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飘起雪花,气温骤然下降。郑羽将被头紧了紧,与李姬紧紧裹在被窝里,埋下头在她胸前吮吸,那阵阵舒爽如潮水般快活在她心头激荡,心中旖念丛生,可惜是没了力气。
李姬轻拍了一下郑羽脑袋,娇笑说:“别吸了,整颗心都被吸了出来,现在又没奶水,等怀上孩子后才有呢。”声音娇嗲至极。郑羽心说李姬真是没生过孩子呢,由此看来,金姬和玉姬真不是她的孩子。
故而,抬起头调笑她说:“不对,是等生下孩子后才有。”说完话,接着又埋下头去。李姬嘟囔了一声说:“相公倒是懂得真多。”说完,用手轻推了推他脑袋,片刻后,她见郑羽并不听话,仍在埋头苦干,不由嬉笑说:“去隔壁吧,有个人在等着你呢。敏儿整个晚上都在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啊。”
接着就用力推他起身,“哧哧”的笑话他。
想到乌敏胸前壮硕,郑羽也是意动不已,故而顺势就起了身,离开暖洋洋的被窝,又怜爱的为李姬紧了紧被头,轻笑说:“我去了就变成凤儿辗转反侧了呢。”
“我一点力气都没了,否则早就陪你。”接着,李姬从被窝里将脑袋伸了出来,叮嘱说:“去擦拭一下身子吧,否则敏儿又是那句话,不洗身子莫上床榻。”想到有趣处,她就轻笑出来。
郑羽却认真说:“这修炼真管用,身上香气扑鼻,就让她闻闻吧。”说完,也没擦拭身子就摸到隔壁房间里去,爬上床榻将乌敏抱紧。乌敏扭了扭身子并没挣脱,而是腾出些地方让他睡眠,接着小声说:“臭凤儿,就会笑话人家。”
两屋间只是一堵薄薄的木板墙,真是不隔音呢。
她穿的是棉质内衣,内里是丝绸抹胸,下身则是一条短裤头,抱在怀里十分那啥,郑羽再也忍不住就起了反应,乌敏身子立时变得滚烫,娇声说:“敏儿还没准备好呢,不许坏了身子。”话虽如此说,却起身将上衣卸下,又摘掉抹胸,主动将郑羽脑袋按了下去,差点让他窒息。
一番打闹调笑,至黎明前才拥抱着沉沉睡去。醒来时,乌敏发现将一条腿架在他身上,被窝里弥漫着一股怪味,不由羞红了脸,将脑袋埋在郑羽怀抱里,再也不敢抬起头。
“修炼之后真没怪味吗?”乌敏小声问。
郑羽轻声笑了起来,“嗯,真是奇怪,竟是香气了呢。”连忙催促她起床,接着调笑说:“是夜间做梦了吧,看你还能坚持多久,口中虽坚定,可身体早就投降了。”
乌敏羞红了脸,好在夜里黑暗,也不担心郑羽看见,故而低声说:“能坚持多长时间就坚持多久吧,乌苏说过,我的处子身对公子今后破开生机很有帮助,我这也是为你好啊,其实,敏儿忍得很辛苦呢。”
两人说了一阵子情话,又将话题引到辽东战事上,才将彼此心火熄了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反正外面下雪也没其他事,三人整天躲在屋里笑闹,至于辽东战事,感觉上与他们并不相干般。但苏仆延等人却是急得不行,六日后就将所有物资和财宝送了过来,郑羽只能拔营出发。
郑羽派人回去与蹋顿、赵勇和王猛通消息后,就带阎柔五千骑兵,加上他的亲兵队启程前往前线,在抵达乌达所部后方三十里地后,就开始安营扎寨,苏仆延有些着急,连忙催促说:“都督大人,前方等着援兵呢。”
郑羽不以为然的说:“我这五千兵力填进去就像是塞牙缝,不起作用的,还是等另外一万五千骑兵抵达时,共同出击才能产生效果。再说,我都是骑兵,行进迅速,也就是三五天时间吧。”
苏仆延等人无奈,只好先行离去,但在离去前又反复交代一番,神情哀求说:“都督大人,我等该做的都做了,千万别失信于我们啊,再说,前线军情实在紧急,能否催促蹋顿他们快些前来,我们是盼星星盼月亮啊。”
“放心吧,兵贵神速,这点我还是懂的。再次申明,只要公孙度退兵,其他事情就不归我管了,到时我要立即回兵柳城,否则若我老窝被素利抄了,那真是哭爹叫娘都没用了。”
苏仆延无奈,只好点头应是。
郑羽交代阎柔在此驻扎后,就带亲兵队与苏仆延一起前往前线观战。他再次与乌达和楼山见面,双方都有些尴尬,这段时间虽见面不多,但彼此在背后都是招数尽出。
对乌达和楼山来说,他们想得到赤山乌桓的三部王,可最终不仅没当成,且还便宜了郑羽这个蓟城都督,让汉人势力渗入到乌桓核心,心中自是很不甘愿,但又拿郑羽没奈何,此番还要求他出兵,且将收刮来的财宝还被郑羽分去三分之一,心中恼火致极,可在面子上却不敢流露出分毫。
“都督大人,欢迎,真是欢迎啊。”乌达冲上前,用双手握紧郑羽大手,一副老熟人模样,谁会想到彼此间却是芥蒂很深呢。
郑羽乐哈哈的笑着,这一年多来的经历,特别是与这些狡猾如狐狸般的乌桓人明争暗斗,更是让他迅速成熟起来,情商修炼得不错。故而,笑着说:“乌达大人都要成大英雄了,可喜可贺啊。”
楼山却不时将眼睛瞄向李姬和乌敏两女,目光在她们胸前瞄来瞄去,如狼般很是猥亵,让李姬和乌敏恼火不已。郑羽也看到了,心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见楼山毫无收敛模样,乌敏再忍不住,“呛”的一声,拔出佩剑指着楼山,“没见过是吧,去见你娘的去!哼,若再敢看,我必将你那对眼珠子挖了出来。”乌敏恨恨的说,脸色如霜,眼中都是怒意。说完,拉住郑羽的手说:“大人,这些都是吃屎的东西,咱们不帮他们了,回去吧。”
她拖着郑羽就走,李姬连忙跟在身后。
雷豹等人拔出佩剑指着楼山,怒喝道:“敢侮辱我家主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乌达一阵尴尬,连忙陪着说好话,楼山则低下头去,心说也就看上几眼,并没乌敏说的那样不堪啊。
苏仆延觉得乌敏是小题大做,不由连声叹气,连忙跑过去跟在郑羽身后赔着不是。“楼山这狗东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混蛋其他方面倒还行,就是这点特别**,都督大人请别生气啊。”说话时,神态都有些奴颜婢膝了。
“我生气,但我家娘子更生气了,哼!”
郑羽不理苏仆延径直快步往回走,乌敏和李姬连忙跟上,苏仆延只好回到乌达和楼山边上,哀声说:“楼山,你他娘的没见过女人是吧,这两女是圣女峰下来的,她们身份尊崇,是你那狗眼能看的?”
楼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此番心中有些冤屈,本就感到窝囊至极,哪里容得了苏仆延如此不顾情面的责骂,不由大怒,拔出剑就要上前对打,却被乌达紧紧拉住,“别闹了,还是想个办法补救吧,真他娘的,怎会出现这事呢?好不容易将这家伙请来,可如此一来如何是好?”
楼山满脸阴鸷,恨恨的说:“哼,郑羽分明就是故意的,他娘的,拿了我们的粮草装备和财宝,就想白吃下去?岂有此理,大哥,咱们乘机将他灭了,若没有郑羽这混蛋撑腰,宋姬那臭女人哪还敢放半个屁,还不是让她乖乖躺着被草!”
楼山说完,满脸怒容,接着转过身去。
乌达脸容变得严肃,小声斥责道:“楼山别乱说话,你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算了,还是请苏仆延兄前往一趟,咱们再花些钱消灾吧,哼,等我局势大定之后,会让他好看的,这种假惺惺的出兵,也想分我三成胜利果实?门都没有!”
乌达也是被怒火冲昏了头,竟在苏仆延跟前就将心思说了出来,只是话才出口,心说坏事了,连忙补救的说:“我这也是瞎说,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若打败公孙度,还是按先前约定分赃吧。”
苏仆延摇了摇头,转身去找难楼和乌延,准备一起向与郑羽赔不是去。
却说,郑羽带着李姬和乌敏骑上马,雷豹等亲兵队跟在身后,前面三人都是好马,雷豹等人一时被甩了开来,急忙催马快追,心说乌龙马神骏,这小红大红也是神骏无比。
郑羽带着李姬和乌敏跑在前面,一阵疾驰,身后就没了人,连忙放松缰绳,马速慢了下来,三人一阵大笑。“相公,苏仆延等人再也不好意思催促我们了吧,乌敏姐倒是机灵,这个时机抓得真是巧,帮了相公不小忙,让相公回去好好犒劳乌敏姐,今夜你们就同房了吧。”
“凤儿别瞎说!”乌敏红着脸说。
“我和敏儿早就同房了呢。”郑羽嘻嘻笑着,转头对乌敏说:“敏儿姐,对不?”
乌敏不敢应话,李姬接过话说:“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你们懂的。”说完,呵呵笑着,状极开心。
郑羽跟着笑了一阵,才认真说:“乌达、乌苏都是狗屁,打仗就是要妙算,咱妙算多则胜!妙算多好处多啊!”说完,夹紧马腹,“驾,驾,驾”的狂叫,再次催马狂奔起来。
不久,雷豹带着亲兵队追了上来,一行人往宿营方向驰去,却将远处喧闹异常的战场甩在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