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往在不经意间流逝,悠悠晃晃又是一天,。
楚家强还是重复着自己固定的工作,虽然简单,却也不枯燥。不像上班,天天跑公司,难免会觉得生活的无趣。
回到家,就看到叶彩萍等人拿着一串结杻,边吃边聊,过得比楚家强还自在。叶彩萍现在算是真正喜欢上这里的生活了,蛮有滋味,最重要的是没有生活的压力,做很多事情都随心而欲。或许楚家强说得对,都市是拼搏的天地,轻松生活的禁区。
叶彩萍将裸露在果肉外面的种子摘掉,然后将结杻弯弯曲曲的果肉扯断一块:“张嘴,给一块你吃,。”
楚家强闻言笑了笑,张大嘴巴。两人的关系这几天急促升温,有时候也会在大众眼皮底下搂一下,也无伤大雅。农村虽然保守,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
“拜托!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个能不能矜持一点?真是伤风败俗!”周福荣郁闷地说道。
“眼红就眼红吧!有本事你也去找一个,在这唧唧歪歪的有意思吗?上次我看见你这家伙……”叶继生就要将这家伙的事情爆出来。
周福荣脸色一变,连忙转移话题:“这拐枣不错,以前吃过一次,也是在农村。城市水果店不知为何不卖这东西。”
结杻是本地人的叫法,真正的学名叫拐枣,还是文教授跟大家透露的。据说还有很多叫法,古今有许多雅号:蜜屈律、木蜜、木珊瑚、鸡距子、鸡爪子、万寿果、金钩子、梨枣、枸、鸡爪梨、臭杞子等。
其中比较多人叫它万寿果,因为其果实形态酷似楷书“万”字,它的果树叫万寿果树, 高五至十几米不等,果树每年入春开花,10月果实成熟。这个时候,正是它们成熟的时候。
果实熟透可生吃,果肉多浆。无果核,种子裸露在果肉之外,味浆甜略有甘涩,亦可做汤,汤味独特醇香。果实有益气补血功效,老少皆宜。
“这东西不能直接在果树上摘下来吃,一般就等它们自动脱落,那时候它们才算是真正成熟。成熟后,它不耐藏。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外面很少卖吧!也有人敲打下来,然后跟芒果一样藏一段日子,也可以吃。不过这里面很讲究。一般人藏不熟,有可能全部发霉了。”楚家强解释道。
“有点少,一会让那个孩子再去弄点回来,中午煲汤。这东西煲汤,味道特好,上次吃过一次。”周福荣也是一个会吃的人。
“嗯,!这谁拿来的?”楚家强看向自己的妹妹。村里面有两户人家种植万寿果,只是大家习惯性将果树过滤。以前这些果子都是任其自生自灭,落到地上可能会有一些孩子捡一点吃,其他的不是给地上的蚂蚁搬回去。就是烂在地上。
“是水伯家的,刚才他家里的大伢拿着一大捧经过,周大哥就花点钱买下来。”楚家婉回答道。刚才这东西没有多少个人认得,她不是很在意,倒是周福荣一眼就看出是好东西。
楚家强点点头,站起来就要去跟水伯打声招呼。然后弄点回来。其他人也是闲得没事干的人,也一起跟上,亲自要去瞧瞧。对这些人来说,农村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就好像农村人进城一样,东张西望。所有都是罕见货。
一群人来到楚胜水的家里,楚胜水一看那么多人,不明所以。不过看到楚家强,连忙出来招呼。
“家强今天怎么那么有空到水伯这逛?大家快进来吧!”楚胜水赶紧让自己家的婆娘添茶倒水。
“水伯,先别忙,我们过来想去你那儿摘一些万寿果。”楚家强开口道。
“万寿果?什么是万寿果?”楚胜水一愣。
楚家婉吃吃地笑起来,楚家强一拍自己脑袋,忘了自己这不是这个叫法的。他改口道:“就是结杻,现在好像有不少熟了,今天你家大伢捡了不少,可以吃了。”
“哦!结杻呀!你们要就去摘吧!反正没有用。当初就我跟陈生最傻,种什么不好,乌榄也好呀!我准备过段时间砍了它们,据说这木材还有人收购。到时候种上一些其他的果树,那时候可能也要麻烦家强你了。”楚胜水摆摆手,示意楚家强他们随意就好,显然真的不在乎那些结杻。
万寿果树的木材硬度适中,纹理美,是做家具、美术工艺品的上选木材。可惜,这种树因为极少人种植,很多地方都差不多绝迹了。周福荣说在市面上看不到万寿果的出售,其实这也是一个原因,没有果源,谈何买卖?
楚家强也奇怪,这种果树是落叶树,偏偏集中在南方,北方少很多,。其实楚家强不知道,这果树喜欢阳光,为阳性树种,生向阳山坡、山谷、沟边及路旁。
从进门开始,周福荣就一直盯着楚胜水家里喂猫的一个破碗看。这时,他干脆走过去,不顾脏就拿起来端详。
很多人不晓得什么原因,只有清楚这家伙底细的楚家强、叶继生等人猜到一些,估计那个破碗是个宝贝了。
见周福荣还在看,叶继生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到底看出个所以然没有?”
周福荣站起来,拿着那个破碗过来:“这位大叔,你这个碗卖不卖?”
楚胜水还没说话,他的老婆就为难起来了。在农村,喂狗喂猫的碗一般是不会乱动它的,就算很脏了也不洗,据说乱动猫狗的碗,猫狗会跑。当然,这肯定是封建迷信,但农村人就吃这一套。
“你跟老幺是同一个村的,我也不能坑人。这样吧!我出一万五吧!”周福荣加上一句。
这话一出,楚胜水夫妇脸色大变,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是说一万五?这个碗?”别说一万五,给几百块他们都会毫不犹豫卖了。至于农村里面的说法,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一个猫跑了就跑了,不值什么钱。
“嗯!一万五,可惜破了一个口,不然可以卖五万的样子。”周福荣有些遗憾地说道。
这话让楚胜水夫妇脸色一白,变幻莫测,最后楚胜水咬牙切齿地说:“这该死的猫!”难怪他脸色不好看,无端端没了三万五,这在农村什么概念?(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