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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三师把派给柴飞那个团的汽车派到了丹东,六十辆卡车,一辆装甲救护车,十辆机枪越野车。柴飞把这个团安排在了丹东附近。随车过來的时候带來了不少的辎重,护财大气粗,每天都从当地百姓手里购买二十多头猪,天有肉吃。
奉军的日子就沒这么好了,双方目前只是合作,并未和护正式合并,自然不会享受同样的待遇。
柴飞不忍心,给炊事班下了命令,杀猪后把猪骨头剔出來,送给丹东的奉军。刚刚开始的几天,奉军吃上了骨头熬汤煮的饭菜非常的高兴,后來慢慢的感觉不对劲,还吵了起來,柴飞过來和奉军的师长就理论起來了。
奉军这个师长叫做马魁,起家的时候就跟着张作相,也是张作霖的心腹。
“柴旅长,这事情你们就做的就不对了,你们杀了猪,不给我们肉吃也就算了,为什么每天派人把猪骨头送给我们熬汤喝。你这不是侮辱我们吗?”马师长说。
“我说马师长,咱们都是部队领导,不能和长舌头妇女一样嚼舌根子啊。我们送來的猪骨头不是吃剩下的,杀猪的时候就剔骨的,是绝对可以吃的。你告诉我,猪骨头能不能熬汤喝。”柴飞说。
“这个当然能。”马师长说。
“猪骨头熬汤味道好吗,吃了有营养吗?”柴飞又问。
“猪骨头熬汤味道不错,吃了有营养。”马师长回答说。
“这就不对了,既然味道好,又有营养,谈话污染。如果非要说,有别的用意,我就想给奉军的士兵补补钙,省得鬼子來的时候熊了,投降了,当汉奸。”柴飞说。
“说谁熊了,谁当汉奸。”这次马师座沒说话,旁边的奉军军官一个个瞪的眼睛比牛蛋都大。
“别瞪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别感觉你们裤裆里有个东西就是个爷们了,关东军三万人在东北多少年了,坏事做了多少箩筐了,你们怎么样了。这可能是军令不让打,你们当兵的也沒有办法。但是前几天呢,五万人打一万关东军,愣是不敢往上冲。还是靠我们进山给剿灭了,所以我说给你们补补钙,这沒错。”
众奉军军官一阵无语,奉军,战斗力在内战的时候很强,但是对外的时候很弱。大部分的军官都是贪生怕的人,主要是因为一大批军官都是出身鸀林,不习惯打硬仗,总是喜欢小打小闹的,一旦遇到强敌就畏手畏脚的。
马师长也是脸红,咳嗽了一下说:“柴旅长说的在理,不过柴旅长请放心,我们师在丹东,日兵绝对不可能踏进來,要想进來他们就要踩着我马某人的尸体。”
柴飞说:“我也只是预防,马师座管理好手下的兵,千万不能出叛徒。防守丹东一线是咱们共同的责任,我分五十门迫击炮,五十架重机枪给你们加强火力。只要咱们把工事修到位了,小鬼子打不进來的。”
“多谢柴旅长的物资,只要贵军的飞机能在关键时刻协助一下,其他的沒什么要求。”马师长说。
“这个马师座一百个放心,绝对沒有问題,我方空军二十四小时监控这这一地区,一旦有敌人的空军、或者重炮來袭,立刻就支援。”柴飞说了个郑重的承诺。
在柴飞等布防丹东阵地的时候刘天凌刚刚把张作相请进了护的兵营,如今的护已经逼近奉天,距离奉天不过五十里地。
刘天凌和张作相坐在同一辆车辆,后面是诸玉璞坐陪。根不用展示步兵,奉军的步兵也很精锐,步枪机枪配备差不多少,直接检阅灵狐战车、灰狼坦克,紧跟着是漫天飞舞的直升机,起來铺天盖地的,其实只有六十多架。
“奉天也有不少的飞机,真打起來刘司令占不到多少便宜。”张作相说。
“张老哥还是不了护的实力,刚才那是陆军航空兵,接下來才是空军呢。”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天空中忽然传來巨大的嗡嗡声,铺天盖地的漫天的飞机从天上飞过,飞机飞的低,铺天盖地的,非常的吓人。
“总数不下二百架吧。”张作相脸色微微的变化。
“张老哥好眼力,这是二百架,还有二百架留着机场,山东还留下了三百架。”刘天凌微笑的说。
“我他们奉天方向了。”张作相问。
“不必担心,他们只是北大营上空飞上一飞,不会开火的,到时候轮流着这么一飞,二百架飞机就成了数百架飞机。”
张作相叹了口气:“來奉军麻烦了,少帅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总司令了,只是少帅是我的侄子,我亲眼见他长大的。如果奉军和护合并了,少帅可能有冯玉祥那样的待遇吗?”
刘天凌摇摇头:“不是我容不下少帅,是基理念不同。在对待日人的问題上我们有着根的分歧,东北三驶给少帅管理是沒有出路的。如果少帅愿意下野,他可以继续留在东北做他的富家少爷,也可以美国,天下之大随他吧。”
“哎。”张作相叹了口气。奉军來沒有多少胜利的希望了,更何况他真的不愿意到少帅和日人合作,做出出卖国家,出卖祖宗的事情,别大帅在东北这么多年,和日人周旋着,但是牵扯到核心利益从來都不退让。
嗡嗡,嗡嗡。天空中又传來了螺旋桨的轰鸣声。
“天,这是什么。”张作相吃惊的着天空云朵一样的句型飞艇。几十架句型飞艇把天空的太阳遮挡住了。大鲨鱼的图案起來格外的恐怖,更何况來就有巨大的压抑感。
“就是这个,一个小时把关东军三万重工事布防的阵地炸了稀巴烂。上面的航空炸弹轻的也是一百公斤的。”旁边诸玉璞介绍说。
张作相的脑袋轰的一下,这下完了,奉军來还有一线希望,如此以來什么优势都沒了,根沒有打下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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