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悦容睁大了眼睛盯着纸,看起来异常的吃力,这封信满篇繁体字,有些字她只能连蒙带猜的,而写作的方式又是文言文,其中的语句她要斟酌好久,方能大概明白其中的意思。
崔夜辰并不是将这块地送给了她,而是真的托付给她来打理,但不是无限期的,给她一年半的时间,如果没有成绩,崔夜辰就会派人将这块地收回,总的说这是崔夜辰给她的考验。
杨悦容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出房门,绕到了房屋之后,在东边的角落蹲了下来,她发现崔夜辰对东这个方向真是情有独钟。
她拿过放在一旁的铲子,对着那块地就刨了起来,很快她就找到一袋东西,也顾不得上看,她就将东西好好的放到了怀里,再将那块地填平,起码看不出痕迹来。
待杨悦容回到了房间,她才将怀中的东西掏了出来,解开上面的绳子,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瞬间觉得房间都亮了许多,只见那一袋子里都是黄金做成的叶子。
不错崔夜辰留下的那封信,上面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崔夜辰在杨家的后院埋下了一些东西,正是如今杨悦容床上的那些金叶子,这就是崔夜辰给她的资金。
杨悦容看着这比从天而降的巨富,陷入了沉默,她撑着脑袋开始考虑起来。
她一个乡下小子,何德何能值得崔夜辰如此对待?
……
宁阳也在同杨悦容一样想着相同的问题,虽说郎君家家大业大,这未免也太过于轻率了吧,虽然外界对这位的评价并不是很好,可这几天相处下来他也不是传闻中那样的不堪啊。
“郎君,宁阳心中有疑问。”宁阳策马跟在崔夜辰的身后,小心的问道。
崔夜辰没有给他任何机会,毫不客气的说道:“无可奉告。”
自从那天从下蔡出发,崔夜辰再也没有同宁阳多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的赶着路,宁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不顾的问道:”郎君将地契直接给了那小子,就不怕那小子直接卖了地逃到其他地方去。”
崔夜辰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视线直视前方,“那也不过是损耗了一些钱财罢了。”
宁阳真想不顾礼仪翻一个白眼,那也叫一些钱财?!
随即宁阳突然想起那些传闻,这位郎君虽然有些荒唐,可是据说却是没有通房婢女,虽然流连红粉之地,可是……
宁阳忍不住勒马往后退了几步,没想到郎君的口味是这个样子的,喜欢那种干瘪小子,怪不得对他献上的那些不言不语。
崔夜辰自然不知道宁阳会联想到断袖之癖上去,他只是单纯的想看看这位与众不同的乡下小子在面对这样一个机会时,会何去何从,是一飞冲天,还是……他很期待时限到的那天会看到怎样的场面。
至于有些一直盯着他的人,这次回去,他倒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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