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一脸的喜色让林天也不由得欣喜异常,光顾一个劲的傻乐,塔莎随即给他一记卫生眼,不满道:“你别傻站着呀,快过来帮忙!”
林天望着被烧得通红大方鼎,又见塔莎跃跃欲试想将它推倒的样子,嘴角抽搐道:“你不会玩真吧!”
塔莎也不傻自然不会用一双###的肉手去推大方鼎,不然,过不了多久,林天就会很快闻到肉臭,塔莎指还未来及烧的柴禾命令道:“从这些柴禾里挑选一些粗壮树枝,然后,我们齐心协力将方鼎给推倒……”
林天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周围着一圈的被方鼎吸引过来的毒虫,似乎都等待方鼎里翻滚的黑汁,如同期待着美食一般。
滚烫的汤汁一烧下去,这些毒虫肯定会被翻滚的汤汁烫死,塔莎到底想做什么,林天百思不得其解的对她问道:“塔莎,能说说我们该怎么做呢?”
塔莎见着平时在中医界也混得风生水起的林天一脸的呆滞,不免觉得好笑道:“现在用最滚热的黑汁浇到毒虫身上,然后,我要拿它们下降头,去寻找给小宝下蛊的坏人。”
“那么?”林天觉得自己越问越糊涂,刚想再问的清楚一些就见塔莎很不耐烦的催促道:“好了,不要再说了,快点动手吧!”
林天只好依着她的吩咐从未烧的柴禾中选择一些粗壮的树枝,跟塔莎一起想办法。
“我数一二三,你就用力。”塔莎满脸认真的拿着粗壮的树枝对林天吩咐道。
林天点头应答道:“好了,你数吧!”
很快,在塔莎的喊号下,他们将方鼎推倒,浓稠散发着恶臭的黑汁从倒地的方鼎泼了出来,而那些将被塔莎做为施降头术的蛊引的毒虫,犹如运动员听到枪响兴奋朝着泼出来的黑汁狂奔过去。
毒虫触碰到滚烫的黑汁很快就一命呜呼,但这并不影响后面的毒虫前仆后继的往上奔上来,林天见此情景不禁头皮发麻,扭头对塔莎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被做蛊引的毒虫全被烫死了。”
塔莎神秘的笑了笑,见林天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道:“我要得就是这个效果,等一会儿,你就明白了。”
黑稠的汤汁从方鼎流了出来,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恶臭,林天虽说从小也是受过严格的训练还是被恶臭熏得头晕脑胀,皱着眉头硬着头皮待在一旁。
再看塔莎,这丫头似乎天生对恶臭就反应迟钝,非但没觉得任何的不适,反而有点乐在其中,看得林天真是冷汗直冒,实在无语的很。
黑压压一片的被吸引当蛊引的毒虫,很快都死了大半,就算侥幸活下来的也是身负重伤,苟延残喘的扭动着肢体。
林天心里直泛恶心,很无语的看了一切,也不知再说什么是好。
塔莎见时差不多开始清理方鼎的浓汁的毒虫的尸体,热力渐渐散去的浓汁,渐渐成了糊状掺杂着毒虫的尸体,看得实在是让人直翻恶心。
从布包里拿出一个折叠整齐的布袋,等热度渐渐散去的凝结成块的浓汗收集起来,她认真的样子,林天真不好意思打扰,可是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
虽说,每一次的好奇都会被塔莎投以鄙夷的眼神,但林天仍然乐此不疲。
“你……”林天刚要开口,就被塔莎粗暴的打断道:“不要说话。”
林天乖乖的把嘴巴闭上,耐心的等着塔莎将所有准备工作做完,凝结成块的黑汁被她仔细的收集在布袋里,布袋被塞的满满的,还散发着让人作呕的恶气。
她将布袋递了过来也不客气的对林天道:“拿着,然后跟我走。”
林天有求于人也不敢违了她意思,硬着头皮的接过布袋,跟在塔莎的身后,朝着荒草外的小道走去,塔莎用作遮阳状,望着一眼看到头的小道扭头对林天道:“好了,你把布袋的东西就倒在路上吧!”
“你确定?”林天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
塔莎给予他很肯定的答复道:“好了,我说的事情你照办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要多问了。”
林天投以算你狠的眼神,负气的将布袋里的臭得让人受不了的黑药块堆成了一堆,忙活完扭头还没来得及擦去头上的汗,就被塔莎一把拉了过去,说道:“好了,接下来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
“这是……”林天忽然想到自己曾经看过一本医书,上面详细介绍过拿死去毒虫的尸体做为蛊引,去吸引其他毒虫的叮咬,从而达到蛊婆的目的。
塔莎指着远远若隐若现的黑团道:“它们很快就会被这堆美味吸引,我们就可以沿着它们的足迹去找寻着下降术的蛊婆的下落。”
如此降头之术,林天自问真是闻所未闻,他也明白,自己只是一个中医医生,对于南蛮的降头术实在知之甚少,不过,有了塔莎做为强力的后盾,林天的底气也足了不少。
“太好了,它们来了。”塔莎望着黑压压一团的毒虫,乐得直拍巴掌,也只这个时候她才会将自己的天性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
活泼,天真,与世无争。
林天也明白了阿莫尼为什么会对他说感谢的话,塔莎从小被族人推崇为神,可在她的外祖母的眼里,她始终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女孩子。
爱玩,爱闹,爱哭,爱笑,有着一切普通女孩子所有的情绪,但她自从被推为神之后,一切都被无情剥夺,自从遇上了林天,阿莫尼发现她终于又恢复了快乐的本性,真是老怀安慰。
“林天,别傻站着了!”塔莎白了还在傻乐的林天一眼,伸手拉着他指着源源不绝赶来的毒虫,催促道:“快,我们沿着它们足迹去把那个躲在背后下降头的家伙给找出来。”
两人沿着毒虫一直延伸的足迹,大约走了近半个小时,经过九曲十八弯的羊肠小道,终于发现了离他们不远的铁皮的棚子。
林天的敏锐的鼻子又再次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是刚才塔莎熬治汤药的味道,扭过头对塔莎惊奇道:“难道,那间铁皮棚里就是我们想找的人?”
塔莎笑眯眯的点头道:“这是当然,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会这么大胆,敢利用降头术去伤害无辜的人,如果是我的族人,我一定以神的名义惩罚她。”
林天见她说得一本正经也不好多说,见她大步的朝着铁皮棚子奔了过去,生怕她有危险急忙冲了过去。
蛊婆还在铁皮棚里熬制着散发着恶臭的药汁,蓬头垢面的她披着破烂的羽毛的披风,佝偻着身子,对于外面的危险丝毫没有察觉,其实,她就算有所察觉,这个时候想逃也为时以晚。
铁皮棚的本就破烂不堪的木门被塔莎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开来,一道刺眼的光线从大门直射,习惯于黑暗的蛊婆用手挡住刺她的眼睛发痛的阳光,惊呼道:“谁?!”
塔莎此刻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小女孩,一下子又恢复被族人推崇为神的附体,缓步的走了进来,她朝着铁皮棚里的蛊婆看了看,她很肯定自己是认识的。
是前段时间一直失踪的几位长老之一的月之秋,她在族里蛊术也是被人所推崇,心机很深也被人所排斥,塔莎对她唤道:“月之秋,你怎么能对一个无辜的小男孩下手,难道,你忘了我们曾经许下承诺了吗?”
月之秋当然明白站在面前就是被族人推崇的神之女塔莎,本能的产生了恐惧,可已无退路的她根本就不可有丝毫的避让,圆睁着浑浊的老眼对塔莎怒吼道:“承诺是效忠于你,我是族里第一大司祭,拥着无人可比的蛊术,就算是你也不可能比得上我,你小小年纪凭什么坐上神的宝座,又凭什么让我听你的吩咐……”
月之秋的声嘶力竟的控诉并没有让塔莎有任何的动容,此刻的她就是神的附体,对于一切违背神的意志的族人都掌握着生杀大权,丝毫不会手下留情。
“我从你话中听出了不满,说实话,你并不是我的对手,要想战胜,根本没有可能。”塔莎很不客气的对自负的月之秋说道。
月之秋浑身一凛,她可不愿再与塔莎再这样打嘴皮仗下去,她决定对被族人推崇为神的塔莎动手,这在族里被视离经叛道的事情,一但失手就有可能被万蛊毒虫给噬身而死。
这是族里最残酷也是最严厉的刑罚,这一刻月之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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