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是个不起眼的矿工,谁想这个史大海竟然还是个大有來历的人,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レ.♠思♥路♣客レ
由于是吃过晚饭了,高全这顿宵夜也就吃了小半碗米饭,看史大海正吃得香,高全也不好就此起身,就夹了一块咸鱼,慢条斯理的啃着,高全不起來,满桌的人谁都不起來,一桌子人就陪着史大海吃饭。
史大海块头大,吃的也多,一连吃了四大碗米饭这才打了个饱嗝放下碗。
“诸位都吃饱了吧,吃饱了就起來让位,后面还有好多矿工兄弟等着吃呢。”高全站起來,满桌子的人呼啦一下也全都站起了身,“徐根生,带我去看看你的部队吧。”吃完了饭,接下來就该看看这些伪军了。
“是,长官请。”徐根生保持着恭敬,引着高全离开食堂往后走。
几座简易房前面的空地上坐着一大片人,这些人全部都是伪军,四周简易房门口的灯光照亮了这片空地,伪军们按照队列一排排安静的坐到地上,纵有交头接耳也是小声地,到底是受过军事训练的军人,总是比那些矿工要强得多。
“起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呼啦啦”伪军们虽然不太整齐,却也基本上算是动作迅速的站起了身,几百名伪军队列整齐地站在场中,统一的制服,整齐的队列,倒也能显出几分杀气。
“弟兄们,从今天起,咱们再也不用做这对不起祖宗的汉jiān了,我领着大家找到了前途,咱们都能加入**,真正的当一回国家的军人了,这几位,就是**的长官,下面,请长官给大家训话。”说完之后,徐根生带头鼓掌,伪军们跟着用力的拍手,掌声如雷。
“弟兄们好。”高全站到队伍前面先向在场的伪军们敬了个礼,“我宣布,从现在起,你们就再也不是保安第五旅的兵了,你们全部加入**,是国民革命军第五百军的士兵,是国家的正规军人,等你们回了家,你们就可以挺起胸膛对爹娘老婆说:我是**。”高全几句话一鼓动,下面的伪军们一个个眼睛发亮呼吸急促,全都激动起來了。
做这种思想工作,高全虽然不是太擅长,真正做起來却也像模像样,对伪军们的思想动员工作做完之后,高全告诉伪军们,这些人已经不是伪军了,应该说是五百军的新兵,高全告诉新兵们:今天晚上轮流jǐng戒和休息,明天一大早就离开矿区,去和五百军的大部队汇合。
离开矿区,去和**大部队会合,伪军们又是一阵交头接耳,估计今天晚上他们当中很多人都要激动地整晚睡不着觉了吧。
“石头,你带人去矿坑里埋放炸药,天亮之后,咱们离开之前把这个萤石矿给我炸了。”离开伪军营地,高全就给石磊布置了新的任务,就算矿坑全部炸塌了,萤石矿仍旧是埋在我国的土地里的,矿藏仍旧是我们国家的财产,现在国家沒有力量开采,留着它干什么,让鬼子继续采矿吗,正经是把矿炸了,等什么时候收复了失地,等什么时候把鬼子赶出中国了,我们自己有力量了再來开采才是正事。
“是。”石磊答应着去组织人手埋炸药了,侦察兵随身沒带那么多炸药,鬼子的矿上有呀,用鬼子开矿用的炸药來炸毁矿井,这才算是东西用到该用的地方了。
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完了,高全钻到徐根生的营房里头要睡觉了,今天夜里是走不成了,伪军要收拾行李,矿工要吃饭,这么***流吃一遍,估计都得吃过了午夜,矿工在井下一直干着强体力劳动,也得休息一下,再加上石磊埋放炸药的时间,以及夜晚行军的诸多不便,高全还是决定第二天早上天亮再走。
“莹莹,关上房门快点过來。”高全走到床边招呼门口的洪莹莹。
“外面有很多人的。”洪莹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说归说,房门该关还是关上了,洪处长从來对军座都是言听计从的,这回当然也不会例外。
“沒关系,外面有彪子在站岗,不会有人來打扰……”
第二天天刚亮,房外就传來彪子的声音:“徐根生,这么早來找军座有什么事。”昨天晚上,高全已经和徐根生交了底,告诉他自己就是五百军的军长,徐根生听了之后除了激动还是激动,他们这帮伪军竟然能劳动**的军长來亲自收编,这是多大的荣幸呀,诶,想不到就是这个昨天晚上激动的不成样子的徐根生,伪军的旅部副官,竟然一大早天刚亮就來找高全了。
“哦,胡营长,我有重要情况要向军座汇报,耽误不得呀,请胡营长帮帮忙通报一下吧。”虽然这件营房昨天还是徐根生的,可从昨天晚上起就变成高军长的行营了,徐根生要进去,必须得通报。
房门一开,满身戎装穿戴整齐的高全就走了出來,洪莹莹从房后绕到了前面,人家洪处长一身软硬功夫可不是平白得來的,那得是每rì里坚持苦练才能保持的,天将明未明的时候,洪处长就出房门晨练去了,至于高军长嘛,昨天晚上太过劳累,当然就稍微多睡那么一会儿了。
“根生有什么事。”高全也纳闷,虽然说好了今天一大早就走,可也不用这么早吧。
“军座,张胜回來了。”徐根生变颜变sè的向高全汇报早上发生的情况,“这家伙天一亮就带着几十个跟班回來了,从武义县城到这儿最少得走一个钟头,这家伙现在到这儿,肯定是天不亮就从县城出发了,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专门赶回來的。”
一个伪军旅长,竟然能天不亮就往山沟里赶,除了发现这里出了什么大事,似乎其他理由也解释不通呀,徐根生率领伪军投靠了高全,虽然从大义上來说是弃暗投明,可从另一个方面來说他也是背信弃义,徐根生面对着张胜,他缺理,也难怪小徐这会儿脸sè大变找高全汇报來了。
“张胜回來了,呵呵,回來的正好,倒是不用我去找他了。”高全听说是张胜來了,刚才的严肃表情立马松懈下來,甚至还伸了个懒腰,“张胜现在在哪儿,我去见见他。”一个连兵都沒有了的伪军旅长,高全又岂会怕他,愿意投降就顺便收了,不愿意投降就宰了,就这么简单,沒什么可优柔寡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