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显宗这趟来京也有不短的日子了,因着这件糟心的事,半点女人味没沾,见了周姨娘这媚态如何不动心,立马暗了暗眼神,叹了气,这还在旁人家呢,院子里又住着妹妹,真是憋气呀,不过这不妨碍他沾点小便宜。
周氏也是个精的,瞧了他这神情,知道他必是没在外偷多少嘴,立马更是柔弱地对着大爷就是一礼,很有那么点一低头的温柔,文大爷最是爱她这套,立马一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手上也不老实起来了,嘴里花花地道:“娘子,这几天可是想坏爷了,你想不想爷,嗯。”说着还捏了下掌中的柔软。
被他这一撩拨,周氏也有点想了,可看看了如今这情形,知道不可能,只得故作害羞地轻拍了下文大爷的手,娇笑道:“爷惯会取笑我们这等人了,谁是你娘子,你娘子如今正搁家独揽大权呢。”这女人这会还想着不着痕迹地上眼药。
文显宗最是厌他媳妇那股母老虎的架势,要不是为了她娘家的家世,他才不会迁就她,听了这话心里不满,手中也下了点子劲,疼得周姨娘轻嘶了声,文显宗倒也疼她,听了这声倒是放轻了动作,安抚地揉了揉,才哼了声道:“我说是就是,你提她做什么,没得坏了兴致。”说完刚才的邪火倒是消了不少,遂丢开了手,坐到了椅子上。
瞧着他的神情不对,周姨娘倒是自悔失言了,别眼药没上好,倒惹得爷心烦了,她这可是盼了好几天了,忙急急地依到文大爷的怀里。媚笑着道:“是妾不对,还望爷别生气,这不是想得紧了,说错了话吗,您这一起倒是多少天没疼疼妾了。”说完还拿身子蹭了蹭。
她这般作态,倒是惹得文大爷又高兴了起来,底下的那物也肿胀了起来。不过时机不对呀,为了不让自己个失态,只得将人搂坐在怀里,不让她那肥满的乳儿再蹭着自己惹得不消停,待歇了会儿劲,他才清了清嗓子,轻声道:“现在先别说旁的。我有一事要你去做。”
周姨娘刚才试探性地在大爷身上使了劲,见他那物确实硬了,可生生给忍住了,知道必定有事,不然他可不是个会委屈了自己个的人,文大爷这话一会说,她听了忙正色道:“好,爷只管说。”她以为必定是正式解决文氏的事了,看大爷能想着让她出面还是很有面子的,证明在这爷心里她是有一定地位的。
周姨娘就是这点好。有眼色不胡搅蛮缠很是得文显宗的意。所以在文家才能成为第一姨娘,虽然文显宗这会猜不到她的心思。可见她蛮识趣的,也就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能如此想很是好,今儿我想着让你同妹妹一起去四奶奶的院子送礼,东西我已经给你备下了,只还有件事要你去做,这事很重要,其他的你别问。只找机会能将这东西放在四奶奶用的吃食里就好。”说完将怀里的药包拿了出来。
周姨娘不妨他让她做这个,文显宗一拿出药来,吓得抖了手脚,下药在家她也做过,但那是在家对付那些个狐媚子,如今在旁人家,她没人手如何行事?遂有点皱眉了。
见她皱眉,文显宗立马不高兴了,他平时虽宠着小妾,可也没有让她们有做事推脱的理,遂很是不耐地道:“怎么,不敢,还是不乐意?”
周姨娘见他语气不善,忙敛了敛神,笑道:“也不是不乐意,只是怕坏了爷的好事,奴家是什么名牌上的人,就算是爷要我立即死,那也是半点眉头都不带皱的,这不是怕着没人手,又很难有机会下手,万一行事不周全坏了爷的事,岂不是妾的罪过。”这周姨娘真是好机变。
原来是为这个,不管真假,文大爷心里也是好受了,遂笑了道:“不碍,你只管找机会,能下就下,不能的话,可千万别暴露了,再说这也不是立时害命的毒药,是能控制人的幻药。”又见她欲问,忙拦了道:“别问,什么也别问,知道了对你不好,还有一个人你注意了,要是你一人不行,就用上她,必定错不了。”
周姨娘听了一愣,忙看向文大爷,疑惑道:“怎么,这耿家还有爷的人。”
文大爷叹了口气,迟疑了下道:“没有,这人不是旁人,是妹妹跟前的青梅,你等会去了,先找机会下手,若是不成,就守着妹妹,青梅会有所行动,到时你护着点妹妹,别让她伤了,你自己也小心些。”他这也是第一次听说青梅的厉害,心里还是很惊的,所以他才这么听话地帮着那人行事,自己家中的人都是他们的探子,他如何敢不听话,在一个如今妹妹就同青梅在一起,那可是挟持,他就更是不敢违背了那人的意思。
周姨娘听这话,很是惊愣,这青梅何时这么厉害了,她这么不知道,忙问道:“什么,怎么会,爷,你同青梅说过了,我怎么瞧着她就是内里中空的呀,不该有此胆识,不会坏了爷的事吧。”她还以为是文大爷安排的青梅。
“没事,这人不是我控制的,是旁人已然给她下药,控制了她的心神,平时好好的,一旦下药之人催动蛊虫,那她将会听令行事,使人措手不及。”说到这,文显宗不由得打了个颤,想着自己何时落了这些人的套了?不过这时已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想了想又关照道:“你也小心了,妹妹不知道,你别在她跟前说漏了,到时顾着自己护着点妹妹。”
周姨娘如今觉得头真的很大了,很是后悔当初筹谋着来京里了,这要是在家该多好,自打大爷让自己多打探这耿家的事,她就有点奇怪了,起初是想着为了文氏日后嫁进来做准备,后来她侧面地说了些耿家的不好,大爷也就给自己透了底,他从未打算将妹妹嫁进来,那时她就开始怀疑大爷的动机了。
到了现在听了爷这话,周姨娘越发肯定这里头有自己不知道的大事了,不然如何会想着下药害人,所以她现在真真是悔呀,不过好在大爷还算是怜惜她,将青梅这不定时的危险告之与她,还体贴地关照自己多小心,为了家中的女儿,她无论如何是不敢违背爷的意思的,与其见弃于爷,不如搏一搏做了,这一定了心,她又露出了点笑来,“爷放心吧,到时我会看着办得,妹妹那我也会护着得。”
文大爷听了,很是满意自家爱妾的胆识和识趣,觉得真是没带错了她,遂笑着点了点头,亲了亲这周姨娘的嘴角,轻叹道:“这是内宅的事,我自己还真做不来,不然也不用你去做了,如今事情摆到眼么前了,只得靠你们娘们自己了,做好了爷有赏,不过万一不成还是护住自己吧。”这周姨娘一向得自己意,家中还有女儿,他这么说也算是有情义了。
周姨娘听了心里倒真是生出股子豪情来了,爷这真是在意自己呢,没将自己当成棋子,如此她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旁人的命与她何干,她如今手上也是不干净的,能在文家稳坐第一,那也是她踩着旁人的血爬上来的,怕?她是没有过,爷对自己有情义就好,遂很是亲热地搂了她男人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
文显宗见爱妾听了这话,如此热情,也是满意,觉得这周姨娘是真在乎自己,一时满意,也不顾要走了,忙也搂上了爱妾的腰,不管不顾地在她的嫩嘴里吸吮了起来,若不是地点时间皆不对,他可真想立时办了她,这女人床上的功夫可是了得的。
过了一歇,两人因着唤气才停了下来,文显宗气喘吁吁地用他那肿胀很是顶了爱妾几下,一只贼手在她的肥乳上尽情地揉捏着,惹得周姨娘又是一阵酥麻,很是娇气地轻拍了几下文大爷,嗔道:“爷,这是想要了妾的命么,我们几时能回家呀,我这可是想坏了爷了。”
文显宗见她这浪样,很是受用地亲了亲她的红唇,轻笑道:“快了,也就这一两日吧,虽然不能立时回家,可却是能睡一起了,你这浪蹄子可是想爷疼你了,嗯?”说着这手劲也上来了。
周姨娘如今身子酥软,哪里受得住这个,可眼看着爷是不会满足她了,只得轻推了下他,笑着在他耳边娇喘道:“是,妾可是想爷想得紧了。”
时间确实紧,文显宗见她这么说,又调笑了几句,就放开了,将人轻推了下道:“好了,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可得记住了,不管事情做不做的成,你得周密点,不能露了形迹,护着自己和妹妹就行了。”
周姨娘知道不好在撒娇了,讨欢心的事做多了就过了,忙顺着爷的劲站了起来,还帮跟着站起身的大爷,贤惠地理了理刚才他们荒唐时弄皱了的衣服,笑着应承道:“知道,爷就放心吧,事情必定周全好了,妹妹那爷也放心,就是伤了我自己个,也定护了妹妹不受半分惊。”
她这回答很得文大爷的意,遂满意的捏了捏周姨娘的小脸,轻赞道:“好,有你这话我算是没白疼你一场了,不过你自己也小心了,我这可真是走了。”说着就轻拍了拍已然整理好了的衣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