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朔羽修和暮歌,朔明朗,宿枫瞳先一步回到了弑天,。朔羽修第二天一早就召见了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将自己的想法和他们说了一下,众大臣先是反对,但是最后还是遵从了朔羽修的意见。
只是朔明朗并不愿意铺张浪费,所以登基仪式变的格外的简单。朔羽修和暮歌又住回了豫王府。
下轿,看着眼前的豫王府,暮歌张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朔羽修看着暮歌沉醉的样子,不禁好笑。
“你就这么不愿意做皇后?”
“暮歌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朔羽修道:“听这话的意思,你好像很喜欢做皇帝,那干嘛要把皇位让出來,!”
“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做皇帝,再说了,你不是也不喜欢我又三宫六院嘛!”朔羽修说的半真半假。
暮歌听完沒好气的白了一眼朔羽修,不等他,自己率先进了王府。朔羽修无奈的笑笑,这暮歌现在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得想个办法才好!
“小姐!小姐!你终于回來了!呜呜呜……”水色第一个冲上來保住了暮歌,暮歌被水色突如其來的举动惊的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暮歌抱着水色,抬头冲水色身后的水颜问道。
“沒什么,她就是太久沒有见到小姐你了!”水颜也红着眼眶,不过是短短的半年,她们见到自己家小姐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听完水颜的话,暮歌顿时觉得无奈,轻轻的拍拍水色的肩膀,道:“真是的,害的我还以为你们受欺负了呢!我这不是回來了嘛,以后不管是去哪里,都会带着你们的!”
“小姐这话当真?”水色放开暮歌,边擦眼泪边问。
“你们家小姐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再说了带着你们也沒什么不好的,我自己在外面什么都不会,有你们还可以帮我!”暮歌轻轻的敲了水色的脑袋一下,轻笑起來。
“小姐一定累了吧,我们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小姐可以去沐浴了!”水颜拉开水色,两人转身在前面带路。
暮歌回头看看朔羽修,抱歉的耸耸肩,跟着水色和水颜去了。朔羽修一个人呆在当场,看着站在一边冷冷清清的龙崎龙峻,问:“你们就沒有给我准备什么吗?”
龙崎龙峻面露难色,他们大男人家的准备什么啊,!何况他们也是刚刚回來,怎么能和一直守在王府里的水色水颜相比。两人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朔羽修见状,无奈的挥挥手,道:“算了,不过我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去把水色水颜给我支开,完不成任务,后果自负!”
“是!”龙崎龙峻立刻双手抱拳,满口答应。
这边,暮歌褪下衣衫,整个人泡在浴桶里,心情舒畅无比,但是一想到接下來要去隐族,心情又开始沉重起來。
去往隐族,不是说去旅游那么简单,那里的一切他们都是陌生的,现在他们连佮进入隐族都不知道,更别说那里面未知的危险。派出去打探夜穹和银幻清下落的人到现在还沒有回來,这让暮歌更加的担心了。
叹了一口气,暮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人沉入水中,她希望水的静谧可以将脑海中的烦心事全部阻隔。四周安静的沒有丝毫的声音,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安静,绝对的安静。
忽然暮歌直觉的水波荡漾,似乎有什么东西进到水里了,紧接着就看到两条健壮的小腿和男人的脚。暮歌几乎是下意识的,猛然起身,溅起水花无数,五指成爪,雷厉风行的朝着那人的脖子抓去。全然不在乎自己现在是身无一物。
朔羽修见暮歌突然起身,紧接着就感觉一道厉风划过,立刻抬手抓住了暮歌朝他袭來的手臂。
“你怎么來了?”暮歌看到是朔羽修,杀气顿时消减,但是依旧沒有好脸色。刚才若是她一次就下了杀招,就是朔羽修恐怕也难以避免不受伤。
朔羽修毫不在意暮歌的臭脸,双臂圈住暮歌,沉入水中。身子微微前倾,将暮歌压在了浴桶边缘。
暮歌抬头刚要说话就被朔羽修炙热的唇压了下去,独特的男性气息在身边萦绕,暮歌伸手一推,发现朔羽修根本就沒穿衣服,不由的皱眉,这家伙是早就做好了准备的,!水色水颜那两个丫头去了哪里?
朔羽修吻的很深,炙热的唇在暮歌饱满的双唇上不断的诱惑着,灵巧的舌不断的游走,品尝着他多日一來思念的甜蜜。
闭上眼睛,暮歌专心的回应着朔羽修炙热的吻,身体也渐渐如这水一般吗,柔软起來。朔羽修的呼吸渐渐变的浓重起來,他借着水的浮力将暮歌身体抬高,下身的妁热准确的进入暮歌的身体。
暮歌被迫仰着头,如墨一般的长发和朔羽修火红色的长发交织在一起,脖颈扬出优美的弧度,点点滴滴的水珠在胸前盘旋着,配上那粉嫩的肌肤,煞是迷人。
水中的温度渐渐的冷却,但是房间内的火热却丝毫沒有退却,朔羽修如一只脱逃的野兽,释放着疯狂的热情。房间内,粗喘低吟此起彼伏,水花四溅。
空气中水汽弥漫,无限暧昧……
激情退去,朔羽修将暮歌放在床上,如孩子一般将脸埋进暮歌的颈间,安然入睡。被朔羽修折腾的浑身无力的暮歌也沉沉的睡去。
门外水色和水颜脸颊爆红,几乎要滴出血來。刚才被龙崎龙峻叫去,刚一回來就听到房间内的动静,她们不敢进去,也无法离开,只能守在门口。
听着房间内安静下來,水色和水颜这才觉的腿脚已经可以行动了,两人牵着彼此,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的声音离开了主院。
躲在墙外的龙崎和龙峻见到水色水颜离开,而且看两人的脸上爆红神色尴尬,知道他们的任务是完成了,两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下不用挨罚了!只是这王爷也太可怜了一点吧,自己家的王妃还要跟做贼一样的,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难不成自家的爷就喜欢这种感觉?他们以前怎么沒有发现爷有这种癖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