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手來,打劫!”一个发茬很短的壮汉,扬了扬手中的刀。
头等舱里的唐振东看了看李如玉,“喂,打劫的來了,可不是我。”
李如玉扑哧一声笑了出來,“能看的出來,不过你是不是同伙这个可不好说。”
唐振东一耸肩,表示了无可奈何,自己是不是劫匪,相信有点智商的人都能看的出來,不过有些人专门为了让别人知道她具有美貌,而故意选择性的忽略自己的智商。
站在门口拿刀的劫匪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他有些发愣,自己打劫了这么多年,还从來沒看到过这么悠然自得,侃侃而谈的劫匪。
“咳咳,嘿,我说你俩个脑子被机舱门挤了还是怎么的?还有不怕死的,奶奶个熊。”
“嗨,我说你说话能不能干净点,要是能聊就坐下聊会,要是不能聊赶紧出去!”李如玉看样子就不大骂人,这短发壮汉只说了个奶奶的熊,就当成骂人的话了。
“哦,那好,再见。”壮汉听到了李如玉的话,也文雅了一把,自己走了出去,还顺便带上了门,不过随即又把门推开,“你两个都奶奶个熊,哥们是來打劫的,不是來跟你聊天的,差点让你给忽悠了,赶紧的把钱拿出來,不给钱,就要命。”
壮汉第二次进來后,明显态度两样,显然是被李如玉给忽悠的有些恼火。
“赶紧的,把钱都掏出來。”壮汉嚷嚷完,又把头往门外一缩,看了一眼门上的“贵宾舱”三个字,“你们可别蒙我,你俩坐的是贵宾舱,赶紧的掏钱。”
李如玉看了看坐着不动的唐振东,意思是说,“这人还不算个完全的傻子,最多是个半彪。”
唐振东坐着沒动,不是因为他怕这个壮汉和他手中的刀,而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壮汉有点可怜,智商都低成了这个样子了,也只能摸摸这种门道挣钱了,在平时的七十二行里,他就是个被人忽悠干活的主,光干活还挣不到钱。
都说“胸大无脑”,这句话可不是只说女人,有些胸部肌肉特别发达的肌肉男也是一样。看到这个壮汉,唐振东悟通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健身不能只健身,最重要的还是练脑子,脑子不好用,再强壮的身体,恐怕也只有被人欺凌的份。
“我俩真沒钱,要不你先到门外看看,你的三个同伴都弄到钱沒有,要是沒有,再回來跟我俩要。”
“错,我不是三个同伴,而是四个。”短发壮汉脖子一梗,赶紧纠正李如玉的话。
“阿牛,劫到钱沒有?”一个三十多岁为首的青年,过來一拍阿牛的肩膀,问道,“阿牛,你是不是又让别人忽悠了,赶紧抢钱,咱们好跳伞。”
“是,大哥。”阿牛点头应对,随即转向唐振东和李如玉,“我大哥让你俩赶紧掏钱,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阿牛晃晃手中尖刀,吓唬道。
“阿牛,赶紧,别不客气,赶紧抢钱要紧,不给钱,直接扎他们两刀。”
“好,大哥。”阿牛答应的挺好,大概是这个为首的青年看到贵宾舱里就两个人,阿牛应该足以应对,所以交代完阿牛,他就返回了机舱,去招呼那边的手下的行动去了。
阿牛走上前去,明晃晃的尖刀直冲着唐振东的脖子,“拿钱。”
唐振东一副很害怕的模样,往后一缩,“阿牛,你妈的病好了吗?”
唐振东这句沒头沒脑的话,让向前的阿牛脚步一顿,随即答道,“还沒,我这次出來就是为了挣钱给我妈治病,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妈病了?”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你妈为了你,操碎了心,你可得好好报答你妈妈呀!”
“废话,这还用你说,我当然要好好报答我妈妈,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妈为了我操了不少心?”阿牛很奇怪眼前这个人怎么对他家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这人是自己的朋友?自己忘记了?
阿牛的大脑又陷入了一个冥思苦想阶段。
李如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唐振东,她不明白,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和这帮劫匪是一伙的?看着不像啊。不过既然不是一伙的,那他为什么对这个叫阿牛的傻子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别说唐振东精通风水相术,就算唐振东不精通,那他跟着老叶给这么多人相过面,也能随口胡诌几句,而且跟实际情况肯定还沾边。
傻子的特点就是孝顺,但是却有个特点,父母不全,当然阿牛的父母宫上就显示出來了这个特点。其实就算不看面相,单单用大脑分析,唐振东也能分析个**不离十。如果阿牛有个父亲跟他相依为命,那父亲教育出來的孩子性格肯定暴躁,但是阿牛看上去虽然言语有些粗鲁,但是性格却有些和善,今天即使不是唐振东在这里,老叶也能根据人的性格分析出來个一二三。
第二句话,就更好解释了。父母有对自己孩子不上心的吗?再说了,摊上了这么个傻孩子,父母就更要操心了。
所以,判断出阿牛的情况,对唐振东这么一个风水相术高手來说,那太简单不过了。不过李如玉不是风水相法一脉,她当然猜不透唐振东的心思。
“阿牛,你怎么又傻了,赶紧的,抓紧时间。”这个劫机团伙一个路过贵宾舱的看到发呆的阿牛说道。
“哦,哦,大山哥,这人认识俺娘,我,”
“你什么你,赶紧的,哦,老大,阿牛的虎劲又犯了。”这人走在半路,看到劫机团伙的老大阿文走了过來,急忙跟老大打招呼。
“怎么?阿牛搞什么飞机?”阿文很恼火,在飞机上抢劫虽然跟抢银行的分秒必争不一样,但是也不能这么拖沓。
“阿牛,我草你娘來,你干什么呢?赶紧动手。”阿文虽然名字叫阿文,但是说话却丝毫不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