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不起各位兄弟。新学期的课十分紧张,我星期二、星期四两天,还要六点半起床赶到学校;然后上好课就立即要赶去公司,时间紧的不得了。晚上还要应付作业,所以连续几天没更新,大家千万见谅。今天趁着有时间,立马赶出一章来,答谢大家的支持!好了,祝大家阅读愉快!)
面对众多高手不加保留、如若实质的审视目光,即便以我暗地里自诩养气功夫已臻上品的心境,也不由倍感惴惴;只是面上不显罢了。
而一旁仅仅是被捎带着一起打量的大师兄,更是大感拘束。这从他略显严肃,却又故作淡然的神情中,便可探知一二。
终于,满堂高手在惊疑不定了半响之后,才向师父道:“岳先生,不知这位小师父所说,是您门下哪位弟子?可否引荐?”
我闻声向说话那人看去。只见他与我和师父一样,也做书生打扮,年龄大概四十朝上,最醒目的则是颚下一缕黑须。
不过他的表情,好像有些天生死板。一席青衫在身,非但没有显出半分文弱的模样,反而很有一种后世法官的气质。
师父微笑的看着那人,丝毫不为其说话的死板直接,甚至言简意赅而感到着恼,反而颇为敬重的答道:“闻先生垂询,岳某何敢不言。”言罢,又回头向我说道:“云儿,还不见过陕南铁笔书生闻判官。”
哦~原来是这厮。我心里有些恍然的想起:好像原著里是有这么一位的,不过只是在刚开场时出现的龙套;嗯,难怪对他印象不深,也不知道这人的武功到底臻至了何等境界,如果是二流的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如果是一流高手……
于是,我心里一边打着这厮的主意,脸上又一副恭敬至极的表情,向他行礼:“弟子华山派张乘云,见过闻师叔清颜。”
闻判官许是见我言表得体,一张和韩咏梅有得一拼的冰山面孔,居然露出了一丝笑容,赞道:“少年英才,文武双全。不可限量!”
我被这厮四个字、四个字往外蹦的冰冷声音吓了一跳。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却听师父欢然谦逊道:“闻先生太过誉了!传闻先生一贯惜字如金,不想今日却破例夸奖了这孩子这么许多,岳某惭愧。”
闻判官见师父代我谦让,脸上表情也不便收回;不过,虽然保持着那一丝微笑,却也不再赘言客套。
师父见此,也不以为怪。而一旁的刘正风则很适时的接过话题,向师父说道:“岳师兄后继有人,愚弟甚感羡慕啊。不知可否由张贤侄,续过仪琳师侄的话,接着往下讲呢?”
妙!
我大感正中下怀的在心低喜道。
想不到这刘正风如此知情识趣。可笑我刚才还在担心,如果让仪琳继续讲下去,不免暴露了我的实力,还有定逸师太最后“纵敌”的真相。
所以,面对刘正风送上门的“枕头”,我自然是要毫不犹豫、通体舒适的接下。
虽然作为理应受到表彰的当事人,在这种情况下的举动,会有些自夸自磊、不识谦逊的嫌疑。
毕竟,哪怕如今离雷锋同志出生还有好几百年;但架不住中国几千年来“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道德潜则。
不过事关重大,我也只好厚着脸皮,抢在师父推谢之前答道:“刘师叔有命,弟子岂敢不从。”
刘正风一愣,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惋惜,不过很快就微笑着应道:“呵呵,好好!如此,便有劳张贤侄了。”
我闻言点一点头,也不推辞,便步入场中。一边依次向主人、宾客及五岳师长们行礼,一边又默默咀嚼着刘正风刚才眼中那一丝惋惜的深意。
嗯,只怕刘正风还以为我是少年得志,终究少了沉稳,故而惋惜吧。哼~刚才其他人的眼里,好像也多少看出了些这方面的意思。
哼哼~甚好啊甚好!
别人怕自毁形象,我却巴不得自毁呢。岂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一个解元的名头就已经闹得我够呛,如果再做实了‘文武双全’的名头,只怕明天就会有嵩山派的混蛋,前来捣乱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隐藏实力。哪怕藏不住,也要多藏一点是一点;多藏一天是一天!
想罢,我便向众人道:“启禀众位师叔师伯。弟子当日得到线报,便于大师兄一同赶往衡阳。最初,无非是想通传一番消息,让定逸师叔能早做防范。却不料赶到之时,已然晚了半步;好在,仪琳师妹受观音娘娘庇佑,我和大师兄很快就找到了他们。当时情况颇为危机,田伯光似乎想对仪琳师妹用强。弟子也没了主意,只好行险一搏,在洞外吹奏了一曲,想引开一下他的注意。”
说到这里,我表情故作腼腆道:“说来惭愧,弟子还当时妄想以《清心普善咒》的佛门乐曲,来化解田伯光心头的欲念。却不料惹来那淫贼的勃然大怒,又正巧当时风声甚紧,弟子功力不足,是以乐声飘忽。呵呵,倒让仪琳师妹误以为在下有了盖世轻功呢。”
在场众人听到我这番处心积虑的推脱,脸上不由露出了释然的表情。虽然我的说辞不算十分严谨,但在场众人毕竟还是不愿相信:一个年仅弱冠的二代弟子,居然会有‘惊世骇俗’的超品修为。
于是顺着我这番说辞,哪怕个别人心里仍有些许怀疑,可依旧‘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我的解释。
刘正风听后,便安慰道:“贤侄有用有谋,又心怀仁慈。在那般环境下,做出这番应对,也算难得了。不知其后如何。”
“谢师叔谬赞。”我逊谢后,又答道,“弟子吹奏之前,便和大师兄定下计策。以我在前,引诱田伯光出洞;而后再由大师兄入内,营救仪琳师妹脱险。索性,弟子一番巧合下的演奏,同样瞒过了田伯光。那贼子似乎颇为不忿,想在轻功上和弟子较一短长,便出言挑衅。如此正中下怀,弟子便舍命向山中逃逸。”
“那田伯光和你比了多久?”余沧海在我陈述到一半时,插嘴问道。
我心里一凛:看来这厮还是对我有所怀疑啊。但我同样很快答道:“弟子惭愧,若非沿途寻找仪琳师妹时,对山中路劲稍有熟悉,只怕不到盏茶功夫,便会被那贼子追上。弟子不得不承认,这贼子虽然声名狼藉,但‘万里独行’的名头,倒也货真价实。可叹,此人一身修为,却不用于正道……”我说到最后,还学那些酸儒一般,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迂腐模样。同时,眼睛想大师兄的方向一撇,果然见到他一脸鄙视的表情。
我心底一笑,也不理会;再转首望向仪琳时,不由大惊!这才猛然想起一件大事:糟糕,忘记串口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