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4.五岳盟主?小case!

目录:笑傲江湖之云潜华山| 作者:EW开文| 类别:散文诗词

    (昨天那章和今天这章,共4400字.望大家满意.嘿嘿嘿,当然了,如果满意,就别忘记投票哦!祝大家阅读愉快!)

    跟在师父身后,我们三人走入了一家客栈。客栈内,师父早已妥贴的为我们备下了一间上房。

    来到房中,师父先说道:“德诺、珊儿他们都已经睡下了。这件房间是给你们留的。现在衡山客房紧张,若非出了双倍房钱,只怕还租不下来呢。呵呵,你们两个就先将就一下。”说完后,便很是温和的对我们笑笑。

    我和大师兄自然毫无意义,连道一声“不敢”。

    这时,小二已经为房里掌好夜灯,又送上了毛巾茶水,让我们洗尘。我抬手送出一份打赏,便挥退小厮,让他不用伺候。

    于是,房里终于只剩下我们师徒三人了。

    我知道,师父肯定是有话要来向我们询问。否则定然不会深更半夜前来亲自接应,更不会凌晨还呆在我们房间不走。

    房间里,师父悠闲端坐,手捧香茗,一派儒雅淡然。

    我不自觉的朝他望着,静静的出着神。

    “嗯?好像师父现在的模样,我以前在哪儿见过……但怎么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我心里有些苦恼的回忆着。

    然而片刻之后,我又恍然大悟:是了,我想起来了。是李问琴!

    师父现在这般毫不做作、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儒雅气质,其实便和李问琴身上起手投足、无不暗合某种琴韵高雅的妩媚举止,是一样的道理!

    如此,再配合师父刚才那绝世惊人的一剑,我心下便再此印证了之前的猜测。想罢,不由喜笑颜开,向师父贺道:“师父,您这次闭关,是不是神功大成,功力更进一步了?!”

    大师兄刚才没有正面领教师父那一剑,所以感受不如我深刻。然其乃是何等聪明之人,听我话后稍一思索,也立即喜道:“恭喜师父神功大成!难怪弟子刚才总觉得您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但相貌年轻了好几岁,一身气度更是勃勃然、绵绵然,却又不显一丝做作!”

    我在旁听得暗暗点头。虽说大师兄这番话里,马屁成分绝不在少,但他点评的却也不算过分。尤其师父的面相,的确比之我们离山之前更为年轻,只若三十四五的模样;再配合他一身儒雅不凡、成熟稳重的气度,可说通杀二十少妇、四十御姐,也只在眼神之间。

    “娘的,我五十几岁的时候也能保养的这么好就牛了!”我在心中暗自艳羡道。

    师父听到我们的赞贺,虽然养气修为已可谓登峰造极,但仍旧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同时,虚手一扶,示意我们免礼;又指着下首的座位,让我们安坐。

    待我二人坐定后,他才温言说道:“此番为师闭关,的确大有精益。紫霞神功也已臻至大成。回山之后,为师便要再行指点你们修行。可能还要你们闭关一段时间,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和大师兄不由目露喜色,恭声道:“谢师父恩典,弟子定然不负所望。”

    其实我和大师兄高兴的原因,不止是能够得到师父的指点;更重要的,是师父晋升化境高手所产生的特殊意义!

    想如今江湖,已臻入化境的高手又有几人?而只要拥有化境高手的门派,又有哪一个不是江湖里举足轻重的名门?

    我师徒三人心意相通,彼此交换一个振奋的眼神,心里都不约而同的想到:华山派之兴旺,从此,又更进一步了!

    激动片刻,师父最先收敛神情,向我们问道“此次恒山弟子失踪的消息,今天已经传遍了衡山。我一听德诺说你二人正好也去衡阳,便知此事多少会有你们参与。现在看你们神色轻松,想必事情已经妥善解决。所以为师也想听你们说说,到底是所出何事?”

    哦?消息散的这么快?

    我和大师兄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

    师父自然将我们的神情看得分明,便补充道:“此次消息之所以传达及时,是因为北岳恒山曾向南岳衡山求助。而刘师兄正巧金盆洗手,衡山城人多口杂,所以才搞得人尽皆知。”

    “哦~”我心中暗道一声原来如此。但随即也有些为定逸师太担忧。

    原因很简单:一来,仪琳落入淫贼田伯光之手,绝对遮掩不了;二来,门下弟子在自己眼皮底下被人虏走,也着实大伤颜面。

    可相较最后一条,前二点又都不显得打紧了。

    因为以定逸师太的耿直,肯定不会隐瞒放走田伯光的事实。虽然有某些客观原因,比如田伯光与我交手在先,久战力疲,定逸自觉胜之不武,因此未尽全力;或者田伯光后来的决死一击,大出定逸之所料,所以被硬生生骗了半招,便不得不按江湖规矩,将之放走,等等。

    而这些理由却要看是由怎么样的人、怎么样去说了。

    往好了说,自然是定逸师太光明磊落,即重创贼子,又力保爱徒清白,扬我正道威名;往坏了说,却又是定逸师太放虎归山,纵敌为患,让无数清白女子有再受侵犯之忧……由此推演,只怕定逸就成了万恶的化身、罪恶的源头也未可知。

    再转念一想,联系到原著中嵩山派诛杀刘正风满门的“先例”。此次恒山弟子失踪事件会传播的如此之快,难道就真的没有嵩山派在旁的推波助澜?

    虽然这件事在原著中并未发生,但“尽信书,不如无书”的道理,我又如何不懂?毕竟笑傲的局面,早就因为我的穿越,而变得大大不同了。如此,发生些意想不到的情况,可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想必,嵩山派定会打着先毁北岳恒山定逸之名声、再灭南岳衡山刘府之满门的如意算盘!

    麻痹的!你们好狠的心呐!

    一念即此,我便毫不犹豫抢在大师兄之前,把此行由得到“情报”开始,到田伯光重伤结束的前因后果,及我所得诸般结论与“设想”通通告之师父与师兄二人。

    虽然我只说嵩山派极可能对南北两岳不利,但也仍让他们听得相顾骇然。

    我见二人好像还有不信之色,不由急道:“师父明鉴!嵩山派历来所谋极大,妄想吞并五岳,汇合成一个大派。

    然我五派实力虽然各有参差,但如四派协手,便是强若嵩山,也必不敢造次。于是用武不成,就只有用谋!最好是四派各自为政,随后逐一击破。

    如此,唯有行分化、离间之策!让四派自顾不暇,使最坚固的城堡,从内部瓦解!

    眼下,南岳衡山便是如此。想莫师伯与刘师叔‘不合’的传闻,江湖可谓‘人尽皆知’,那嵩山派又怎会不加以利用?只要刘门一脉受损,便如衡山痛失一臂!

    而北岳恒山虽然实力最弱,但三位师叔向来铁板一块。可‘无巧不巧’,今日又出了定逸师叔‘纵敌’一事,难道嵩山派还不落井下石?

    其余泰山和我华山两派。泰山首座天门师伯,武功虽高,但有勇无谋,且刚愎自用,早晚必为小人所害;而我华山一脉,近来虽然势力大涨,但上百人的门派里,难道还混不进一两个奸细?

    由此种种,还望师父明查啊!”

    我这番说辞一下,绕是以师父心性之坚定,也不由听得勃然色变;而大师兄更是激动的手按剑柄,直想拿住嵩山之人,杀而后快。

    尤其我一直苦无门路,向大师兄明言劳德诺一事。现在借着一番“推测”,将华山“可能”有内奸之事说出,也正好让他多长个心眼儿。最好是查出些劳德诺的犯罪证据,顺手把那老小子给做掉,那便通体舒泰,再无后顾之忧了。

    师父深吸一口气,将脸上诸般情绪尽数压下。然而眼中紫气电闪,显然心中震怒非凡。可知他虽然心里早知劳德诺一事,但也一直存着先安左冷禅之心,再行将计就计的打算。可现在被我一番说辞打动,才觉出其中凶险非常,稍有不慎便是派毁人亡的结局。

    如此,便也不由动了杀心!

    只见他面容一肃,仅对大师兄说了一个字:

    “杀!”

    而一贯胆大包天的大师兄,此时也被师父一番化境高手的绝顶威压,唬得惊若寒蝉,闻言赶紧应道:“是!弟子明白!”

    其实不止大师兄,连我也暗暗心惊于师父的气势,同时又心底默默点头:前世,只以为师父不过是个面善心狠的伪君子,所行所使,也尽是些勾心斗角的阴谋伎俩;然而此时亲眼所见,发觉师父不但城府极深、善于洞察人心,关键时的杀伐果断却也决不手软。直可谓是枭雄之姿了!

    而师父的言下之意,十分明了。就是只要你查出来,就可以先斩后奏。

    反正现在整个华山,除了师父、师娘还有我,是大师兄杀不了的人之外;其余众人,又有哪个可做大师兄的对手?

    另一方面,以如今华山派的实力,的确也已无须顾忌嵩山派的责难。

    难道你嵩山派安插了内奸到我华山,被我抓出来砍了,还要指责我“乱杀贤良”不成?

    嵩山派能做的,只有日夜烧香,保佑内奸不被发现;否则唯有竭力抵赖,打落牙齿合血吞下。

    沉默片刻,师父又道:“云儿,你既已推测出了嵩山派的种种阴谋,那下一步要怎样行事,又该如何计较?”

    我听师父这一发问,心里不由升起某种古怪感觉:好像自己突然成了布阵设略的谋主;而大师兄就像令行禁止的大将;师父自己,则是纵横某地的诸侯。

    “呵~想不到我也有做狗头军师的一天。”我有些自嘲的笑笑,甩甩头,抛开这些古怪念头,肃容道:“师父,弟子斗胆。问一句颇为忤逆的话。”

    师父面上一奇,又不禁苦笑道:“你小子,从小就一脑子古灵精怪。现在连你也说‘颇为忤逆’,我还真怕听后承受不起。”

    师父说完,大师兄竟还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一副很有同感的模样,弄得我脸上一阵尴尬。

    不过,师父也很快调整心情,正容道:“云儿,你有话便问吧。我师徒三人,情同父子,又有什么问不得、说不得的话了?只管放心大胆的讲好了。”

    “那好。”我也吸一口,沉声道:“愿闻师父之志!”

    “为师夙愿,便是振兴华山,光耀门楣。让华山重登五岳之首!”师父听后,毫不犹豫的答道。

    “仅此而已?!”我闻言后,紧接着问道。

    “仅此而已?”师父被我问得一愣,将我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道:“云儿,你话里有话。到底是何深意?”

    我看师父这种反应,不由心底一松。便明言道:“师父是只想让华山稳居五岳之首;还是想做曾经失之交臂的五岳盟主;甚或……直接做五岳派的掌门?!”

    “放肆!”师父听我说完,不由脸色大变。同时,一掌拍在桌上;发一声巨响之余,更使整张桌的四脚,全都深深陷入板中。

    天呐!还好住在一楼,否则楼板砸塌了,敲死个把人,可怎么赔啊?

    这时,四面八方的叫骂声也纷纷传来,无数被巨响声吵醒的人搞不清情况,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谁啊?!”

    ……

    “打雷啦?”

    ……

    “我**的,谁他娘的大半夜不睡觉瞎吵吵?!”

    ……

    “娘子,我软了……555,怎么办?我被吓软了!小兄弟,你醒醒,你别吓哥哥呀……”

    我心虚的擦擦冷汗,祈祷那些苦主可千万别找上门来。

    待得响动归于平静,夜幕重新万籁无声。

    师父才向我肃容道:“云儿,刚才那些话,你从此以后都不许再提,连想想也不可以!冲儿你也听好,你师弟年幼无知,说话做事不经大脑思考。你也千万不许外传,否则为师必有重罚!”

    师父说完,叹一口气,又对我柔声道:“云儿,你从小懂事,为师和你师娘一向对你最最放心。但刚才的事,你可千万不能乱想。我华山自广成祖师而下,数百年来都以正道自居。若是行左冷禅那野心勾当,必将掀起无数腥风血雨和滚滚骂名。到时,不止我华山数百年的清誉难保,只怕还会被整个江湖群起而攻。日后基业尽丧,师父又有何脸面,去见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啊?!”

    我听师父这么一说,不由暗汗:原本是担心师父会像原著里那样,趁势去做五岳派的掌门;没想到现在反而被他担心我会图谋不轨……不过这样一来也好,至少说明了师父不会有那份妄想。

    否则,以现在华山派的实力,只要师父真有野心,那做五岳掌门也并非全无可能。

    我见师父脸色堪忧,连忙笑道:“师父勿恼。弟子所言虽然骇人听闻,但只需小心谋划,也非……。”我见师父脸色疾变,连忙按下话头,讨饶道:“好好好!我不提了。既然师父不愿做那五岳掌门。那便退而求其次,做个五岳盟主好了。”

    我口气轻松的好像夜总会里点个小姐似的,一脸的理所当然。也不去理会师父血压升高、师兄呆若木鸡的神情。

    心里还得瑟的想着:这有什么了不起。只要不搞谋反,盟主这点小case还不是‘一片蛋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