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听完紫菱的经历,也知道了是唐振东帮她认祖归宗,找到了绕无音讯多年的外公,而且还不远千里去湄公河抓來降头师,为紫菱疗伤。
当然具体的疗伤经过,紫菱沒说,因为不好意思说出口。
陈姐看着一脸淡然的唐振东,突然话題一转,问道,“你刚刚真是凭借运气赢了靳辉?”
唐振东有些诧异的看了陈姐一眼,心道这些红后代们还真不是简单的人,不过他嘴上淡然的道,“呵呵,要不还能是什么?”
陈姐看了唐振东一眼,“你是个赌骰子的高手。”
“陈姐,刚刚听完紫菱姑娘的讲解,应该明白,我只是个风水相师,骰子是玩过几次,但是距离高手还差的远,不过如果陈姐想知道我是怎么赢的靳辉,那我可以告诉你,别人玩骰子,我玩的是运道,运道來了,玩什么赢什么,运道走了,玩什么输什么。”
“这话我赞同。”陈姐喝了一杯酒,然后道,“呵呵,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如果是这几天沒问題,只不过我恐怕有点忙,过几天我就回去。”
“我说的忙不是这几天,恐怕还要过些日子。”
“哦,什么忙,说说看?”
“你不是风水相师,猜猜看?”
“跟赌恐怕有关系。”
“呵呵,一个月后,在澳门有场赌局,我想请你帮我代为参加。”
“陈姐恐怕弄错了,我只是个风水相师,不是个赌术高手。”
“你不是赌运气吗?那好,我就借助你那双看运道的眼。”
“输了怎么说?”
“输了算我的,不管输赢我都有报答,而且现在就可以兑现,”陈姐似乎是非常有把握唐振东会答应,她慢慢的饮了杯中酒,“报酬就是内蒙的一个稀土矿,刚弄到的指标,本來我想自己开发的,现在国际上稀土可是个大热门,尤其是日本对稀土的需求大到无法想象。”
唐振东一听到日本两字,他顿时心里一动,日本?自己正要去日本,不过沒找到借口而已,这次正好可以借机制造一次日本之行,然后借这次日本之行覆灭黑龙会。
“忙,我可以忙,也一定会尽心尽力,不过有一点,如果到时候实在是运道不顺,那我恐怕真的无能为力了。”
“呵呵,行,不过你应该能提前知道自己的运道如何吧?如果是知道,那我会尽量安排个你运道好的那天。”
“这个应该是沒问題的。”
一个风水相师最重要的技能就是观气,这个气,就是气色,运道。
“好,爽快!”
陈姐举起杯,跟唐振东碰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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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姐是什么人?”午饭后,紫菱和唐振东告辞陈姐,回到车上,唐振东问。
“这个陈姐是个大能人,而且路子非常广,广到了你无法想象,不过这个稀土矿的确是个紧缺资源,甚至比金矿还要紧缺的多。”
“那行,你赶紧安排接受下这个稀土矿,跟日本方面建立下关系,我近期准备去趟日本,正好缺个了解日本方面的人才。”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具体的事情你就别问了,反正有一点,肯定不会损害公司的利益,我需要个会日语的向导。”
“呵呵,那就是我了,我正好会日语,呵呵,我正好想去日本转转。”
“你会日语?”
“怎么你很稀奇吗?我以前飞国际航线,航空公司要求每一名员工都要自学一门外语,还要通过考试,我学的就是日语。”
“阿宁哈塞右?你懂什么意思吗?”唐振东自己也拽了句外语,准备考考紫菱。
“嘻嘻,这是你好的意思,谁不知道啊,不过阿宁哈塞右好像是韩语,呵呵,这是你跟谁学的?”
“哦,韩语啊?”唐振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些鬼子话听起來都差不多。”
“嘻嘻,什么时候去,提前跟我说声,我好准备下。”
唐振东本來想跟紫菱说此行恐怕会有点危险,但是想想还是沒说,紫菱以后是全国女首富,她肯定不是短命的人,再说了自己行事的时候,可以撇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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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齐仁达带着于振华一起去拜见了齐仁达的父亲齐天成。
齐天成也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去过德国留学,也参加过三大战役。是党派中功勋卓著的人物。
齐仁达是齐天成老來得子,齐天成在四十岁才有了小儿子齐仁达,对他特别喜爱,不过齐仁达也沒辜负齐天成的厚爱,在政治上比他那两个不成器,只知道挣钱享乐的哥哥强的多。
齐天成岁数不小了,九十多岁,而且身体情况是越來越差,这次齐天成马上就准备到中南海的疗养院疗养一下,时间都安排好了。
于振华终于见到了这传说中的老一辈革命家,虽然齐老接见自己的时间不长,只有十分钟,但是对于于振华來说,齐仁达给自己展开了一个美好的画卷,这也是自己正式归于齐仁达一脉的最显著标志。
于振华怀着激动的心情,跟齐仁达退了出來,他回头对于振华说,“走,我带你去拜访下我世伯前总理朱基。”
唐振东开始的时候,还有见识下这些国家幕后领导人的兴趣,后來,见了两个之后,发现这些人并沒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客,总是有副高高在上的面孔,唐振东就兴趣缺缺了。
齐仁达的秘书高飞对唐振东中途退出很不解,很多人高飞都沒有见过,齐仁达都沒领他去,反而领了于振华和唐振东去,他心中的嫉妒恨倒是沒有,但是羡慕却是不可少的。
不过齐仁达的父亲齐天成倒是对唐振东颇为友好,大概是齐仁达事先说明了唐振东的身份,所以他也沒把唐振东当做儿子的部属看。
其实唐振东中途退出,倒不是全无理由,因为紫菱给他打电话,说她的爷爷王义听说唐振东到了京城,所以想见见他,唐振东这才退出。
于振华知道唐振东的兴趣不在仕途上,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沒有什么倍感珍惜,他也就随他去了。
唐振东去拜访了王义,王义可是对他帮自己找到女儿是铭记肺腑,搞的唐振东都不好意思留在王家了,正好于振华的电话來了,说晚上要他去参加一个宴会,是欢迎齐仁达,齐仁达点名要让唐振东去。
白天,齐仁达领于振华到处转,拜访齐仁达的长辈,于振华这才知道虽然自己跟齐仁达级别只差了半级,但是人家在朝中的助力几万倍于自己,甚至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晚上,齐仁达的这些好朋友红二代,红三代们,大都是主政一方或者在机关担任要职的角色,听说齐仁达回來,一起设宴款待齐仁达。
这些人里,就属齐仁达混的最好,不过他丝毫沒有架子,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爬的再高,那这些人也会是自己的助力,或者就算不是助力,不给自己使绊子这顿饭也是值得去的。
齐仁达去的时候,就带了两个人,于振华和唐振东。不过唐振东却又带了一个人,紫菱。本來唐振东是不打算带紫菱來的,毕竟自己的老丈人在身边,那样有些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不过紫菱是他的合作伙伴,而且齐仁达在决定去这宴会前,提前给紫菱通了气,也让紫菱一起去。
齐仁达知道紫菱是做生意的,他让紫菱去就是因为紫菱是他王老哥的孙女,让她去能帮助她结识更多的人脉,自己能帮一下就帮一下。
晚宴是冷餐酒会,采取的是西式风格。
齐仁达來的时间刚刚好,刚刚是大家刚刚都來到,而他也是踩着点到的。既不显得掉价,也不会让人感觉他有多盛气凌人。
“齐哥來了啊!”
到处都是跟齐仁达打招呼的,齐仁达一一点头,握手回应。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四五十岁,都是跟齐仁达一个辈分的人。
“齐叔,好,”一声颇为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唐振东的注意。
唐振东看到一个熟人,陈姐,她比齐仁达矮一辈,叫齐仁达为叔。唐振东终于看到陈姐展露真心的笑容了,陈姐原來笑起來非常的漂亮。或许使他对男人有种本能的疏远,所以她很少对男人笑,当然齐仁达是比她年长很多的男人,算是长辈。
陈姐在唐振东看到她时,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但是看到了齐仁达,陈姐收起了所有的傲慢。
因为齐仁达跟她的身世一样的显赫,而且齐仁达还有样陈姐比不了的,那就是他身在官场,而且极有可能在五年后上位。
面对齐仁达,陈姐沒有一丝的优越感。
这些都是挤在前面,争相跟齐仁达打招呼的人,唐振东还在人后又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说熟悉,其实也不熟悉,这人他差点沒想起來是谁!
这人就是陈志伟,叶娴的舍友江静荣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