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听到王丰的喊声,闪身跳到圈外,定睛一看,只见自己娘亲的脖子上搭着一口宝剑。杨浩目眦欲裂,高声喊道:“王丰,你卑鄙小人。”
王丰哈哈大笑,说道:“杨浩,你也有今天,还是放下手中枪,乖乖的被擒吧,要不明年今日就是您娘的祭日。”[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杨老太太高声说道:“儿呀,勿要以娘为念,你快快走,不要再管为娘了。”
杨浩流下了痛苦的眼泪,无力的将手中枪落在了地下。王丰见杨浩扔下了手中之枪,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就在这时,只见一道银光而至,钉在了王丰的脑门处。王丰到死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王丰额头突然钉上一只弩箭的时候,众人都是一愣,听到一个声音:“动手”,只见一群黑衣人,尤如幽灵一般,快速闪了出来,他们对付这群兵丁都是一招毙命,出手之狠心肠辣,让人炸舌,杨浩眼都看直了,这到底是人还是鬼。转眼之间,这群兵丁就没有一个站着的了。
杨浩赶紧拿起枪,挡在了娘亲前面,眼睛直直的盯着众人。这时一名黑衣人来到杨浩近前,笑着说道:“小兄弟,不用紧张,我们是来救你的。我们是钦差李鸿藻李大人派来调查樊燮的。”说着拿出了一块腰牌,递给杨浩看了看。
杨浩一看,腰牌上写着‘大内侍卫王’赶紧跪在了地上,大礼参拜。
原来在王丰等人过去之后,王兰亭四人就尾随过来,只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还有就是等一等天甲二他们四人,当王丰挟持杨老太太的时候,王兰亭等人就都已准备就绪,趁王丰自以为得逞,得意忘形之际,天甲二用手弩一招就毙了王丰,才救了杨老太太。
王兰亭问杨浩怎么回事,为什么被他们追杀时。杨浩不由得一阵唏嘘,将经过讲述了一遍。当王兰亭听到杨浩拿到了樊燮苛扣军饷证据时,不禁激动的一拍大腿,说道:“太好了,我们正在为此事发愁呢,不想被杨兄弟拿到了,这下樊燮可没得救了。”
王兰亭接过帐册一看,上面记得清清楚楚。王兰亭将帐册收了起来,问道:“杨兄弟,不知今后有何打算?”
杨浩叹了口气道:“现在也没有什么打算,在永州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王兰亭笑道:“哥哥看兄弟开艺不俗,不如去当兵吧,以兄弟的伸手,不难出人头地。”
杨浩笑了笑说道:“我本杨家后人,也想报效国家,可是报国无门啊。本想湖广一带长毛做乱,就来这里投军了,可是不曾想,竟遇到这位一位总兵。”
王兰亭又说道:“杨兄弟可知道我家李大人?”
杨浩说道:“当然知道,李鸿藻大人乃当朝太子少师,博学多才,为人正直,是一个难得的好官。”
王兰亭道:“杨兄弟不如和我们一起回长沙吧,一是到时候可以做个证人,二是说不定我家大人能看上杨兄弟呢。”
杨浩对此当然没异议,就和王兰亭等人一起去了长沙。
在长沙城中的一处酒馆中,胡尧正在自斟自饮着。胡尧众永州出来到现在忆经四天了,但是对樊燮交待的事情还是不着急。胡尧有自己的想法。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要好好快活快活,省得整天面对那张胖脸,动不动还要挨骂。
其实胡尧很是看不起樊燮,认为樊燮就是草包一个,仗着自己的姐姐给总督大人当小妾,就了不得了。他凭什么就能当上总兵,就这点水平和自己差远了,自己就是命不好,为什么没摊上这么一个好姐姐。
胡尧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口菜,心道,要不是看着在他那能有个搂头,谁会看他的脸色去,要人没人样,要才学没才学,可惜了的这个总兵让他当。更可惜了的是那十八房小妾,个个貌美花,由其是前两天娶的那个十八房小妾,那模样真是让人流连往返啊,那个小脸蛋儿那个俊,那个皮肤那个白,真是可惜了。
这个草包不听劝,早晚会惹上麻烦,总督大人的计划是多好啊,步步紧逼,还不露把柄。非要闲慢,要自己动手将那个左宗棠死。看起来樊燮那也不是我的久留之处啊,要不然非得连自己也搭里边去,这次狠狠的黑他一次,到时就远走高飞,要是再能把那十八房小妾给拐走……,想到这里,胡尧情不自禁的淫笑起来。
就在胡尧想入非非的时候,酒馆中走进了一个年纪在四十多岁,穿着很是讲究,脸色红润,瓦刀脸,小眯逢眼,鹰勾鼻子,薄嘴片。来到了胡尧的桌前坐了下来。
来人也不客气,没用胡尧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喝了下去,然后夹了一口菜吃了下,又倒了一杯酒。才说道:“胡先生真是悠闲,自己一个在着喝着小酒,咱们可比不了,天生的劳累命。”先发了一痛牢骚,又说道:“不知胡先生叫在下出来有什么事呢?”
这个人进来的一痛举动,给胡尧腻歪坏了。心道,你一个下人,居然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干什么的。胡尧心里所想没在脸上挂出来,必定还要用他办事。
胡尧干笑一下,说道:“在下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说到这里,喝了一口酒,又接着说道:“在下这次来是应樊总兵的命令,来找您做一件事情。”说到这里,胡尧又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压低声音说道:“樊总兵让你将左宗棠给做了。”
这个人一听,就是一惊,脑门都有些见汗了,也没有来时的得意了,小声说道:“这事我怎么做得了,就我这两下子,也不是左宗棠的对手啊。”
胡尧一听,更加鄙夷此人了,心道,看这点出息,还在我面前耍。胡尧笑了笑说道:“谁让你和他亲自动手着,我们可以用这个。”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了这个人。
此人伸出手,哆了哆嗦的接了过来,心里怕到了极点,但他知道,樊燮与左宗棠的关系,樊燮既然发话了,他就只能去做,要不自己也好不了。这人想到这里,一狠心,将杯中的酒一仰脖儿喝了下,面露狠色的道:“先生就瞧好吧。”说完扭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