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打猎告状

目录:抗战侦察兵| 作者:千重草| 类别:历史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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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随着他这句话。战士们的情绪立刻高涨起來。七嘴八舌说笑着。过去两个人检查豹子的尸体。另外有几个到旁边树林里去再砍一根粗树枝。这里又多了个大猎物。得两根大杠子才能抬上了。

    洪莹莹搀扶着高全去看豹子。就见这倒霉的花豹浑身上下最少有十几个枪眼。其中最致命的一个在眼睛上。这豹子的左眼成了个血窟窿。“眼睛上这枪是你打的吧。”高全笑眯眯地问身边的女人。

    “嗯。”洪莹莹点头嗯了声。“打眼睛能一枪就要了它的命。还能得到一张完整的好皮子。可惜了。好好的一块皮子现在打得都是眼了。”一张完整的豹皮能值不少钱。洪莹莹占据清凉山头不少年。对这些事知道得相当清楚。

    “呵呵。破了就破了吧。小块皮子做双豹皮鞋正好。第一时间更新”高全麾下一个军。数万人马。对一张豹皮的价钱当然沒那么在乎。“莹莹的枪法越來越出神入化了。说打左眼就不打右眼。果然不愧是我五百军的巾帼英雄。”

    “人家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巾帼英雄洪处长脸红了。难得的嗲声撒了个娇。

    “有。怎么沒有。我家莹莹上得厅堂。进得厨房。上阵能杀敌。下了战场会打猎。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哪家的媳妇有我家莹莹好。”高全继续小声地夸着洪莹莹。把个洪处长夸的面红耳赤、娇不胜羞。脸上却挂满了幸福的光芒。

    “什么人。出來。”

    正在高全借着洪莹莹搀着他。两人肌肤相接、近距离接触的时候用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的时候。正在忙碌的警卫战士突然一声大吼。让在场的人全都是一惊。

    洪莹莹正被高全的情话给迷得春心荡漾、神魂颠倒。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彪子在那边和战士们一起寻找合适的树枝。现场除了四个正在抬着山羊尸体往豹子边上挪。想要把两个猎物放到一起的战士之外。就是两名持枪警戒的警卫士兵了。正是这俩人中的一个发现了异样。横枪喝问出声的。

    “是我。是我。老总别开枪。我就是这山里的。是打猎的。”

    矮灌木丛里钻出一个人。这人头上戴一顶后沿卷起的黑灰色毡帽。身穿短衫。脚上穿一双露着脚趾头的草鞋。手里提着一杆细长猎枪。腰间挂着一把破旧的砍柴刀。光看打扮。这就是当地山里的猎户。再往脸上看。黝黑的脸膛上满是尘土。一双眼睛倒还明亮。只是两只眼里现在满是惊慌和无措。

    “打猎的。打猎的为什么鬼鬼祟祟躲到树丛里偷看。”警卫战士可不是好糊弄的。这位虽然怎么看怎么是猎户沒错。可警卫们仍旧是枪口对准了这个带毡帽的猎人。

    “我。我沒偷看人。”这位一着急。口齿更不利索了。

    “你沒偷看人那在偷看什么。好哇。你在骂我不是人吗。”警卫战士把枪一举。作势就要瞄准。第一时间更新

    “哎呀。老总。我哪儿敢骂你呀。我真不是偷看你们。我是在看那头花豹子。”猎人指了指花豹的尸体。“这头花豹子我已经追了它十來天了。这畜生把我们隔壁老严家养的驴都给咬死了。我就是想把这家伙打死了好卖点钱。”山里的猎人说话直接。沒啥好隐瞒的。

    “你追了十來天一直在追这头豹子。”高全看着这猎人有了兴趣。第一时间更新接茬问了一句。

    “啊。是呀。”

    “你可真够有耐心的。不过这豹子现在是被我们打死了。按道理豹子就是我们的了。你就该去另找其他猎物重新打猎。那你躲在旁边看豹子干啥。”

    “我。我。”

    “你什么你。我们长官问你话呢。你这家伙吞吞吐吐的。我一看你就不像好人。老子干脆给你一枪算了。”那士兵把枪拍的啪啪响。却并沒有拉开保险。显然是在吓唬这个猎户。

    猎户也有枪。虽然猎枪和步枪不太一样吧。可终究是原理相同。按说他是不应该被吓住的。可山民老实。本來就对军队心怀畏惧。这几名大兵再恶声恶气的一吓唬。山民心里惊慌。自然就分辩不出这些大兵是真发怒了。还是在吓唬他。

    “老总别开枪。第一时间更新老总饶命。我是想要打到这只花豹子。得了皮子卖钱好到县里头去找县衙告状的。”山民说话声音越來越低。头也更低了。

    “告状。你一个打猎的告什么状。家里有什么冤屈了。你说给我听听。”高全现在反正也爬不了山路了。部队就算要回去。集合人也要等一会儿。既然碰上了。干脆就当听故事一样听听好了。看洪莹莹跃跃欲试的样子。显然洪处长那个法官还沒当过瘾。今天凑着这个机会就让洪莹莹再当一回包公。审一回案子好了。

    那山民就吭吭哧哧的不想说。过去民间有一种说法。凡是到衙门打官司的都不是本分人家。家里总是出了丑事、凶事才会去打官司的。破费钱财不说。还要接受街坊四邻的议论。老百姓但凡有条出路的。能不进衙门就不进。

    人们普遍对打官司不感兴趣。总觉得有事情闹进了衙门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情。能够趋吉避凶。太太平平过日子这才是本分人家应该干的事情。这山民也是存了这个心思。就不想把自己家的事情说给这些大兵听。

    “这位大哥不要怕。有什么冤屈的你就竟管说出來。我们兴许还能帮上你的忙呢。”洪莹莹站在高全边上温言安慰着这猎户。“这样吧。我來问。你來答好了。”害怕猎户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洪处长一步步引导。

    “你叫什么名字。”

    “徐老根。”

    “今年多大了。”

    “四十七。”

    “你要到县上告什么状呢。”

    “俺家的闺女小花去年经人介绍到县里胡家帮工。哪知道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前两个月听说俺家小花叫。叫天杀的胡长青给糟蹋了。完了也不知道是还留到他胡家。还是给卖了害了。得到信之后我去胡家找过一回。胡长青招呼來护院把我给打了一顿。还说俺闺女是得病死了。”

    “我就不信。去年还好好的一个大丫头。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回來之后我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好了之后就寻思着到县里去告状。可告状不得使钱呀。收拾收拾家底也沒几个钱。我就打算打猎攒够了钱去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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