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茹以为出什么大事,抢下手机来看。
“你这该死的,简直是在作孽!这可怜的女孩早晚会被你害死!”
“如果他被我害死,你也好不到哪去!是跟我去认识一下大姐大呢还是……”
“我想一个人静静,也许晚上再与你联系。”
“嗯,要不要我给你拿点钱去商场光光随便买点什么,购物是可以缓解压力的。”
“你觉得我有什么压力吗?”
“谁知道你……”
“放心吧!我已经获得心理平衡,况且事情搞到这种地步,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现在有你,我很满足!”
“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蒲果匆匆赶回归来小酒馆,看到兰兰小胖脸瘦了许多,脸色苍白泛青,心疼地抱在怀里好一番亲吻。
“我的小宝宝,你怎么了,是不是累病了呀?”
“没有啊老公,我只是得了……相思病!”
“呵呵,你这小傻瓜,老公有那么大的魅力吗?瞧你这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怕你不要我!”
“这是最后一次!记着:以后绝对不准这样想,也不能这样说,这是对你老公的信誉的诋毁。我们是结发夫妻,要白头偕老滴!”
“老公你若嫌弃我不要我,我就只有自杀一条路了!”
“所以啊,我绝对不能抛弃你。嘿嘿,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呢,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小妻子咧!”
兰兰眉开眼笑,嬉笑着往下扯蒲果的裤子。
这个小店出了前厅厨房,只有一间窄小的卧室,是大厨睡觉的地方。这家伙脏兮兮,被褥黝黑发亮,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但是,兰兰已经刻不容缓,蒲果只好捏着鼻子在这个肮脏的环境里满足她。
“暂时先这样,晚上回家之后好好满足你!”
“老公好厉害,好棒!一下子就把我的病治好了。”
“这种病很好治的。”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蒲果想表现一下,在厨房帮着兰兰切菜。
这根本不是他能够做好的,几下子就切到手指尖上,鲜血直流。
兰兰吓得尖叫,慌忙将他的手指抓过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用力嘬。
“请问这是什么疗法?”
“止痛啊!”她两眼泪汪汪,显得非常慌乱。
蒲果将她搂在怀里,吟道:“老婆啊,走路的时候把你想,一脚踏进小泥塘,冷水湿衣裳;切菜的时候把你想,一刀切在手指上,皮破鲜血淌……”
“哇——!”
兰兰激动异常,失控地大声嚎啕起来:“老公老公老公啊,你这样爱我,我好感动好感动,哦哦哦!”
好不容易哄得她不哭,破涕为笑的她马上赞不绝口:“咿呀,老公你好有才啊,这叫那个什么——出口成章对不对?”
“狗屁出口成章,小时候老师教的。”
手破了,只好坐台收账。兰兰开这样一个小店,自然是要精打细算,斤斤计较,结账的时候差一毛都不甘心。
“兰兰啊,开个店呢,是为了你有个活儿干,免得在家闷得慌,没必要这样的斤斤计较。若想赚钱,指望这个又能有挣多少啊!”
“老公,细水长流吃穿不愁。别小瞧这几张桌,十年下来就是百余万咧!”
“呵呵,你知道老公这几天赚多少吗?十万耶!”
“真的呀?老公你好厉害啊!太神奇了!”
“不但赚到了钱,还给给你赚回个小妹妹!”
“小妹妹?”
“就是小三啊!宝贝,老公长得太帅,免不了三妻四妾,不过你放心,到任何时候,你都是我的大老婆,坐正位的,OK?”
“放心吧老公,就算你找一百个,要我就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跟你在一起混,老了时候养你。”
“你真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贤妻啊!”
“她——比我小啊?”
“好像比你大一点吧!”
“那排行应是……”
“不不,我是按照先来后到顺序排行,你永远是大姐大。”
“可是我最小耶!”兰兰非常高兴,觉得这个“大姐大”是个保险的概念。
说小三,老二打来电话:“宝贝啊,我好想你!你在哪里呀?”
“噢,辉娘啊!我在家里——哦,不不,是在兰兰的小酒馆里!”
“太好啦,我正要认识一下兰兰,一家人总是要相认的对不对宝贝?”
呵呵,你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
“兰兰,辉娘要来看你,说要认亲咧!”
“天呐,我该怎么办啊!”
“你这孩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姐妹嘛,以后大家同床共枕,不分彼此!”
兰兰吓得频频伸舌头,低声说:“好羞呀,一男两女光光的睡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