经过。众臣听了无不诧异和惊叹,感叹我大齐居然藏着一个了不起的人。
齐王又问文清,为何主动将这次战功转给文宗?文清对陈超凡非凡的本事充满了敬佩和敬仰,见父亲问起,也希望父王多了解陈超凡神乎其神的本领。也没想那么多,将一切原委都说给齐王听了。
文德禄听完后,原本欣喜之意突然渐渐暗去,思付良久,最后才赐封陈超凡为:军师参将,附属六营建武将军马德帐下,同时赏赐钱币一万,白米五担,上等布料五匹!
对此封赏,在场的人都反响不一,有人认为封赏很丰厚!陈超凡本身就是一个无名小卒,身份低微,仅仅凭一个战功,动动几个嘴皮子就破格升为军师参将,升迁的幅度已属罕见了!也有人认为赏赐太轻了。
军师参将,跟于谋士之类的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权利。
而且他的官职可大可小,并没有明确设定。因为它是根据你附属在那个将军帐下来定。陈超凡本是六营马德将军帐下一员小兵,一下子就升到六营的军师参将也算是得道升天了。但是,陈超凡之前表现出来的才能可不仅仅是一个参将之才,颇有独挡一面的大将之风也不为过。回头一看,马德也仅仅是六营里的一个少将军,而附属在他帐下根本没有更大的发挥余地,可谓浪费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