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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来到西城的这两天感触良多,一个厨子,竟然将西城规划建设的如此巧妙。能人可贵的是,民心所向,团结一心。经过长达半年的建设,西城基本设施已经建的差不多了。
格式依旧和以前差不多,北向沂水,东临上庸,西向汉中,南面西山。沂水的北门和贴近西山的南门,基本上不用怎么防守。沂水喘急,河面宽,少有人会从沂水进攻西城。
西山群岚叠嶂,山高深涧,山中又有韩龙暗部所在。大股军队想要通过西山杀到西城来的话,可能性也不大,秦汉只要守住东西两门就好。
让蔡邕搞不懂的是,秦汉要捣鼓什么居民身份证和士兵牌。真是闻所未闻,不止是蔡邕父女两人,整个西城的百姓及秦汉麾下所有将士都很期待。
没有身份证就不是秦汉认可的西城人,没有士兵牌,你就不是一个战士。所有人,都想得到秦汉的认可,得到西城的认可。
西城东西南北,两条大道相互交错,街面宽敞,能同时并排四辆车杖,宽敞的街道将整个西城分成四大块。两块区域是民宅建地,建房万余。本来,秦汉设想房舍上面不要瓦片,用钢筋混水泥,可以在房子上面栽种一些水果蔬菜,日后西城人多的话,也可以加盖几楼。
显然这种想法在这个时代只是空想罢了……要想建立一座现代化的大都市,困难重重,除非有足够大的熔炉,有足够多的矿石,然后再耗费天文的人力物力,还有秦汉懂得水泥要怎么制作才行。
身为厨子的秦汉,只知道辣椒是辣的,盐是咸的,糖真的很甜的。
其他两大区域,一块为军营,也就是士兵居住和训练的地方,最后一块,也就是香满楼所在的区域。也是耗费人力物力最多的区域,闾阎扑地,高屋建瓴。
所有参与建设,有功劳的百姓,都能在西城分到一座全新的民宅。而,香满楼后边区域,用百年大树建筑的楼房,只有大功劳者,才有权利入住。
混乱的年代,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西城百姓的脸上无不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排排房舍,错落有致,一户户人家,生活惬意。
有钱拿,有饭吃,还有房子住,观大汉天下,也只有西城人才有如此享受。
西城才刚建立,周边客商往来回返,络绎不绝。高大的城墙,宽敞的街道,窗明几净的房舍,恨不能长久居住在西城。只可惜,西城只出租商铺,不兜售房子。
西城,安逸的生活,及秦汉厚待百姓之名,通过来回的贩夫走卒,传扬天下。大汉强盗密布,山贼,流寇,土匪横生的年代,唯有西城数百里范围区域内,连小偷的影子都看不到。
之所以如此多贩夫走卒,多亏了恐狼恶名,要不是恐狼当初清扫周边区域的强盗。想必,现在西城的商业也不会如此发达吧!
民宅所在的一块区域,就有近八千,两块加起来有一万六所。而,香满楼这一片区域,只有不到一千座宅子,可见起规模宏大,高楼林立。
高大三楼的香满楼,也是西城最为标志性的建筑物,百姓过往时,都瞩目相投。秦汉之前一段时间,常不在西城,而秦汉所建立的香满楼,就是他们敬仰的方向。
看着楼下熙熙囔囔过往的人群,蔡邕不禁感慨万分,刘宏也喜欢从商,若是他能秦汉一半的话,天下岂能不太平。
蔡邕轻声念叨,“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我心如烟云,当空舞长袖,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红颜空自许。南柯一梦难醒,空老山林,听那清泉叮咚叮咚似无意,映我长夜清寂。”
这真的是一个厨子所作的赋吗?若不是蔡琰据理力争的话,蔡邕死活不肯相信,粗狂的秦汉,竟然有如此天赋,倘若自己再好好教导一番的话,日后的成就……只可惜,秦汉已被袁绍冠上反贼之名,若不能洗清的话,大灾即临啊!
第一次,蔡邕因有秦汉这么一个学生而感到骄傲,如果这赋能传遍天下的话,秦汉之名,定然是无人不知晓。“文姬,你听父亲的话,跟我回陈留去吧!”秦汉将何皇后给缚来的事情,没有告诉蔡邕,但是秦汉去追杀何进,抢来三百万钱,蔡邕一清二楚。
朝中有何进,袁绍。因蔡琰又数度得罪卫家,又与左右汉中上庸两太守不和。西城虽有精兵强将,崇墉百雉,深沟高壁。可,秦汉一县之力,又怎能抵抗的了大汉雄兵百万?
迟早,秦汉要死的。
蔡琰声色严厉,第一次给蔡邕摆了脸色。“父亲,秦汉不管怎么说都是您的学生,难道您就不能出面救他吗?”见蔡邕不为所动,蔡琰神情黯然,露着决然,如果父亲不鼎力相救的话,秦汉必死无疑。“父亲,要回,你尽快回去吧!文姬不走,文姬誓与西城共存亡。”
对于蔡邕,蔡琰向来尊敬,在她心目中,蔡邕就像是大能的神一样,无所不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蔡邕为人刚直不阿,为官清廉,深受世人崇拜,极富盛名。身为蔡邕之女,蔡琰时常以父亲而骄傲,可是现在,站在蔡邕背后的蔡琰。“父亲,秦汉几次三番救你,又是你亲口答应收下的学生。如今学生有难,做师父的只知道背弃,忘恩负义,父亲回陈留又有何脸面见天下人?面对陈留父老乡亲,父亲难道就不害臊吗?”
父亲的头发全白了,身子佝偻,身形消瘦,不复从前。蔡琰泪眼朦胧,若不是为了秦汉,她真的不忍心伤害父亲。自从父亲入朝为官之后,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现在更是有一年多没有见面,若不是秦汉,蔡琰真怕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到父亲了。
蔡邕身体颤栗,蔡邕所言就像是一柄尖刀,扎穿他的心脏。
秦汉虽然行事乖张,却是为民,是个好官。活了大半辈子了,走过大半个大汉城池。除了洛阳城之外,从来没有见过有那个县城,能有如此规模,又深得人心,群民悦服。
这样一个人却背上了反贼之名,刘宏昏庸,奸臣当道,忠良之辈都被冠名反贼,天下岂能不乱?
蔡邕转过头来,年迈的身子战战巍巍,伸出干枯如藤蔓的手臂,擦拭着蔡邕脸颊上的泪珠儿。慈祥的看着蔡琰,有心无力道。“父亲如今是一白身,又身在西城,陛下龙体欠恙怕是……就算我厚着脸皮,为秦汉去求卢植那些人,也无济于事,我担心,何进迟早要拿他们开刀的。”
蔡邕心里跟明镜似的,刘宏一旦驾崩,董皇后及王美人和太子刘协就危险了。天下狼烟四起,社稷动荡不安,何进要是再废太子立刘辩的话,大汉,危矣!
蔡邕是有心无力啊!忠心耿耿的他,又何尝不想阻止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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