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去青楼的目的并不像对许小云所说的那样光明正大。我对青楼本身也抱着极大的热忱,并很有将其研究一番的冲动。
不过现去青楼,时间也太早了点。我俩城里四处转悠着,一边向路人打听是否见过如翟让模样的人。只是昨晚与翟让交手时,正是夜黑得正浓,他的面貌看得并不真切。转悠了大半天,权当古城一日游了。
待夜幕落下,来到了香玉山家里开的碧翠楼。天色随着西下的太阳逐渐昏黑,翠碧楼的灯光亮了起来,落我们眼却有种凄艳的感觉。
、七名把门的大汉分出两人迎过来。见我们一人是女子,不由面色古怪。其一人恭敬道:“公子和小姐大驾光临,不知……”
由此可见这时代妓院的经营,还是不够放得开。珠海,便是一个酒吧夜总会,门前迎宾的也是露胳膊大腿的漂亮小姐。
我随手塞了一锭碎银子到他手里,摆出阔少模样,傲然道:“我们是贵公子香玉山的老朋友,玉山来了吗?”
众大汉这才肃然起敬,说话的大汉忙道:“小人何标,两位公子请随小人来。”
我一挺胸膛,道:“带路吧!”
何标再打躬作揖,领路前行。
如果我们把“大唐双龙传”细细读一下,便会惊奇地发现,我们现所作的,就跟书寇仲和徐子陵所作一样。只是,这时的我们,并不能预见到这会对事情的发展造成多大的影响。
我俩随何标穿过摆了少十辆马车的广场,往主楼走去。
步上楼前的台阶时,一名颇有姿色的年美妇花枝招展地迎了过来。
何标趋前凑到她耳旁说了几句话后,便施礼走了。
那美妇眉开眼笑的来到两人间,转身挽着我臂弯,嗲声道:“原来是香少爷的好朋友,不知公子和小姐高姓大名。暧!差点忘了,唤我作凤娘便成了。”
我瞥了许小云一眼,轻轻挣脱她的手臂,谢绝了慷慨送赠的艳福,一边同她说笑,往楼内走去,边道:“我叫萧遥,他叫许小云,哈!凤娘不知芳龄几何,不知道叫凤妹妹合适不。”
凤娘笑得花枝乱颤道:“萧公子原来年纪轻轻已是花丛老手。不要随便哄人哩!否则给奴家缠上你一晚时可不要后悔哟。”她又看了许小云一眼,见许小云只是微笑不语,摸不清我们的关系,也不敢太放浪形骸。
事实上,许小云看上去没说话,却给我发了一大堆话过来:“哟,瞧你那样,没见过女人!”、“还妹妹呢,当你妈都够了,你可真恶心!”……
凤娘引我们来到大堂十多组几椅靠角的一组坐下。两名十、七岁的小婢迎了过来,斟茶奉巾,侍候周到。我环目一扫,只见堂内早坐了十多组宾客,闹哄哄一片。
凤娘吩咐了人去通知香玉山后,媚态横生道:“以萧公子这样的人材,那位姑娘不争着来陪你们呢?”我正要说话,凤娘一声告罪,站起来赶去招呼另一组看来是大商贾的客人。
我向两位小婢道:“美女,不用招呼我们了,我们有密话要说。”两位小婢一福离开。等两人一离开,许小云离开掐了一把我的手臂,“别忘了,你身边可是跟着三个女人啊”。
我打了个哈哈:“吃醋啦?”
许小云哼了一声:“我什么阵仗没见过,珠海好些夜店比这儿都要pn,我也没皱过眉头。”
“嗯,我相信你。”
“什么意思?”
正说着,香玉山来了,不知如何,他这个的“老家”,这小子分外意气飞扬,绝不若今日街上遇到他时的奄奄一息的模样。就连他背后的四名大汉,也都气派十足。
隔了丈许香玉山便大笑道:“两位仁兄如约而来,失敬失敬!”
坐好后,香玉山问道:“两位今趟来彭城,不知是有事要办还只是游山玩水、观赏名胜呢?”
我知他是想摸清楚他们的底细,笑道:“所谓行万里路,胜赞万卷书,我们二人浪迹天涯,就是要增广见闻,另外么,就是玩玩啦。你这里可有赌钱的地方?”
这是明知故问了。香玉山也不会料到,有关他的事情,我从一本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他的赌场,来往的,常有些不凡之辈。
这时代黄赌并不犯法,香玉山自不须隐瞒。微笑道:“当然,这里正有彭城大的赌场。”说着引我们步出主楼,只见后院原来宅舍相连,一条碎石路把主楼后门与另一道大门相连,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花园,此时贯通两处的道路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路上,香玉山似乎不经意地问我俩的师承。我们心了然,睡着内功的深厚,气度神气已远非昔日可比,有心人一眼便瞧出身怀武功。待日后内功愈发精神,到达还朴归真的境界后,便又瞧不出是否身怀武功了。
“现天下纷乱,群雄并起,两位既是武林人,自知武林规矩。现小弟既渴想与两位结交,故希望能告知小弟两位的门派来历,大家坦诚以对。”香玉山贼眉鼠眼,自然瞧出许小云绝非我的丫环或下属,因此对她也很是客气。
许小云接口道:“我俩武功传自一对夫妻,他们二人常年隐居深山,不为外人所知,不说也罢。”
香玉山似乎有些不信,却不知我俩说的都是实话。
进入大门,只听里面传来阵阵喧闹之声,似有数百人之多。香玉山洋洋得意地道:“历史上,嫖和赌从来就分不开来。没有妓院和赌场的地方,就绝谈不上兴旺。我们翠碧楼之所以能雄视彭城,就是把这两种生意结合起来,带旺了整个彭城。”
三人进入宏伟壮观的赌场大门时,香玉山大声道:“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你们要好好招呼。”
把门的几名大汉忙恭敬应是。
踏入赌场,一名满身铜臭、低俗不堪的胖汉迎上来道:“要不要小人为三少爷预备宾室待客。”
香玉山挥手道:“我们只是随便看看,你去招呼别的客人好了。”胖汉应命退去。
我和许小云却是看呆了眼。
我只从电视电影里见过赌场的模样,但那毕竟是后世。古代赌场如何,却是不明白。只见赌桌赌具以至家俬摆设,无不华丽讲究。而且地方宽广,不但有前后三进,每进退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众集了四、五百人,这进进相连的大赌场一点都不令人觉得挤迫。
引人注目是各座大厅里由负资主持赌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烟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兼且她们衣着性感,身上穿的是抹胸、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白皙修长的**,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是乳波臀浪,婀娜生姿,看得两人神摇意荡,目瞪口呆。
偏是香玉山和其它赌客却像对她们视若无睹。
此时两名女侍笑脸如花的走上来,奉上香茗糕点。不但体贴周到,动人的**时常挨挨碰碰。许小云一副笑眯眯,坦然受之的模样。如果不是对她早有了解,我会以为她是拉拉。
屋里有些热,我敞开了外衣,露出里面的t恤。香玉山一见t恤式样及上面的图案,不由两眼放光,忍不住想伸手来摸,被我一缩,躲了过去。“这是刺绣?不,难道是蜡染?也不像,倒像是画上去的。啧啧,竟有此等工艺!”
香玉山介绍了两女,一名翠香、一名翠玉,随后将她们挥退了下去。许小云问道:“这些美人儿是否都以翠字行头,不知翠碧楼的翠碧两字又有什么来历呢?”
香玉山双目露出向慕神色,徐徐道:“那是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的芳名,不过她已名花有主,是我帮龙头老大得宠的爱妾。这事迟些再说,来!何不先赌上两手,赢了是你们的,输了就入我的账,两位这边请。”
我和许小云都对这里的赌感兴趣,起身随他挤满赌客的赌桌间左穿右行,往广阔的堂走去。
香玉山介绍道:“我们这赌场是由精通五行遁法的高手精心投计,一大八小个赌堂采的是宫阵法,间大的赌堂属上,镇压八方,所以颜色亦以明黄为主,暗黄就太沉滞了。怡子是二十五张,因五为土数,而二十五则是五的自乘数,有盈利倍增的含意。”
两人这方知道原来开赌场也须有学问,为之茅塞顿开。“***,我这世界里呆久一点,等回到现实世界,哪怕没什么魔法了,也可以去考个历史学硕士、博士什么的,应该比那些纸上谈兵的学者们牛多了吧!”我对许小云道。她嫣然一笑:“诚然。”
香玉山领着我们来到一桌挤了二、三十人的赌桌旁,看着那动人的女荷官把一枚骨制的巨型骰子投入一个方盅内,盖上盅盖后高举过头,用力摇晃一轮后,再放台上,娇喝道:“各位贵客请下注?”
赌客纷纷把赌注放要押的一门上。
香玉山道:“这叫押宝,押骰子向上的点数,就可得一赔三的赌注。”
我叹道:“那是分一的赢面,而你们赌场却是分五的彩数,难怪开赌场会发大财了。”
香玉山笑道:“你也可以赌骰子颜色,那是一赌一,公平得很。”
我俩定神一看,大多数人都押点数,可知任谁都希望以一赢三,所以虽可赌颜色,仍只是聊备一格而已!
香玉山怂恿道:“要不要玩两手凑兴?”
我们只是摇头。
香玉山不以为意的领他们步进堂去。
我和许小云同时眼前一亮,只见靠左的一张赌桌处,一位有如万缘丛一点红的动人美女,正起劲赌着。
她不但长得眉目如画,惹人注目是她的襟口开得极低,露出了小半边**和深深的乳沟,浪荡非常。
香玉山苦笑道:“这个女人千万沾惹不得,别看她风骚迷人,其实她就是‘彭梁会’的三当家,人称‘骚娘’的任媚媚,武技高强,擅玩弄男人,浑身是刺,碰上她的男人都要倒足霉头,连我都不敢招惹她呢。”
我吞了一口涎沫,低声道:“什么是‘彭梁会’?”
香玉山奇道:“你们竟连彭梁会都未听过,彭就是彭城,梁指的是彭城西北十里的梁郡,彭梁会名列‘八帮十会’之一,走到那里,江湖人都要卖面子给他们。”
这时,系统突然蹦出一个怪异的声音:恭喜玩家萧遥和许小云,大唐双龙传里完成主角剧情一个时辰,契合度达到90%,触发主角剧情任务:寻找和氏璧。任务完成,两位玩家可毋须支付**点数,随意进出“大唐双龙传”副本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