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书还是如期送到了慎二手上,以射箭的方式送到了慎二手中,慎二对于圣杯之战并不是十分了解;只抱着玩玩的态度参加,他以为有一个强大的爷爷做靠山就不用担心生命安全了,可他猜错了,脏砚心里也另有打算。
“爷爷,樱那个丫头不打算回来了。”
“没什么关系,反正圣杯的做法我知道,只要圣杯之战继续下去,不愁没祭品。”
“这封书信是archer送来的,挑战书,竟然那么大胆子跟我们宣战~!!”
“你的英灵怎么样了?魔力足够了吗?”对于挑战书,脏砚不太关心,他只在意圣杯与未来该许什么愿望。完全不看慎二手中的书信,清楚爷爷个性的慎二也把书信收了回去。
“没有,只要拿学校的师生作为祭品就该能满足需要了。”
脏砚没兴趣再与慎二对话了,回到了自己魔法研究室,心中对慎二极其鄙视;‘假如有一个像样点的孙子,我会在乎你?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等利用价值用完后,把你也作为祭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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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朗家中也不太平,脏砚能如此放心把樱留在别人家也是因为刻印虫,那种肮脏的驱虫不停地消耗着樱身上的魔力;还得定期得到魔法师的精华,不然宛如欲火焚身一般难受。
“樱,你怎么了!?”
“前辈,脏砚往我身上放进了刻印虫……呼呼……我必须……跟魔法师发生那种事情,不然,就会变成这样……”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却把凛气得半死,难怪樱不能离开那个恶魔的家;把这种寄生虫植入人体,那樱可以说是除了脏砚死去,樱就一辈子都别想离开间桐家!
“幻塔索斯,能帮助樱吗?”
“不行的,这些寄生虫被植入了太久了,而且脏砚在控制这些虫子;我的力量只能暂时取出一部分,脏砚一旦发觉就有可能让刻印虫不停地侵蚀樱的身体,樱可能会受不了而咬舌自尽的。”用神力探测了一下樱的身体内部,神经被刻印虫层层缠绕,几乎把樱的体内都占据满了。取出这些虫子要花很多时间,脏砚可以自由控制刻印虫,想要不受干扰的取出所有刻印虫,必须打倒脏砚!
“现在哪儿有时间去打倒脏砚那个畜生!幻塔索斯有没有别的办法?”看着樱难受,士朗几乎快急疯了。
“没事,只是要委屈士朗了……”
士朗看着我纯良的笑容有点不安;“怎么做?”
“没什么,你跟樱做那件事情就可以了~!”
“额!!!”“就知道你想不出什么好主意……”“禽兽……”“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别那样说我啊!那是刻印虫造成的,只有这个方法能救助樱;士朗你不干的话,我来!”被人骂了那么多,却偏偏还是被冤枉的,这个火我就找士朗发泄!
掳起袖子打算去抱已经失去自我意识的樱,但还是被士朗抢先了一步;“我来,反正我也喜欢樱……”
在我的鼓励下,士朗把自己的老婆樱送进了‘洞房’,随后传出了樱诱人的呻吟声,把现场的女性刺激的脸红心跳,就连saber都不例外。谁叫她们都是未经人事的雏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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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樱满脸羞涩的看着士朗,这大概是樱过得最开心的一晚了;士朗没有嫌弃自己,并打算把她作为自己的妻子……
“来,士朗,你的饭后甜点~!”我好意递给士朗一盘蛋糕,嘴角露出了邪笑。
“干嘛?我都吃饱了,干嘛还给我甜点?应该给saber她们啊?”
“不是啦,希望你今晚也能受得住樱的压榨,那可要到圣杯之战结束才能停止……”别怪我把你推向火坑,丈夫的重任交给了士朗,樱作为妻子也得负责啊~!
“讨厌~!”樱把头埋进了士朗怀中,而士朗已经不知道今晚该怎么过了~!
“拿去,这是神醉,保证你一晚上金枪不倒~!”
“干什么用的?”拿着瓶子,士朗对于这种东西认识不深,美狄亚却还是有点了解的,一拳揍到了我的脑门;“幻塔索斯,这种东西怎么能乱送人,假如士朗兽性大发,我们不是惨了?”
“放心,在场的人都比士朗要强不少,他敢这样,你们人道毁灭士朗就行了。”
说美狄亚、saber、凛弱,我看都没几个人相信;都是普通人无法抗衡的存在。士朗敢那么做,就得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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