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安排好,载淳也就不再想那么多,再多想也没有什么用处。一切看天意,顺其自己然吧。
这几是载淳还是比较清静的,事情也再一步步向好的方面发展,载淳现在的生活又趋于正常了。这几日也确实是让载淳有些身心交瘁的,现在总算好了,每天学习是载淳的主要任务,又回到了让人向往的学生时代。[..]
与三位老师的谋划转眼已经过去九天,中间的休息日,载淳又去了一趟金鱼胡洞的镖局,那个善仁还在镖局中,不过已经知道了载淳的身份。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杨班候在知道善仁的情况后立刻就通知给了载淳,载淳叫董海川拿上自己的腰牌到奉恩将军府,士则一看是太子的腰牌,当然是不敢问更不敢拦了,很顺利的将善仁的姨娘要了出来。
善人看到自己的姨娘后,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于是让董海川传话,善仁愿拜载淳为主,誓死相随,发现重誓,永不被叛。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那是在载淳离开镖局后,善仁心里虽然还是有些焦燥,但已不是刚进门时魂不守舍的样子,心神已定,恢复了往日的自信满满。在仔细想一直刚才的事情,善仁觉出了一丝不正常。
善仁在刚进门时没有注意,当这时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才发现,杨二哥脸上当时有紧张之色,不时用眼偷瞄屋中,在桌上的诸人,除了那个小孩子,别人都有紧张之色,还有四人围在小孩的周围,就是有保护之意。在那小孩发话之后,杨二哥九让自己进去。
这说明这个小孩的身份高贵,显然这一桌人是以小孩为主。他自称是肃亲王的亲戚,可以肃亲王府的尊贵,是不可能来这里拜访一位习武之人,这是自贬身份,肃亲王是不会允许的。桌中有一人面白无须,说话虽然很少,但也听出声音有些尖锐,这应该是个公公。
再看这位少爷,姿态雍容华贵,仪表非凡,谈吐不俗,没听说肃王府有如此出色的少爷。只听了杨二哥的介绍,就对自己存有结交之意。等等,杨二哥的介绍也与住次不同,好象是刻意而为,存有推荐之意。以杨二哥的脾气,是什么人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如此做,而且还没有明说。
种种疑问存于善仁的心头,心道,这个少爷严厉肯定不凡,肯定不只是肃亲王亲戚这么简单。而做在这个少爷旁边的中年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并且和杨伯父还是知交,但说话也有些……,也是一位公公,没听说杨伯父与哪位公公相交啊。难道是他,原肃亲王府的武术总教习——八卦掌董海川,听说董海川去了宫里了。
“嘶——。”想到这里,善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位少爷不会是当今的太子殿下吧。这时善仁人的种种疑团都一一解开了。如果是当今太子殿下,那这些人的种种行为也就正常了。杨二哥到也是一番好意。不过还分和杨二哥确认一下。
杨班候如何是善仁的对手。当天晚上,杨班候在善仁的旁敲侧击之下,终于招架不住了,但杨班候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到最后无论善仁怎么问,杨班候就是不说话了。善仁没有办法,在杨班候的要求下,发下重誓,杨班候才将情况说了出来,最后杨班候还加了句,说如果善仁将此事泄漏出去,那他杨班候就再也不认这个兄弟,无论逃到天涯海角,也会取他项上人头。
后来杨班候说:“兄弟,太子殿下乃非常人,是值得我们跟随的。太子殿下这次屈尊下顾,就是听到董伯父说起我们父子,才特意过来的。我杨班候也不是一个随便之人,兄弟你不防认真考虑一下,现在太子殿下正是用人之际,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碳,这些大道理你比我懂。我们父子都是粗人,但太子殿下却不以我们父子粗鄙,委以重任。而已兄弟的才学与本事,必受太子重用。”
善仁听完杨班候的话,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想了一会,说道:“是啊,现在我已是无家可归了,到现在还不知这个士则为何要迫害我们母子。我是庶出,从生下来在家里就不受待见,姨娘与我在家里还不如一般的下人,但这次却……”
善仁说不下去了,低头默默的流着眼泪,这是一种无奈,这就是这个社会的制度,他善仁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反抗不了。
杨班候也只能看着自己的兄弟流泪,不只该怎么安慰才好,他杨班候也无能为力。他一个练武的下层小人物,跟本就没有说话的份,他也只能将此事如实的告诉载淳,至于结果如何,他也不能想象。
善仁难过了一会,恨恨的说道:“谁要能帮我救出姨娘,我就卖身为奴,来偿还他的大恩大德。”也不知是善仁有意说给杨班候还是怎么着。
当载淳再次见到善仁人之后,善人纳头便拜,要投到载淳的门下,中称‘主子’,载淳赶紧双手相搀。
在清代,投身门下当奴才,也是一种忠心的表现,同时也是一种依附。门人分为两种,一种是包衣,主要是在府邸、田庄之类做杂役,一种是非包衣,有为官的,也有不为官的。
载淳在善仁聊天时发现,善仁头脑灵活,思路清晰,见解有独到之处,遇事冷静,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才,也许是由于身份原因,才在历史中被埋没吧,或者是因为这件事,历史中没人援手,而彻底消失的吧。
载淳在彻底了解了善仁之后,就决定将这个情报系统交给他来运转,并由杨健候负责与胡林翼中间联系。载淳这时心里是美哉美哉,天上掉下个馅饼砸在了自己的头上,这不能拣到宝了吗。
事情决定下来后,载淳将张文亮整理出来的资料交给了善仁,并就一些具体细节进行了讨论,在讨论中,载淳发现,善仁就好象是天生的情报人员,对此方面一看就懂,一点就通,载淳心里很是兴奋了一把。因为这个死老天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吗,真是打瞌睡送来了枕头。
所以载淳这几日一直都有些兴奋,一天的学习也很快就完成了,在刚离开上书房时,一名小太监朝载淳走了过来,说道:“皇上口喻,传太子载淳养心殿见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