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几路人马在宝坻汇合。
载淳已无多日前的沮丧,脸上再一次充满了自信。坐屋中,看着两战将,载淳心中有一丝的自豪,这可都是晚清的名将,现在聚集在了自己的身边,还有什么不能做成的。[..]
载淳说道:“功亭,你们这两战打出了我们的威风,同时也鼓舞了我们的士气,这些功劳暂且记下,待载淳上位之后再论功行赏,这次就先委屈你们了。”
聂士成等人齐声说道:“这是末将当做之事,不求什么封赏,只要能将英法联军战败,报仇雪恨,就行了。”
载淳笑着说道:“英法联军远离本土作战,后勤不便,而功亭等人又两次截获他们的辎重物资,必定已经匮乏,此英法联军地利之败;英法联军进入京城之后,烧杀抢略,无恶不作,此道义之败;此人和之败。
反观我们,在本土作战,后方补给方便,地形熟悉,此地利之胜;我们在此时出战,乃正义之师,保家为国,军心可用,此我军道义之胜,英法联军如此暴行,必会激起广大百姓的反抗,从而会支持我军,此乃我军人和之胜。
有此三败三胜之说,英法怎会不败,我军又怎能不胜。”
载淳先用三胜三败之说,鼓舞全军士气。有了必胜的信心,再看下面众将,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准备大战一场。
载淳又接着说道:“功亭等人两次共缴获枪支一万多支,这大大的缓解了我军武器不足的窘境。子弹共有一百万发,也够支持我们完成此一战。
而英法联军方面的情况是,在北京城中大概有两万五千人,在天津本来七千左右的海军。便被功亭等人消灭一千,也就还剩六千人,在军舰上驻有两千左右,剩下驻扎在天津城里。
此时在天津城中的英法之军根本以为我大清已无可战之兵,所以防守很是松懈,我们有偷袭的可能。并且载淳得到一个可靠消,在北京城中,恭亲王正与英法联军统帅谈判。而恭亲王表现很是软弱,及有可能又是割地赔款。
英国公使额尔金准备在三日后举办庆祝舞会,到时所有军官都会参加,这就是我们的机会,趁他们的军官都不在营地,我们去偷袭,他们必不能阻挡我军的攻势。
同时我会派锋镝营先偷袭大沽炮台,然后由神机营炮兵团控制,封锁港口的出口,然后锋镝营再秘密潜入军舰之上,进行破坏,如若人少,可以进行暗杀,尽量抢得军舰。
如果此计能够成功,那就会掐断北京城中英法联军的退路,使他们成为瓮中之鳖,那时我们手中也有人质,他们出会投鼠忌器,不敢起举妄动。那时我们就有时间从容布置,并且各路勤王之师也会相断到达,他们就只有投降一途。”
众人听了载淳的分析,都精神振奋,纷纷请战。
载淳说道:“我们现在就以营为单位,他分别向天津方向潜入。聂士成所部三营与神机营的炮兵营向大沽口方向运动,我与善仁带领锋镝营也会秘密潜过去。
长庚与长山带领剩下人马,向天津城方向靠近,待三日后,晚间城中会有人接应你们入城,英国公使额尔金一定要捉活的,我有重用,其他俘虏也都不要杀害,可作为我们谈判的筹码。”
众将都领命而去,各自准备,秘密向天津而去。而载淳在众人走后,心中还是有些没底,如此庞大的计划,首重一个突然,而这么多的队伍要想秘密过去又谈和容易,只能向这死老天祈祷了,为我华夏多留一丝元气吧。
此时的北京城中,克灵顿正在大发脾气,因为物资又被人给截了,已经两批了,这次肯定又要被那群水军笑话了。这么软弱的军队,自已都不能扫清,也确实有些无话可说了。而这去神秘的部队到底什么样子都没看到,也不知有多少人,就好象幽灵一要般,让人看不到,也抓不着。
而在一旁的孟半班想了一会,说道:“依我看,这必是小股部队的偷,才能成功,现在这皇城周围哪还有什么军队,如里真有这样一支军队,清国还会让咱们攻进他们的皇城吗?他们的皇帝还会逃走吗?他们还会和我们和谈吗?我们不用理会这小股部队,过几天额尔金公使就会来到皇城,我们可以让清国人赔偿我们的损失,就当是我们卖给他们的。”
克灵顿想了想,阴笑着道:“也对,反正都是清国人买单,谁让他们是战败国呢。我们将他们的皇家园林给予烧了,他们不真的胆小了,你看他们那个什么恭王爷,见到我们那个胆小的样子,想想就觉得可笑。这次我们又可以发一笔大财了。
看着清国的军队也够软弱的,没想到那么多的人,就这么不堪一击,这还真的是一个腐朽的王朝啊。”
说完,两个人都愉快的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恭王府之中,恭亲王奕訢正在与他的心腹门商讨着。
桂良说道:“王爷,以臣看,那些洋人无非就是为了银子,才赖着不肯走,现在我们彻底的败了,此时和谈,还能谈得出什么来,只能是答应他们的条件。”
一个人说道:“可是洋人的条件也确实苛克了一些,又是割地,又是赔款的,还又要增设商埠,同时还能买卖人口。如果此条约一签,那王爷的名声就彻底的坏了。”
恭亲王奕訢看着众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黑锅总是要有人背的,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应又能如何。那帮子人将英法的谈判使节给予杀了,将人家给激怒了,打了过来,他们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祸惹完了,他们都跑了,总要让人家将这可气出来不是。又不能将那帮子人交出去,不割地赔款又能如何。
本王也想一走了之,可是皇上有旨,让本王全权处理此事,本王又能如何,只能签了,将他们早早的打发走了,也就都平安了,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但恭亲王奕訢心里却想着,我的好四哥,你确实够毒的,如果我走了,你就会治我一个抗旨之罪,如果本王和洋人签了此等和约,那不一定多少人要骂本王,但是如果本王和洋人硬来,激怒了他们,弄不好也是人头落地。
你不让本王好受,本王也给你添点堵,本王就签这个条约,本王挨骂,你这个皇上也跑不了。本王就卖好给洋人,到时也可借洋人之事来压你,明日本王就签了这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