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成信长长的呼了口气,其实关于当年的事情,他也有很多不知道,比如说宁千岁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矛盾因何而起,他是不知道的。
“上一代的组长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那个人,组里的干部被杀好几人,连他自己也被那位宁先生杀了,这些也都是之后才知道的,那一天,我只是刚好带到机会去大小姐的房间,我进到壁柜里面,想要装一个摄像头,你不会明白,望月是多么的迷人,你不会明白!”
说着说着,小岛成信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
“可是,她回来了,提前回来了,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已经急昏了头,呆在那里大气不敢喘,只想着她不来打开壁柜,好有机会逃走,可没过几分钟那个男人来了......”
小岛成信越发忘我,他似乎全身心都回到了快三十年前的壁柜,他才刚刚萌动,呆在壁柜里看着那惊人一幕发生的时刻。
望月千岁当时十七岁,女子高校生,那天她额前是三七分,脑后梳着很多条小麻花辫子,因为有点轻度近视,所以带着一副金丝眼睛,脱掉鞋子走进屋的时候,还穿着校服,望月千岁的胸部发育得很好,在衬衫的束缚下,似乎总是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短裙下面是黑色超薄半透明的丝袜,从小岛成信的角度,甚至可以看见那丝袜里面若隐若现的白嫩脚趾头。
接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闯了进来,他不由分说一巴掌抽翻了望月,连着眼镜也飞了出去,他根本理会望月的尖叫,求饶,哭诉,一只大手狠狠的勒住了望月的两个手腕,并把两只手向前压在地上,他直接骑了上去压住了望月千岁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撕破了裤袜,并把白色的棉质三角直接拉断了扯出来甩开。
任凭望月怎样哀嚎,惨叫,挣扎,她的身体依然被压在地上,两条穿着黑丝袜的腿蹬了又蹬,甩了又甩,当那个男人的手入侵的时候,她试图并拢双腿,可是那双手的力量根本就不是她可以反抗的,手指伸了进去,粗暴的翻动,直到完全湿透。
男人将那东西耸了进去,不同的耸动,小岛成信就这样望月千岁的脸,他的女神的脸正对着他,那一对丰满之物在地上咯吱咯吱,已经彻底变了形。
望月一直在道歉,一直在解释,一直在求饶,可是那凶残,暴力的行为没有停止。
她的后门被入侵了,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三根手指,然后换成了肮脏的东西,啪啪啪。
全身止不住的痉挛,仿佛整个身体被劈开两瓣,随后,她的直肠中充满了白灼的液体。
而藏在壁柜中的小岛,裤裆里早就粘乎乎一片了。
最后是嘴里都被那污秽之物所填充,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任凭摆布,眼睛时候失去了焦距,那样一种被玩坏了的感觉。
“呵呵呵啊哈哈哈,知道了吧,你就是这么出来的,他回了姐姐,而你,就是因为你这个孽种,望月姐姐死了,她生下你,就没打算再活着!”
小岛成信像疯了一样,不,某种程度上,二十多年前他就已经疯了。
“闭嘴。”
厉小刀低声喝到,他本以为这个男人会说出一些真相,但他现在后悔了,后悔让这个男人说了这么多。
“不用担心,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现在要让这个孽种把望月姐姐尝试过的痛楚都尝试一遍,然后就杀了你们,历君,你就好好看着吧,其实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干烂也会有特别的快感啊。”
小岛成信十足变态的说道。
宁千岁站了起来,厉小刀很平静的看了她一眼,而宁千岁会以了一个同样平静的目光,表示她的精神没有崩溃。
“我想杀人,我不知道会杀多少。”
宁千岁冷冷的说道。
厉小刀什么都没有说,站起来到了一边,他本来想要自己动手的,可是现在似乎没办法了,他阻止不了宁千岁,也不想阻止。
“中毒不深吗?没关系,只是麻烦一点,两个三阶,最好联合起来,才会有胜算。”
小岛成信嘲讽道。
厉小刀怒气突然消了很多,这个人简直太让人哭笑不得了,宁千岁的确是猎食者中的黑户口,声明也不显,可他凭什么认为宁千岁也是三阶,这也太蠢了。
宁千岁走了过去,小岛似乎很自信的等待宁千岁出招。
肉眼还来不及反应,宁千岁一只手掐住了小岛成信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提到了半空中,宁千岁并不准备立刻捏碎这个男人的脖子,他要让这个人受尽折磨而死。
“黑曼巴蛇扭曲。”
小岛成信被这一击懵了头,他转瞬间意识到不对,立刻启动了能力,身体突然变形扭曲,如同一条蛇那样从宁千岁的手中滑走了。
瞬间变形术,虽然只是瞬间,但也足以让小岛成信在五阶这个阶位里傲视群雄了,他有了个自信轻松摆平两个三阶的猎食者不是完全的大话,可惜,他错在不知道宁千岁是九阶,而不是三阶。
......
宴会所在的厅室。
“父亲大人,您不舒服吗?”
小岛成义关切的问道。
“只是修正剂而已,过半天就没事了。”
小岛宏毅坐在主人翁位置,淡然说道。
“什么?修正剂!难道说......你们,快点过来保护父亲大人!”
小岛成义愣了一下,他的所有反应都合情合理,听到修正剂的惊讶,反应过来可能是大哥要对父亲不利,他就这样成了一个完全被无辜牵连不知情的儿子。
“好了,成义,不必继续你那拙劣的演技了,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耍小聪明了。”
小岛宏毅喝了一口茶,嗤之以鼻的说道。
“呵,父亲大人宝刀未老啊,已经看出来了啊,可惜,已经没用了,您已经喝下了那东西,当然,以为现在的实力,即便是您的实力十不存一我也没辙,可惜啊,身边的这几位可是我的人。”
身为儿子的小岛成义在被识破之后,只是无奈的笑了笑,随即拍了拍手,站在小岛宏毅两旁的几位干部就到了他的身旁。
“我说了,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小岛宏毅这个老头一字一顿的教训道。
转眼间,几名干部制服了刚刚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小岛成义,他那颗高昂的头颅现在被压在地板上,根本就起不来。
“你们两兄弟,是凭什么以为可以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夺得这个位置?又是何等愚蠢才能想出如此自以为是的计划?和我一起打拼出这份事业的兄弟情是你能收买的?太可笑了,你能给的,我也能,你不能给的,我也能,问题很简单,做龙头,你不可能比我还强。”
小岛宏毅似乎在嘲笑着自己的儿子,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要竭力的克制自己才不会哽咽,面前的人,千般不是,也是他的儿子。
“你这个恶毒的老头,是你算计我,我算是懂了,你还是想把这个位置还给那个女人吧,你才是蠢材,蠢到家了。”
小岛成义被压着脑袋,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心的吼叫着嘲讽道。他一心觉得是这个该死的老头引诱他走上这条不归路,然后找个理由杀了他,给那个女人铺路。把幸苦几十年闯出的事业又还给一个不干的人,还有比这个更蠢的事情?想必是没了。
“我恶毒?不是你自己疯了一样想要这个位置的吗?成义,义这个字,你一点都没学到,所以你不懂。”
开始露出笑容的龙头说着,手一挥,那是杀人的指令,可是众人压着他们的二少爷,没有人敢下手。
“最后还是要我这个可怜的老头子自己来吗?”
小岛宏毅自言自语的问道,他伸出了手掌化作锋锐的风刃,空气中产生了暴鸣。
“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可是你儿子啊......”
小岛成义不停的叫喊着,希望把一切能够令他逃过一劫,一切足以让这个该死的老头心软的话都一股脑抖出来。
可惜,老者没有给儿子足够多的时间,小岛成义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仍旧是在求饶。
亲手杀死儿子,那一刹那,真的好像是死了一样痛苦,可是看着儿子那再也动弹不得的尸体,小岛宏毅突然觉得是自己解脱了,他最为困扰的问题没了,以后他可以当一个闲散的挂名老大,有空四处走走,钓鱼养花,慢慢度过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