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们快回去吧。”奈科斯笑了笑道:“阿卡莎妹妹,你昨天检查过我的背包没?我记得我有几瓶火油的,本来想要用来放一把火烧死那些豺狼人的,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闻言,阿卡莎顿时嘴角抽搐了几下,“呃……”她将美目挪到了一旁的希瓦身上,这个时候的后者却双手抱着头,仰头看着天空不管这边的目光。
见到希瓦这副模样,阿卡莎顿时脸颊一红,不好意思的看着奈科斯道:“大个子,我前天晚上突然肚子饿了,你知道女孩子不能肚子饿的对吧?”
“不对诶,我记得你说你要减肥,不能吃太多东西的。”奈科斯疑惑的看着她道。
“呃……那是以前,现在不同了,现在不能饿肚子了,记住了没大个子?”阿卡莎义正言辞的说道。
“恩恩恩,记住了。”奈科斯有些搞不懂的挠着头。
“既然阿卡莎妹妹肚子饿了,那我是不是要找一点东西吃呢?”阿卡莎继续问道。
“恩恩恩,找东西。”奈科斯点头道。
“然后阿卡莎妹妹找到了一只很大很大的野兔!很大的!”阿卡莎用她那修长的小手比划着。
看着阿卡莎比划出来的兔子超过了一头牛的程度,一旁的希瓦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智商 啊。”
顿时,阿卡莎眼皮一跳,嘴角抽搐了一下。回头恶狠狠的看了希瓦一眼,随后继续看着奈科斯道:“对,就是那么大!”
“恩恩恩,那么大!”奈科斯点头看着阿卡莎。
“既然有了野兔,那阿卡莎妹妹是不是应该吃了它?”阿卡莎满脸希翼的看着奈科斯。
“恩恩恩,该吃了!”奈科斯挠着头道。
“所以嘛,阿卡莎妹妹就找了很多干柴来,就把兔子洗洗拔毛了。”阿卡莎兴致勃勃的说着。
“恩恩恩,拔毛了!”奈科斯点头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阿卡莎脸上满是犹豫,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抱着脑袋,嘴角叼着青草的样子,她顿时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这个家伙看到了。她眼珠一转,美目满含笑意的说道:“大个子,莫克叔叔是不是告诉你在非常条件下,很多东西都可以非常使用的。”
“莫克叔叔……是这么说过。”奈科斯点了点头。
看到两人的对话,希瓦长叹一声道:“着急啊。”
“希瓦!”阿卡莎急忙跳了过去,然而还没等她碰到前者,希瓦便扭头对着奈科斯道:“火油被她用来烧烤了。”
“啊……呵呵!”阿卡莎一听到自己的行为被披露出来,她急忙回头陪笑的抱着奈科斯的手臂道:“大个子,莫克大叔不是说非常时候该用非常手段吗?当时妹妹我可是饿着啊!”
“啊!阿卡莎!你用我准备了三天的火油烤烧烤!”奈科斯巨大的嗓门陡然在山林间回荡,顿时把周围树林中的鸟群全都震飞了。
随后,奈科斯依旧推着车,但他身后的背包却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满眼防贼一般的看着娇媚的阿卡莎。
“大个子,你给我背包看看嘛,别小气,姐姐又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人。”阿卡莎不断的忽悠着。
“不给!阿卡莎,你总是偷我的东西,要不是你把我的火油给弄了烧烤去,我早就一把火烧了这个豺狼人了,怎么还可能让我们废那么大的劲才弄死他?”奈科斯恶狠狠的看着这个罪魁祸首。
“大个子,我不会再乱头你的东西啦!给我嘛!”阿卡莎顿时展开了撒娇攻势,但奈科斯似乎是见惯了阵仗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个娇艳欲滴的高挑美女的行为而动容。
看着阿卡莎的行为,希瓦“噗。”吐出了口中的青草,微微摇头道:“智商啊,着急啊,硬伤啊!”
“希瓦!”一声尖叫再次响起,而“唰!”一道人影飞快的跑了过来,看着身后气得暴跳如雷的阿卡莎,希瓦微微一笑,随后扭过头来,准备继续前进。
然而就在此时,前方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一个全身染血的金色长发俊逸男人出现在他眼中。这个男人有着元素之力五阶的实力,气息有些紊乱,其他还好。
希瓦眉头一皱,他看着这个仿佛死了一般男人,微微摇头,并没有理会,毕竟在帕米亚零界国度中这样的人太多了,死在大路上没人救也算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希瓦并没有停留,直接走过了这棵大树,如果在帕米亚零界国度之中对外人还有仁慈之心的话,那自己将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希瓦!你这个闷葫芦!开口说话永远不会超过五秒的家伙!”阿卡莎边走,对着前方的希瓦大骂道。
一旁的奈科斯憨厚的笑了笑道:“希瓦说了,以后你每次大骂他的时候,都要我帮他转告你一句。”
“什么?”阿卡莎没好气的扭头看去。
“希瓦好像说……智商啊,着急啊,硬伤啊!”奈科斯憨厚的话语学着奈科斯的话说着。
“希瓦!”再一次尖叫响了起来,然而早就走在他们前方的希瓦显然是不会扭头看他们一眼的。
就在此时,阿卡莎眼角看到了不远处一颗大树下的死人,她顿时气呼呼的走上前,对着死人便狠狠的踢了两脚。
“哼哼!闷葫芦,傻大猪!”阿卡莎踢了两脚眼前的死人,随后气呼呼的扭头便准备走上去。
然而就在此时,“纱纱……别走,不要离开我。”一句微弱的话传了过来,刚要转身的阿卡莎眉头一皱,转身看着这个还没死的家伙,气呼呼道:“你还没死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是我父亲才这么叫我的。”
“嗯,是我……是我叫你……”虚弱的话再次响起,顿时,阿卡莎嘴角猛的抽搐了起来,“妈的!居然连死人都欺负老娘!”
“纱纱,不要走……”微弱的话一直说着,阿卡莎顿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也是这么呼唤自己的。一想到母亲那让自己伤心欲绝的离去,阿卡莎眉头一皱,咬牙切齿的看着大树下的死人道:“今天算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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