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世纪的很多少女不是谁教出来的,而是兔子尾巴随根儿,胎儿带来的。我家有个邻居,妈妈17岁生的她,而她一代更比一代强,14岁就给他妈生个野种,爹哋是谁都搞不清楚,五六个小男孩互相推脱,谁也不承认这个孩子是自己的。”
“做基因鉴定啊!”
“那要几千块钱,谁也不肯出这笔钱。还好,孩子很快被别人收养了。”
“哈哈,谁家收养这个孩子肯定倒霉,没准12岁就会生个小孩子。”
“基本可以断定……长江后Lang推前Lang,一代更比一代强啊!”
几个人在电脑前胡扯到午夜,蒲果连连哈欠,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土豆由于几个女孩聊了一会儿,宣布熄灯。
蒲果躺在沙发上孩子是做做样子,他不想让自己的女人知道这里有床而且还是一张很大的双人床,这会引起她们无限的猜想。
另外,他隐隐约约预感到这张床肯定会派上很大的用场,那就是他将与那三个美丽的小尼姑在这张床上上演一场僧尼风流戏。
这件事,只能延缓绝不可能杜绝,就好比瓜熟蒂落,水到渠成一样,他们之间肯定要成其好事。
在蒲果的心目中,这三个女孩已经是自己的了,谁也别想从他这里把她们抢走。
表面上他以忏悔和负责任的态度给方青拨了20万生活费,实际上这笔钱含有双层意义:一是正式宣布包养了这三个小尼,另一层意义就是买断方青为女孩的监护人。
他非常相信方青为了钱会绝对听从他的,无论中间拉皮条还是看管女孩不与别的男人接触,他都会尽职尽责的。
咳,有钱能使鬼推磨,千古不变的真理。
关灯之后,蒲果来到自己的双人床上,试了试觉得无比束缚,挺起身子狠狠颠了两下,感到弹性极佳,在这上面zuo'ai会非常惬意。
“这张床垫至少万元左右,土豆这傻逼还真舍得花钱啊!”
很快蒲果睡着了,混沌中他渐渐进入一种奇怪的梦境。
他梦见自己站在一块高大的石碑前,而这块石碑上面刻着那首诗,碑前坐着三个僧人,看上去他们已经坐在那里很久了,纷乱的头发上落满了树叶和鸟屎,脸上和肩旁上都是尘土一动不动,佛袍腐烂,一个家伙的头肩之间拉着一张蜘蛛网。
“天呐,何必这么执着!古人果然愚昧,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弄懂了怎样弄不懂又怎样,有JB毛用啊!”
一阵山风掠过地面,扫走了很多树叶和沙土,蒲果看到一个人的骸骨,从长发方巾和蓝大褂的判断,这是个书生。
一丝感动一丝惆怅,蒲果轻轻坐了下来,加入了这个痴迷的阵营。
不知做了多少天,他已经渐渐进入混沌状态,两眼发花头脑空空荡荡,自己感觉距离死亡已经没有多远了。
再看看身旁的僧人,已经有两个死于非命,另一个是死是活说不清,因为他坐在蒲果的前面,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从背部和肩头来判断,此人早已经停止了呼吸,只是坐禅功夫比较厉害,坐着死掉了。
“我怎么办?是死在这里还是……”
他恍惚记得有人坐在避尘寺大殿里等着与他斗禅,题目就是石碑上的这首诗。
事实证明这首诗是没解的,身旁这些死掉的人个个都是这方面的高手,他们坐在这里不知多少时间,至死也没弄明白这首诗的含义啊!
看来我只有一死。
既便是死在这里也比回到避尘寺被大和尚羞辱好得多,出家人参禅至至上,死而后已。
突然,蒲果看到一只庞然大物向自己爬来。
这是个什么东西啊?
一只巨大的乌龟,它每迈一步,巨大的前爪都会的地面轰轰响,煽起来的灰尘四下飞扬。
“呵呵,它若想吃我,一口就能把我吞下去!”
“孩子,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啊?”
哦靠,声音粗憨犹如惊雷滚滚。
“大……仙!”蒲果吓得差点到地,震惊了一下才气短地说:“我我,在这里看这首诗。”
“看懂了吗?”
“看不懂,永远看不懂。不仅仅是我看不懂,从古至今多少文人墨客都无法领悟这首诗的真正含义。”
“是不是啊?”它高高扬起头,似乎识字,似乎在读那首诗。
“空手把锄头,步行骑水牛,人从桥上过,桥流水不流。嗯嗯,呃,好诗!”
“这是千余年前一位大智慧禅师留下来的谒语,至今无人能解!”
“不会吧,无解?其中道理再简单不过了!”
“你说什么?”蒲果几乎吼了起来:“先生的口气如此托大,还忘赐教一二。”
“不敢,一只老乌龟而已!”它慢慢转身想走开,低声嘟囔着:“我只是一只乌龟,何必与人类轮长短!算啦,走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