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打,土匪死的惨重,连个伤的都沒有,都是一枪命中头部或者胸部,。死了五十多号,尤其是当头领的土匪都死光了,这时候也不知道哪个土匪喊了一嗓子:“点子硬,风紧扯呼。”
众土匪早有退意,一听到有人喊这话立刻就开始向后撤退。
这时候,柴飞换掉狙击步枪,拿出两把盒子炮,从树林里面站了出來,双枪向空中开了数枪,大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接受改编,一个逃走的一个死,两个逃走的两个死。”
众土匪吓坏了,纷纷停了下來,但是当他们看到柴飞只有一个人的时候纷纷都把鼻子气歪了,土匪都是些什么人,那都是牛气呼呼的汉子,哪个不自认为了不起。当即有个土匪骂道:“你算哪根葱。”手中的汉阳造就搂火,就见柴飞枪口一转,砰,这土匪额头中间一点红,倒地身亡。远处还几个人端着枪要逃走,柴飞毫不客气,砰砰,一眨眼的功夫打死了七八个。
这下众多土匪一个个鸦雀无声,静悄悄的看着柴飞。
“都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一个个放下枪,接收改编,照样吃香的喝辣的,要是想逃走或者想打,地上躺着的人就是你们的榜样。”柴飞说。
众土匪相顾无言,土匪之间相互吞并也是常事,大多都是土匪头子们的事情,小土匪只管有饭吃,有钱花,管给谁卖命呢,。
这时候有土匪问:“敢问当家的怎么称呼?”
“叫我柴当家的就行,老山东绺子的。”
“柴当家的枪法如神,我跟柴当家的干了。”一个土匪说着來的柴飞身边,放下枪,站到了旁边。
“好,过來的都是兄弟,我从來不亏待兄弟。”
有带头的就好办了,片刻之后四百多号土匪纷纷投降,把把的枪堆在那里,柴飞非常的高兴,朝树林里喊道:“青脸,出來。”
这时候青脸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不是吓的,是兴奋的,从來沒有这么打仗的,真是艺高人大,一个人硬是吓住了数百人,估计关二爷过五关斩六将也就是这个范儿。
“大当家的叫我。”青脸说。
“嗯,叫人打扫一下战场,战死的兄弟们都好好埋了,我带人先上山了。”柴飞说。
柴飞带领着数百收编的土匪上山的时候老山东彻底的惊呆了,厨房做的酒菜还沒备齐呢。
老山东一抱拳:“兄弟真神人也,哥哥服了。”
“老哥客气了,以后山寨的事情你还得多操心,这些新來的兄弟你安置一下,以前有什么仇恨的都不许再提了,上阵打仗不结仇,大家各为其主而已。”
“大当家的放心。”老山东说。
“我还有五十來个兄弟,去收拢附近的山寨了,算时间,今天晚上明天可能就回來了,老哥费点心,通知一下面的兄弟们,。”
“好的。”
下午时候老山东着急所有喽啰,召开大会宣布把老山东绺子的头把交椅让给了柴飞,自己退居二当家的。
原本山上就三百來人,再加上新收编的滚地龙的喽啰四百多人,第二日,柴飞带來的其他兄弟又从别的山寨上面收编了三百人,共计1100多人,老山东绺子规模迅速壮大,成为附近数百里最大的绺子之一。
聚义厅里,柴飞、老山东、青脸四梁八柱都在等诸多首领都在,柴飞说:“虽然咱们人数瞬间膨大了好几倍,一千一百來人的实力了,但是战斗实力并不强,实行新的制度势在必行。”
老山东说:“大当家的,我听你的,你怎么安排怎么算。”
柴飞点点头:“我的想法大家可能有些不习惯,不过沒关系,有什么不明白的,大家商量着來。”
“好,大当家的安排。”
柴飞看了一下众人,开始安排任务了,叫道:“粮台,”
“在。”负责后勤掌管粮草的人站了出來。
“山里粮草太少,如今一千多号兄弟,四百多老弱,每天需要的粮草都是个大数目,支出用度都需要精打细算。最近要进行新的训练,弟兄们需要加强营养,去带人出去采购五百五十头猪,其中肉猪五百头,种猪五十头。另外山羊有多少买多少。”
“是,不过大当家的,要肉猪我明白,要种猪干啥,咱们绺子都是靠抢劫为生的啊。”粮台问。
柴飞笑道:“绺子靠打劫为生是不错,但不能漫无目的的打劫,那样只能适得其反,咱们这山那么大,土地也多,随便找个地方不能养个几千头猪啊,像你们原來估计一个月也吃不上一次肉吧,。”
粮台点点头,表示明白。
接着柴飞又叫出來了负责打探消息的头目,“你带人仔细的盯着跟咱们有仇,或者可能对咱们动手的绺子和官军,一有消息立刻回來报告。”
“是。”
这人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柴飞紧接着就对老山东说:“兄弟们的训练从明天开始,我來主管,训练很辛苦,但是伤不到兄弟们,不过需要二当家的做个表率,不然我的命令执行不了啊。”
“大当家的放心,大当家的训练,我第一个参加支持,大当家的身手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老山东说。
“青脸。”柴飞说。
“在。”青脸抱拳说道。
“你为人公正,在众炮头中有威望,现在让你成立个军纪检查队你可愿意。”柴飞说。
“我愿意,沒有纪律的队伍是打不好仗的。”
翌日早晨,校场上柴飞和手下数十人武装整齐,老山东、青脸等山寨老人都來了。
“擂鼓聚将。”随着一声令下,校场的战鼓咚咚的敲响了,按照要求,所有战斗人员,除有任务执勤的,请假的之外,十五分钟内必须穿着整齐,携带武器到校场集合。
战鼓响后,陆陆续续的喽啰们乱哄哄的來了,虽然队伍不齐,武装不整,但是毕竟有进步。柴飞看着腕表,十五分钟一到,立刻对青脸说:“迟到的一律抓起來。”
“是,。”
十五分钟后,迟到的有二十二人,还大多是山寨的老人,都是跟着老山东一起混的。
“你们怎么迟到了,昨天沒收到通知吗?”柴飞问。
“收到了,收到了,这不听到战鼓响立刻就过來了啊,不算多迟到,就那么几分钟啊。”一个炮头打着哈欠说,另外几个还撒着拖鞋,一副懒散的样子。
柴飞转头问青脸:“军纪官,练兵迟到怎么惩罚。”
“打十皮鞭。”青脸说。
“执行。”
“是。”青脸不由分说,带人按上去就打,一顿胖揍,揍的这群迟到的家伙哭爹喊娘。
看着他们一个个惨叫的摸样,柴飞说:“找大夫治疗,放三天假。但是下次再敢迟到的,罚二十皮鞭。”
柴飞一挥手,命人把这些人抬下去了。
初期的训练总是比较难的,这些土匪文化水平几乎为零,左右分不开,稍息立正不知道是啥,好在老山东这样的二当家的懂的比较多,一天训练下來,喊的教官嗓子都哑了。柴飞就把带來的六十人分成三批,一批出去四周巡逻,一批训练,一批休息。这样每个教官带五十名喽啰,训练起來并不是太费劲。柴飞手狠,只要胆敢犯错的,不听命令的,一律狠揍。
晚上,老山东说:“大当家的这套练兵手法果然有效,原來我也想到好好练练,但是碍于面子,纪律沒办法执行,还是作罢,过着和其他绺子一样的生活。”
“严格军队军纪只是一部分,军纪严格,让属下怕你,但是这样还不够,还要让属下亲近。”柴飞说。
老山东听的似懂非懂的,。
柴飞说:“把粮台叫过來。”
很快粮台就到了,柴飞问:“羊买了多少了?”
“回大当家的,附近百姓养羊的不算多,只买了三百多只。其中能做种羊的有一百來只。”粮台回答。
“好,把种羊安排人好好养着,其他的羊单独养,今天晚上选出二十头來给大家改善伙食。”
“是。”粮台转身走了。
老山东说:“大当家的,今天不是年,也不是节,咋还吃羊肉呢,要知道羊肉可金贵着呢。把兄弟们吃馋虫了可怎么办。”
“二当家的宽心,咱们一会去吃饭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夏天天热,喽啰们都在大树下面端着饭碗吃饭,今天伙房煮羊肉,老远就闻到香了,大家伙每人端着饭缸子都在那里苦等呢。
这时候柴飞和老山东过來了,众人纷纷问候。
柴飞问:“大家闻到肉香了吗?”
“闻到了,羊肉好呢。”
“知道肉好吃就好,我在训练的时候要求你们最严格,在生活上我就给你们最好的,从今天开始,凡是参加训练的兄弟每天最少吃上二两肉。”柴飞说。
众人大吃一惊:“什么,大当家的沒说笑话吧,就是奉军的嫡系部队也不会天天有肉吧。”
“这是什么事情,我能和你们开玩笑,每天最少二两肉,如果条件好了还会再加。但前提是好好训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