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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不会的,蛇莓的毒性没那么强。而且我估计你也没吃几颗,赶紧上那边小溪里多喝几口水入腹,再吐出来,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灵汐想了个“洗胃”的办法出来。苏澈愤愤地看她一眼,趁还没有“毒发”,忙朝着溪水跑去。
半响后。
“苏澈,这些全是我精挑细选采来的上品野草莓,特意留着给你吃的。你尝尝吧。”灵汐用一片大大的绿树叶,捧了一捧鲜红的野草莓送到“洗胃”回来的苏澈面前,十分“巴结”地对他说。
“不要,”苏澈孩子气之极的扭过头去。“我饿上半天还饿不死。跟着你乱吃东西,没准还真会吃死掉去。”
“吃不死吃不死,”灵汐忙安抚他,“我承认刚才是我失误了,一时没想起来蛇莓跟刺莓长得像亲兄弟,忘记提醒你。偏你又运气这么背,那处少说有几万颗草莓,你怎么就跟中彩似的采中那几颗蛇莓了!”她说着都还叹息不已,真的买起彩票来还未必有这样的概率。
“你这是怪我了?”苏澈快被她怄死了。
“怪我怪我,当然怪我。哪能怪你呢,都是我的错。”灵汐一迭声的认错。“喏,我这里的草莓保证没有问题,你吃一点吧,求你了。刚才你吐过了,现在肚子空空,不装点东西进去,待会我们怎么赶路呀?你要是没力气走下去了我可背不动你哦。”
苏澈不理她,但态度明显软化了。灵汐察颜观色,把草莓硬塞在他手里,他有一颗没一颗的吃了起来。
“你吃好,吃好啊!我再去采一些。赶路时可以带着当干粮的。天知道你王府的人什么时候才找得到我们,有备无患的话总归要保险的多。”灵汐说完转身又奔去采草莓。苏澈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一时也难下定论跟她这般同路行是好是坏?但无论是好是坏,都没得选择了,只有跟她一块走。
灵汐不知哪里摘来一大张野生芭蕉叶,包了一大包刺莓。两人又继续赶路,林子越走越密,根本没有路了。他们在野草丛林中披荆斩棘,无比困难地前进着,还没走出两里路,就精疲力竭。
好不容易看到一处稍稍开阔点的地方,灵汐便倒下去。她脚上的一双单薄的布鞋,早绽丝开线裂了口子,连露出来的棉布袜子都被荆棘尖锐的刺划破了。隐约可见雪白肌肤微带划伤的血痕。灵汐一边轻抚着脚,一边自言自语地低低抱怨:“唉,要是有一双旅游鞋就好了。少说也能多走一里路。”
说完抬头看看天色,走了这半天,太阳已经渐渐西斜了。约摸是下午五点左右的时间吧。不由地要发牢骚:“苏澈,你们王府的工作人员是只领薪水不办公的吗?怎么丢了你这个小贝勒爷,这么久了都还没有找过来。办事效率太低了,搞起精简来起码一半人员要下岗。”
坐在一旁歇息的苏澈,闻言抬头诧异地望过来。“你说得什么鬼话,让人听不明白?”
灵汐怔了半响,只得换个说法:“难道王府的侍卫们,只领俸禄不办实事吗?为何贝勒爷驾驭惊马失踪,还迟迟未曾寻来?”够咬文嚼字了,该听得懂吧?
“你知道惊马奔出了多远吗?少说两百里地。而且官道一路出来,岔道甚多,马儿偏又是朝着一废道上奔的,一时想不到也是有的。”苏澈道。
“对了,那两匹马好好地,怎么突然间跟疯了似的跑?”灵汐乍然想起这个令她不解的事情来。
“我一开始也纳闷,后来跃到马背上,才发现左边那匹马的左眼在流血,是被什么东西砸伤了。”
啊!灵汐想起来了,“都是那两个玩石子的小孩,乱砸东西,那么巧就砸中马的眼睛了。结果马儿疯了似的跑,害我们落难在这荒郊野外。救兵要几时才能来呀!”灵汐愁眉苦脸。
“他们迟早会来的,你不必心急。”换苏澈来安抚她了。
“问题是迟有多迟?我不心急,不心急才怪。你知道这深山老林里,天一黑有多少野兽出没吗?要是不想葬身此处,就求救兵快点到吧。”
“既是如此,我们也别在此处多作逗留,赶紧起身赶路吧。”苏澈边说边站走来。灵汐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起来,但理智还是让她坚持站起来了。唉!脚上这双鞋,若是双旅游鞋该多好呀!她绝对可以健步如飞。
她立在原处半天迈不开步,苏澈走出几步后,回头催促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这双鞋子,实在不好走路,简直跟光着脚踩在荆棘丛里差不多。”灵汐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脚发愁,顺势看到苏澈的两只脚,那脚上穿着一双皮靴,哇,装备精良呀!不由地两眼放光。
苏澈顺着她的眼神看到自己的脚上,怔了怔,他动手脱靴子。“那给你穿好了。”够义气够担当,别看苏澈有时候很容易害羞很容易脸红,但该男人的地方还是很男人的。灵汐暗中赞道。
“你给我一只就行了。”灵汐冲他说。
“为什么?”苏澈愕然。
“你光着脚也没法走,不如我们一人一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不必了,我是男人,没你那么娇气。”
“不是娇气不娇气的问题,事实就是如此。你是还不知道滋味,若是也光着脚在荆棘丛里走几步你就知道厉害了。你分我一只皮靴,我再想其他的办法。”
苏澈于是半信半疑地分她一只皮靴,看她能想出什么办法来。阮若弱将自己蓝布长衫的下摆撕下半幅,分别将两只破败不堪的布鞋厚厚包扎在她和苏澈另一只没鞋的脚上。“好了,现在可以开始赶路,我保证会走的比之前快。”
果然不是说大话,换成这样的“一双鞋”后,灵汐走得快多了。天黑之前,他们总算走出这片密林,绕到了峭壁那一端。再沿着那条废弃的荒道朝前走时,远远地看到有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疾驰过来。当前一人正是车夫赵严,一脸的紧张忧心,在看到他们俩个后换成了如释重负。隔了老远便喊道:“贝勒爷,属下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