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成风水阵法的材质,固然是玉石,黄金好,但是绝对不是最好,就像唐振东在莱县监狱后山发现的水晶,虽然廉价到不名一文,但是却是组成阵法最好的材质,因为它能容纳的气特别多。当然也可能还有更好的材质唐振东沒有发现而已。
再比如唐振东的出租房里,他用了在海边捡到的鹅卵石,摆了一个七星镇宅法阵,效果一样不错。鹅卵石其实说是石头,其实也是石头,不过这个石头本身是至刚之物,在海边受海水中的阴煞冲击,然后白天还接受太阳暴晒,所以它内中的阳气和阴气都能达到一个平衡,本身也具有一定的储气作用。当然如果把阵法中的鹅卵石,换成是纳气更多的水晶,效果更好。
摆设阵法的时候,别的一切都是虚的,唯一看的一点就是能否改变周围的气场,改变了气场,这个风水阵法就是成功的,不能改变周围气场,这个阵法就是失败的,就是这么简单!
这些东西,唐振东当然不会跟齐仁达说,因为说了他也理解不了,自己学了八年学的什么?难道一句话“风水就是磁场”这话至于让自己学八年吗?
“小唐了不得,功夫高强,而且还精通风水相术,了不得,了不得。”齐仁达竖起大拇指。
“什么风水相术,不就是个算命的,有什么了不起的。”齐娇不以为然。
“诶,这风水相术可是了不起,那是国学,传承几千年的国粹,从中华文明起源就开始流传,虽然现在国家不提倡这个,但是这也不是个案,哪朝哪代都是这样,当权者也怕被人戳穿他君权天授的谎言。”王义是军人出身,说话直來直去。他现在已经是大将了,虽然沒读过书,但是见识却广博。
“王老哥,你这,唉,跟孩子们说这些干什么。”
“仁达老弟,你这话就不对了,这风水之术自古有之,历经千年,却传承不断,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題吗?”
“是,是,唉,不过话不能这么说。”齐仁达让王义给弄的也沒话说了。
“对了,小唐,你这手太极功夫是跟谁学的?”
“我师承香冈太极拳大师孙玉尧孙老先生。”唐振东对孙玉尧是正式拜了师的,是孙玉尧收的关门弟子,学的时间虽短,但是功夫却不低,连跟着孙玉尧练了四十年拳的儿子孙开山,都不是他对手。
唐振东的优势在于敏捷和应变,而孙开山则是功底扎实,真打的话,孙开山不是唐振东的对手。
“哦?是孙老先生?”齐仁达大惊,“小唐你恩师竟然是孙老先生,想当年我去香冈的时候还有幸见到过一次孙老,那时候,我还不到四十,孙老别來无恙?”
“呵呵,师父身体很康健,一直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一顿饭只喝一碗稀饭。”
“啊?孙老已经达到道家辟谷之境界了吗?”
“那倒沒有。”
“有机会我去香冈一定要拜会下孙老。”齐仁达满脸的崇敬之色。
“怎么,仁达,孙老很闻名吗?”王义是军界出身,最崇尚的是集体的力量,对于个人武力有些不屑。
“呵呵,那当然,想当年,孙老先生一掌威服世界空手道顶尖高手大山倍达,真是扬我国威。不过孙老不好名,这事他从未提起过,那还是在大山倍达的自传中,他自己说起过自己游历世界,未逢敌手,但是在香冈却羽纱而归。孙老先生的太极功夫虽然在外行面前名声不显,但是对于圈内人來说,那是闻名遐迩的。”
“好,好,扬我国威!”王义对于敢于跟日本对拼的人都赞赏有加,功夫高低与否,那都是其次。
“那你的风水相术是跟谁学的?”
“呵呵,风水相术是师承鬼谷门。”
“哦?鬼谷门?莫非是当年的鬼谷先生一脉?”
“是,是,正是。”
“哦,怪不得。”齐仁达虽然听说过鬼谷先生,但是却并不知道有这么一派,不过以他的身份,倒是不可能去追问人家门派的传承。
“爸,我爷爷去年不是找了一个据说是香冈的什么风水大师万玲玲去咱们家布置风水吗?”齐娇在一旁插话道。
“我哪里知道,我过年又沒时间回去。”齐仁达身为一省大员,过年的时候需要去慰问奋战在全省各个角落的各阶层,根本沒有自己的时间。前几天的确是回了京城两天,那是因为要筹备两会,跟有些人先通个气而已。
“我二叔说是爷爷最近身体每况愈下,说是找个风水大师给调节下家里的风水,就从香冈把这个万玲玲请來。”
“哦。”齐仁达沒说话,只是点点头,这些年,他跟家里兄弟姐妹的关系并不是特别好,主要是有些事齐仁达看不惯,齐仁达身在政界,而他的兄弟姐妹都在商界,虽然算是国企,但是有些地方对人民的搜刮也太狠了一些。这都是齐仁达看不惯的,所以,他在说了一次之后,人家依然故我,齐仁达也就懒得说了。正好自己工作也忙,家里的老人需要兄妹们照看着,虽然自己是家里的老大,但是兄妹们很多事情都不跟自己说,自己也懒得问。
齐仁达对家里这些事似乎不大愿意说,因为这毕竟是自己的家事,而自己动手的父亲是老一辈的国家领导人级别,公开宣扬这些事似乎有些有悖于国家法律。
“对了,小唐,你真能通过一根发卡找到一个人的住处?”齐仁达听完女儿齐娇的话,对这个细节比较感兴趣。
“爸爸,那还有假?我都感觉神乎其神,连我都不知道我朋友家的老房子在哪里,而他只凭一根发卡就能定位一个人的住处,简直比全球卫星定位还准呢!”齐娇对于唐振东的称赞丝毫不吝啬。
齐娇这说的一详细,连王义都产生了一种极度关注的模样,“这不可能吧?”王义是典型的无神论者,他对这种事关注是关注,但是骨子里还是不信的。
“王伯伯,别说您这样听说的不相信,就是我这样的亲身经历者都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小唐,你这叫什么?风水相术真能做到这个嘛?”
“能,这在风水相术中叫做命理推演,通过一个人跟他接触最多的物体,來通过繁复的计算,通过残留在这物体上的气息,來确定这个人跟这个物体的方位距离关系。”
“啊,真有这么神奇?”齐仁达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
“其实懂得了道理,也沒什么深奥的,无非就是计算而已。”唐振东说的轻描淡写,不过命理推演的具体东西可不只有计算那么简单。
命理推演是个极其繁复的过程,当然最容易的就是知道这人的生辰八字,然后根据这人的生辰八字推演出这人一生的灾祸命运,但是很多情况下,并不知道这人的生辰八字怎么办?这就需要命理跟阵法共用,通过阵法所处产生的磁场來还原这人的命理,当然这个过程比之生辰八字的推演又复杂很多。
当然这些东西,他沒必要跟齐仁达讲,即使说了,他也不会明白。
“那小唐,你能不能推演我的命怎么样?”王义不信这个,但是听唐振东说的神奇,他的心就有种较劲的心思。
“呵呵,王司令,命这个东西,是天注定,但是不是一成不变,可以随着遇到的人和事的改变而改变,一个人信命,那他自然就会相信自己说的,如果一个人不信命,那我即使说了,他也会极力的辩解,來驳斥我的观点。”
“哈哈哈哈,”王义哈哈大笑,“好,不用算了,小唐,我信你了。”
齐仁达马上明白了王义的心意,他在王义笑后,也跟着笑了。于振华反应比齐仁达慢多了,他在齐仁达笑后老半天,才反应过來王义话里的意思,只有齐娇不明白,他看父亲齐仁达微笑的含义,然后又看王义的哈哈大笑,她仍旧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不由娇嗔道,“王伯伯,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不用算了?让他算算呗,我正好听听他说的对不对?”
王义一摆手,“不用算了,小唐已经算出來我肯定在他说出來后,会反驳他的观点,他这是提前把话撂在那里,等着我。如果我赞成他的观点,他自然就是算对了,但是如果我反驳他的观点,那就是我自己成了不信命的,结果还是他算对了,既然这样,那小唐算不算还有什么关系呢!”
王义说完又是哈哈大笑。不知是他对唐振东的智慧推崇还是对唐振东能看出他的内心世界推崇。
“小唐,不错,真不错。”王义这是第一次对唐振东除了他的勇气和功夫以外的东西的赞赏
“老爷子生性豁达,定能长命百岁,儿孙满堂,可喜可贺,尽管女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杳无音讯,但是最近应该很快就会团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