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去办准生证,整整一天的无用功,唉一言难尽,不说了,跟大家致歉,更得晚了些
“嘿嘿,雪娅你看”郎飞再伸出之时就见掌心中满满攥着一把雷丸
雪娅看的目瞪口呆,张着小嘴一脸惊讶的道:“公,你,你怎么搞到如此多的雷丸?”
将雷丸放回,自得的拍了拍须弥带郎飞只是摇摇头,微笑不语
“飞哥儿,你去干什么了?叫我好找”此时院中闪进一人,正是那气喘吁吁的朱罡列
见二人明显一愣,这小望着郎飞满脸疑惑的道:“前时雪娅言你去了丹府,我便跑了去寻,谁想那些主事的师兄弟一听及是问你,一个个也不回话,如白日见鬼一般溜得无影无踪,尤其是那元碧活像死了亲爹一般,刚及你的名,话还未说完便将我赶了出来这到底是为何?”
郎飞斜着瞥他一眼,嘴角翘翘就是不接话,自顾自的将爆裂符拿出一张,团了半天将那雷丸塞进里面,又使力捏成圆球状,反将之塞到雷神铳里
朱罡列见其不语,只得满是好奇的看着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最后见其拿出雷神铳也不再追问了,只是目光紧紧盯着他
闻及朱罡列所言,雪娅却是心中了然,暗道奇怪,前次郎飞所讨不过几粒,今回也不知用了何等段,如此大量的雷丸他是洗劫了多少人才凑得的
看郎飞轻拍几下枪膛,雪娅一把将那愣神的呆拽到一边
“嘿嘿”随着几声傻笑,郎飞将那雷神铳对准了原来呆所处之后巨石然后对着二人挑挑眉,猛然扣动扳机
“轰”一声巨响,那爆裂符团所化的一抹黄光与巨石撞在一起腾起一阵耀目的强光接着碎石如雨,哗啦啦掉的满地都是,将那毫无准备的三人惊的抱头鼠窜
待得硝烟散,火焰熄这三人自假山后面探头出来,就见原本那块巨石拦腰之处被炸出了一个深达一尺多的窟窿
“乖乖,好家伙,这等骇人的威力,前时那小胡若以这等爆裂符与雷丸做弹药,俺怕不是早就粉身碎骨了”朱罡列一双眼呆呆的望着那巨石上的窟窿,一时嘴中感慨万千
郎飞嘿嘿一笑,很是满意雷丸与爆裂符结合的威力,将雷神铳放回须弥带中,开口道:“此还只是一粒雷丸,若是如前时所使,三粒,五粒,或者更多呢?”
听到郎飞之话,望着那满布火花的断岩截面,朱罡列猛然个哆嗦郎飞中有多少爆裂符他是知道的,这一枚的威力就恐怖如斯,如果像前时比斗小胡所使,以漫天星一般散射而出,便是那炼精境的长老之流怕不是也要落荒而逃
“公,如此威力再如雷神铳这般叫法当已不适合,不若改个名称如何?”
郎飞明显一愣,继而点点头,道:“但不知雪娅有何想法,还请说出”
“观那雷丸开电花,爆裂符腾火花,不如叫做雷火神铳吧那被爆裂符包裹的雷丸就叫做爆雷丸如何?”
“妙啊,妙啊,贴切至极,如此便依雪娅之言,从今以后这铳便改名叫做雷火神铳了”郎飞喜不自胜,竟又将那雷火神铳自须弥带中翻了出来,两只在其上不停的摩挲
他在那乐的合不拢嘴,朱罡列自先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正事,抬去扯郎飞衣衫“飞哥儿,飞哥儿,先莫要管它,俺此来乃是找你有事相商”
闻他所言,郎飞抚摸着雷火神铳上雕琢的花纹随口道:“何事?”
朱罡列挠挠头,嘿嘿一笑,道:“能为何事,当然是那会武之时曾言去云烟谷之事,最近洛旋妹催的有几分紧,但不知我们何时动身,特此前来商谈”
郎飞此时正心不在焉,兼且这会武刚刚结束,他也想休闲几日,哪肯与他早去,于是挥挥道:“且等几日,等几日,带我休息两天再去不迟”
“哼,不是你的事你当然不心急”朱罡列嘴中嘟囔两句,开口又道:“这休息几日到底是几日?俺也好早做准备”
郎飞早已被他问的不耐,推他一般道:“问那么多,你先回去,到时我自会找人去通知你便是,又不是叫你去相亲,做什么准备”
那呆见此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朝来路而去,边走还变嘟哝着“虽不是相亲,却胜似相亲,好你个没义气的家伙,早晚有遭报应的一天”
“阿嚏,阿嚏”郎飞连两个喷嚏,下意识的看看那呆背影,半晌疑惑的摇摇头,又被上雷火神铳吸引回了注意力
待朱罡列走的不见踪影,与雪娅又少叙片刻,她拿了凤头七弦琴回寝殿休憩,郎飞独自一人将那雷丸一个接一个的细细包上爆裂符
饿了自有雪娅准备吃食,闷了又有她抚琴作乐,郎飞这一日过的悠哉,转眼月上树梢,二人俱都回殿归寝,一夜无话
如此过了二日,第三日一早,郎飞正在殿外风亭中制那爆雷丸,蓦然一个声音自云端传下“师叔?郎飞师叔可在?”
听那声音只是略有印象,这小赶忙停了下工作,收起雷丸、爆裂符一干物什儿,几步走出风亭,一脸疑惑的抬头望天
只见白云之间一个黑点渐行渐进,最后缓缓落在落在殿旁不远的石台之上
“呃?服师侄?”郎飞看着体型硕大的鬿誉以及翻身而下的王服一脸惊诧,想不明白他为何到这玄羽峰来了
“呵呵,师叔好,正是小侄”这王服倒也未因郎飞年纪小于他便无法自处,反倒是面色自然的向郎飞行礼,一副恭敬至极的摸样
郎飞眉头微皱,所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料定他定是有事,这小也不客套,嘴角微微一笑,问道:“服师侄此来所为何事?直言便是”
王服蓦然一愣,继而讪笑道:“师叔明鉴,服此来却是有事,前日自师父那里学得套“游龙影”鞭法,虽练得纯熟,却总觉有些瑕疵之处,特来向师叔讨教一番,还望指正小侄一下不足之处”
“娘希皮的,却是找小爷试招来了,前日在那台上的客套之言他还当真了”郎飞心底破口大骂,脑中却在思忖已什么理由拒绝
“服师侄啊,师叔我这头正有些事要处理,今日多有不便,咱们改日如何?”
王服却是不傻,一双眼紧盯着郎飞,微笑道:“师叔尽管忙头之事,服便在此相侯,待您忙完,再行比斗不迟”
郎飞暗中气的咬牙,这刚发了朱罡列,清闲了还没两天,怎想又招了个如此牛皮膏药一般黏人的货
强颜一笑,这小又推脱道:“服师侄啊,怎不去找你那师兄弟切磋,偏要招上我呢?”
王服拱道:“师侄的师兄弟们尽都是些筑基境之人,若是相斗,他们必会运起真元相抗,如此便参悟不得这鞭法的精微之处了而那些小辈之人却又难以抵挡我中玉骨鞭,若论与小侄在伯仲之间的人物,思来想去也只有师叔一人了再者说,在那会武之时师叔也曾言过,若有想法可来玄羽峰找您故此,弟厚颜来访,以求师叔指教”
闻他此番言论,郎飞嘴角一阵抽动,暗骂自己当时赢了便赢了,却非要耍什么酷,如此多嘴却不想这王服也是个蛇随棍上的家伙,就认准这个死理儿了,非要扳回脸面不可
“唉,好吧,我便陪师侄过两招,再去做那未完之事”看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摸样,郎飞倍感无奈,只得叹口气答应了下来
“多谢师叔即是如此,事不宜迟,速速比过吧,可莫要耽搁了师叔”话罢他扫视身周,观得周遭环境,点点头又道:“此地倒也算空旷,是个比斗之处”
反自须弥带抽出玉骨鞭,王服摆个请式,道:“便请师叔出吧”
郎飞轻叹一口气,自须弥带中扯出一把青锋剑,眯着眼上下量他一番,也不答话,抬便向其刺去
王服见长剑刺来,道声好,一甩长鞭,纵身迎上眨眼之间二人便战在一处
“……”
这一番好斗长剑舞银光,玉鞭声响亮长剑舞银光直似星斗落银河,点点寒芒绽玉鞭声响亮好比雷鸣动九霄声声滚云惊
两人酣斗许久,郎飞的小周天剑法胜之不得,最后还是使出那还不熟练的大周天剑法才险胜了王服半招
见输了比斗,王服也不气馁,向郎飞微微一礼,道:“师叔高明,今日获益良多,服不才,却也有上进之心,还望日后师叔仍能如此,多多点小侄”
说罢也不待郎飞回话,回身上了鬿誉之背,急催胯下之鸟,一翅生尘,架风而去
“你大爷的,如此一次还不够,还想再来祸害小爷,扰人清净,不当人啊,不当人”见那王服远去,郎飞指着那天上隐约而现得黑点跳脚便骂
此时正赶上雪娅自山间采果而归,见他如此一脸疑惑的问道:“公如此生气,所为何事?”
郎飞犹自生闷气的哼哼两声,这才将刚才发生之事言说一遍
那雪娅听罢抿嘴直笑,也不答他话,将那果篮往他中一塞,转身去置办午饭
“哼”将一个果放在嘴边狠咬一口,这小方觉微微解气,然后迈步走回风亭,还去做那爆雷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