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云回到洛阳的消息,满城里早就轰动了,这不只是他的名声在外,还有刚回来就有人刺杀他这个惊人的消息。
不但如此,听说刺客还是个大美女,被这个净街虎当场拿住,横在马上就会抓回了府中。
这么桃色的新闻,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是要引起轰动的,更何况是在大隋朝,司徒青云地脚还没洗完,前边就接二连三地接到了拜帖!
好在门上的家将知道这位爷的脾气,没有把这些人放进来,否则的话,指不定会多热闹。
不过,这洛阳城中总有家将也挡不住的人物,这不,司徒青云刚美美地大吃了一顿,泡了壶茶,歪躺在胡凳上正要小睡片刻,雕花的门却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却是自家的姐妹,准确的说,应该是司徒青云地姐姐,司徒红云。
司徒红云可是司徒青云地嫡亲姐姐,只不过早已出嫁,在他的记忆里只占很小一部分。不过这一部分告诉他,他这个姐姐可不好招惹。
司徒红云嫁给了宇文家,等闲不会登门,如今怎么忽然跑了来?
还没等他说话,身穿着一身红衣裙,宛若一团烈火得司徒红云就冲了进来,“喂,你拿的那个刺客呢,没有伤到她吧,关在哪里,快带我瞧瞧。”
说着一手抢下司徒青云手中的杯子,拽着他就要往外跑。
司徒青云一愣,笑着说道:“我说大姐,你这也太急躁了点,大半年不见了,话也没说两句,别急,别急,这刺客是你派来的?”
司徒红云大怒,“说什么呢,你就是再混蛋,也是我弟弟,我怎么会胳膊肘往外拐,找人来对付你?这个刺客却是大有来头的,你没有动她吧?”
“我倒是想呢,不过还没有来得及,你先说说怎末回事,我在决定怎么办。”司徒青云拿定了主意不见兔子不撒鹰,自己这正主还没有审问呢,怎么说情的到先上门了?
而且还走通了门路,找来了自己的姐姐?
司徒红云就是一阵诧异,这个小子几个月没见,怎么变得沉稳了,竞和自己讨价还价,不过这个变化她却是乐见其成的,故此也就放了手,拖过一旁的长椅坐了下来。
司徒青云摆了摆手,招呼丫环上茶,又亲手拿了点心,司徒红云这才了一遍。
原来,刚才拿住的那个丫头,说来还不是外人,却是李渊家的三丫头李盈袖,在家里学了点武艺出来行走,结果在路途上听说司徒青云如何如何不堪,勃然大怒,发誓要为民除害。在洛阳城等了足有一个月,恰好今天司徒青云回来,于是当街行刺,却被他抓了个正着。
司徒红云之所以知道此事,却是这李盈袖跑去和她大听过自己的弟弟,出事之后,司徒红云听了家人的描述,就知道事有不妙。
李渊虽然现在还在蛰伏,可门生故吏遍天下,绝对不可以轻易得罪,故此才匆匆赶来。
司徒青云听了一愣,原来这般缘故,当下安慰了姐姐,却是独自跑到牢房去审俘虏,打的借口自然是细细查一下有没有其他阴谋,司徒红云拿这个弟弟没有办法,在对方保证李盈袖的安全之后,也就听之任之了。
司徒青云吃完了饭,恢复了精力,又知道了刺客的底细,心中别有一番滋味,如果这个就是李渊三闺女的话,那不就是传说中的李秀宁吗?
难道李渊还有第二个女儿?也对啊,大门阀中妻妾众多,多生一两个女儿有甚么要紧。
地牢中的女刺客正惊恐地打量着四周,空荡荡,黑漆漆的石牢中只有两盏清油灯依稀有些光亮,足有几十丈大小的地方,这两盏油灯照亮的面积有限,其余依旧是黑漆漆的。
她所在的地方,正在灯光的边缘,开始的自己被带进来的时候,还有两三个家伙在旁边贼眼细细的瞧着自己,等到听说是他们少爷亲自捉拿来的,顿时做了鸟兽散。
因为有前例可循,很多被抓进来的女子都变成了少爷房中的屋里人,那些招惹到她们的自然没有好果子吃,于是自持甚高的女刺客就只好一个人享受着偌大,幽静,隐秘的空间了。
等到司徒青云走进来的时候,脚步声的回响既给李盈袖带来了紧张,又带着些希望。
是来审问自己的,还是来放自己的?
从没有这番遭遇的美女,开始胡思乱想了。幸好,司徒家的这间地牢,虽然隐秘,却并不复杂,等到司徒青云举着一只红灯笼绕过两道弯走进来的时候,恰好可以看到一张苍白,泪痕斑斑的脸。
“啊哟,这么勇敢的小姑娘怎么哭了?”司徒青云怪叫了一声,指着她的面孔愕然说道。
女刺客顿时气歪了嘴巴,哼了一声凡骂道:“你才哭了,你。。。你。。。你不要过来。”
随着灯笼的移近,她这才看清楚,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没有嘴巴,不但没有嘴巴,就连耳朵鼻子啥都没有,整张无比苍白的脸上,只有一双细细的眼睛。
司徒青云哈哈大笑,顺手从脸上揭下一张面具,“胆子这么小,怎么作刺客,这张面具很可怕吗?看看,连嘴巴都没有,就是要吃你也没有地方下口啊。”恶作剧成功的某人兴奋的比划着。
全没瞧见对面的女人双面绯红,咬牙切齿中。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司徒青云刚刚吃饱喝足,正在惬意之时,如果没有被打扰,定然抱着娇妻美妾共赴巫山了,如今却来到这地牢中,自然有着别样的想法。
尤其是这暗室之中,灯光暧昧,女体香艳的被绑在这石柱之上,更增添了别样的诱惑,女子对这方面是敏感的,李盈袖也不例外,见对方笑了半晌没有了动静,只把那双贼兮兮的眼睛往自己身上瞧,就知道不妙。
可她此刻被铁环牢牢了的固定在石柱上,逃又没处逃,只好恨恨地哼了一声,把眼睛闭上不肯再看,却没有求饶的意思。
这石柱乃是妙手用青石雕刻的一只站立的巨大石龟,不但活灵活现,而且巧妙地利用了龟壳的曲线,让被绑在上面的女子挺直了身子,那石龟的四肢更是可以伸缩,借此摆出不同的姿势。
就在这头石龟之上,司徒青云可是去过不少女子的红丸,如今既然起了色心,往日的情景历历在目,自然更增加了不少诱惑。
司徒青云苦笑了片刻,忍不住会想起自己附身的一刻,自己究竟是附身在这躯壳之上,还是仅仅是这躯壳所作的一个梦呢?
如果不是,为何自己丝毫也没有觉出凌辱那些女子是一桩恶事?
而且自己更是从心底冒出种种欲火,直烧得自己想要扑上去?
李盈袖等了片刻,却没了动静,忍不住睁开眼睛,却见面前的男子脸上面色变换,一会儿青,一会儿红,身上更是腾起了团团烟雾,似乎要燃烧起来了一般。
心中不由得大喜,难道这恶男终于要欲火焚身了不成?
一想到这个,却又觉得不妥,糟糕,千万别烧,万一他兽性大发,扑了上来,姑娘我可抵挡不住。这该死的链子锁的真紧,等我回去告诉爹爹,定然要斩了这恶贼全家。
女刺客一边发着誓,一边观察着出路。可惜司徒青云早有严令,除非他召唤,否则没有谁不开应当按打扰小公爷的兴事。
不过司徒青云此刻却陷入了修真以来第一重的劫难,严格说来,色心人人皆有,仙人和凡人的区别却不在于能否禁绝欲望,而是仙人的欲望已经不是普通男女*所能刺激,所以在凡人看来,仙人似乎个个都禁欲一般。
其实不然,只要人还分有性别,那么欲望就是可在骨子中的,故此,人类发展了几百万年,创造了无数璀璨的文化,可性欲却无法根除。
修真者也是如此,普通人修真,必须把全身的精力用于改造身体上,自然会对女色不感兴趣。可是,这种修炼方式也有个弊端,那就是每次到了一个阶段之后,体内的改造过程暂停下来,以便调整。
可修炼停了下来,身体汲取精力的过程却没有停止,身体自然而然的积累了大量的精力,最终的表现就是超强的性欲。
这也就是所谓的色劫,也有称为天魔劫的。
应对的方法,通常是摒弃诱惑,否则的话,就有可能*大开,功亏一篑。
不过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彻底的战胜欲望,控制欲望,也就是利用阴阳双修,来获得突破。
刺客的司徒青云,却正好处在这一阶段,多日以来的惊恐,忧虑,都在这阴暗的石牢中,被这诱惑的女体引发了。
故此,下一刻李盈袖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这高大的男子已经欺近身来,她不由得大吃一惊,可还没有来的脊叫出口,面前的这个恶贼已经伸手重重的握上了自己的胸部,随后裂锦声中,黑色丝缎的外衣已经变得粉碎。
司徒青云面色赤红,只觉得眼前的女子象一只熟透的果子,充满了可口的汁液,仿佛不吃到嘴里就是必胜的遗憾。
他已经浑然忘记了刚答应过自己的姐姐,不会动粗的诺言,不自觉中已经贴了上去,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和此女融为一体了。。。。。。
一丝凉气从他的海底升了上来,这丝气息,来自面前面色惨淡的女子,也正是这丝凉气让茫然随着感觉而动的男子停了下来,自己做了什么?
这一刻司徒青云有些后悔,自己和那些花花恶少可有区别?
难道自己这一刻忘记了自己的本来嘛?
司徒青云停止了动作,欲望依旧深深的埋在其中,欲望却消失了。
他不动了,李盈袖却浑身颤动,*的剧痛与极度的羞耻交织在一起,忽然像一大把巨大的锤子砸在她的心神处,一个声音高叫着:“他侮辱了你!”
可肉体上那炙热和撕裂般的剧痛却在说这另一个事实,“好热,好热,融化了我吧!”
这两种感觉交织不去,来回盘旋却让李盈袖咬破了红唇,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死去,还是应该求饶。
远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司徒红云等了片刻,还没有等到人,等来到地牢,却恰恰见到如此的一幕,让她苦笑不已,毕竟血浓于水,这是虽然是弟弟做了出来,可以然如此又能如何。
况且,开天辟地,不向着自己的弟弟,难道胳膊肘朝外拐吗,这样的圣人又有何趣味?
故此,她悄然而退,开始琢磨怎么花解此事。由此可见,古往今来所谓冤案昭雪不过是凭借着运气,一旦涉及大世家,大权势,考虑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
至于法律,那不过是之后用来粉饰装点得东西,比如,天子犯罪真的与民同罪吗?
同样,士大夫阶层又有几个罪有应得呢?
却说此刻司徒青云停了下来,他清醒了过来,就要放弃,却见面前的女子面色绯红,娇艳欲滴,羞愤中却带着丝疯狂,不由吃了一惊。
他却不知道,刚才*的一瞬间,他的到了处女的那一丝元阴,借此平息了爆发的魔劫。可这丝凌乱之气,并没有被化解,只是到了李盈袖的体内。
如果不能化解,恐怕会让此女子疯狂而死。
司徒青云却不明白这些,既然清醒了过来,却又有了一点羞愧,毕竟他本人不是暴虐之人,虽然好色,却不想强奸。
只是面前的情景太过怪异,自己没了欲望,低下的坚硬却丝毫不减,若是如此轻易离开,又心有不甘。
哎,正是古人几人能圣贤啊,司徒青云想到这里苦笑了片刻,就把这些抛到了一边,继续动作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却是货真价实的强奸了。
却说足足一个时辰,司徒青云才从地牢走了出来,自然一起出来的还有李盈袖。不过此刻的美女刺客早就软成了一团泥,真真一个指头都动不了。
可她的精神却极度清醒,之前发生的那暴虐而又羞愤的感觉一丝一毫的刻在了她的心里。人都说女人经过认识才能成熟,这话一点也不错,就在这一刻那个天真的女子消失了。
司徒青云做了好事,不敢再面对自己的姐姐,掉头跑了出去,却不知道这一下留下了多大的祸患。
玄贞子早已等在这里,见到自己的小师弟跑来,立刻打点行装,准备进山,不过他却奇怪,为何一日不见自己的师弟气色大是不同了,不由好奇的问道:“师弟,你今天遇到了甚么事情,怎么功力忽然精进了不少?”
司徒青云老脸一红,总不能说自己刚干了个小姑娘,支吾了片刻,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师兄,咱们这玄天宫门前的麒麟可是阵法?”
玄贞子大奇,“师弟是如何知道的?的确如此,这屋顶上的麒麟,连同其他三珍兽都是道家的守护神。不过大凡都做装饰之用,只是用在这里,是用来祈雨的,如果来年天旱,则可以用它开坛作法。”
司徒青云原本是随口发问,刺客听了这回答,却有了别样的想法,“师兄,既然我等修炼仙道,那么想来应该是相信神仙的,难道下雨真的是龙王降水吗?”
玄贞子看看左右,微微一笑,“此处人多口杂,师弟,我们还是边走边说。”
司徒青云也担心自己惹下的事情,立刻点头,当下两人骑马直出城外,玄贞子纵马跑了片刻,这才说道:“天底下的地方这末多,如果都是龙王行雨那还不累死。各门各派都有行雨的手段,只不过等闲不干预罢了。”
“这却是为何?”
“你想,天下的雨水就这么多,此地多了,那别的地方必然少了,所以如果行了雨,未必就是功德。除非是大旱,否则我等修真之人万不可放手而为。”
司徒青云侧着头想了想,这个说法却也有道理。
如果这种事情插手,那么修真之人何止千万,人人都来干预只怕天下大乱了。
不过要想修炼,大多也需要斩断世情,能舍弃自身修为大公无私的,毕竟是少数,况且修真本就是极度的行为,如今天下,世俗之人争权夺利,修真之人所求的不过是另外一种权利,与天地同寿这几个词充满了诱惑,即使是对他,也是如此。
能够跳出轮回这本来就是进化的一种方式,故此司徒青云在得知世界上真有神仙之后,立刻义无反顾地投入其中,哪怕被人差遣也在所不惜,所追求的也是如此。
两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地走了一百多里,再往前走山是逐渐的陡峭起来,玄贞子却是笑着介绍道:“此地就是花果山了,师弟可要记得。”
司徒青云抬眼望去,就见满山青翠,娇艳欲滴,怪石嶙峋,雾气弥漫,的确是一处灵府洞天,到了此处,山路已经尽了,只有一条小径蜿蜒而上,山顶依稀有些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