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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凤一身武功之高明绝对是年青一代佼佼者,在寇仲,徐子陵尚未成长起来之前,中原武林年青一辈中,有把握胜过独孤凤的怕是只有师妃暄,婠婠,石青璇,杨虚彦,侯希白这五个人!
石青璇虽是以箫艺名闻天下的才女,几乎从不出手,唯有王动清楚她的确比独孤凤更要高明三分。
侯希白已经见过了,纵然比独孤凤更强,也至多强出些许罢了。
念头一闪而过,王动却没有给独孤凤解惑的意思,微微一笑道:“独孤阀内怕是已等得久了,小姐请前面带路。”
“跟我来!”独孤凤眉头微蹙,不满的低哼一声,飘然去了。
独孤阀宅院极尽华丽巍峨,院内布置无不竭尽心思智巧,豪宅内梁枋穿插,斗拱出檐,显得既雍容又大气。
一位身穿黑袍,外披白绸罩衫,白发斑斑,脸上布满深深沟壑的老妇人正佝偻着身子,立在独孤阀众人之前,像是已等了许久。
玲珑娇美的独孤凤旋风般上前,搀扶住老妇人,娇嗔道:“奶奶,您身体不好,怎么也出来了。”
话毕还朝老妇人身后独孤阀众人瞪了一眼,这些人既有独孤凤父辈的独孤峰,亦有叔伯兄长,但面对独孤凤责难的目光,却都是讪讪一笑。
老妇人拍了拍独孤凤手背,右手碧玉拐杖‘笃’的一声触地,她年龄虽已过百岁,目光却仍透着凌厉,直视着王动缓缓道:“老身尤楚红,见过王先生,厅内早已备好席宴,特为先生接风洗尘。”
理论上来说,王动在独孤策身上种下生死符,独孤阀就算不对他刀兵相向,也该摆出骇人阵仗以权势压迫他解除生死符。
尤楚红这位独孤阀的老祖母却似忘记了这一点般,真的将王动当做远道而来的贵客,表现得很是客气。
不单单她一个人客气,包括家主独孤峰在内,其余独孤姓子弟亦无一人表露出敌意。
宴是真正的好宴,而非鸿门宴。
能够屹立于当世豪门,成为四姓门阀之一,独孤阀内不乏聪明人。
他们很清楚什么当做,什么不该做。
王动彗星般崛起靠的不是权柄后台,而是他那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以其斩杀杜伏威,独闯九江,枭首任少名及阴癸派诸高手,悬梁而去的惊人艺业,已经不是单靠一个独孤阀就能对付。
以其同对方撕破脸皮,彻底结成死仇,倒不如趁机结交,为即将到来的乱世增添一大强援。
乱世降临,人命如草芥,哪怕是独孤阀这等看似高不可攀的门阀也有倾覆之危。
毕竟四姓门阀之中,独孤阀表面看来高高在上,实则根基最是虚浮,身家荣辱全系在杨广身上,大隋一旦灭亡了,独孤阀是最可能被牵累陪葬的一个。
倘若能够将王动这样一位绝顶高手拉拢到独孤阀战车上,他们绝不介意将独孤凤嫁出去,甚至就连一向宠溺独孤凤的尤楚红也抱持着默许态度。
一位绝顶高手的威慑作用实在太大了,即便不能借此进取皇位,至少也可在未来的天下变革中自保有余。
相比起家族传承,区区一个不显出色的独孤策生死又算得了什么?
“看清楚了,那人确实是进了独孤府!”
宇文阀宅邸内,一个相貌普通,身材高瘦的中年正朝着上首几个宇文阀重要成员一五一十禀报。
大兴城内,若论谁家消息最为灵通,当首推掌管了皇城过半军马的宇文阀。
宇文化及脸容古拙,神色冷漠,挥手斥退了那中年探子,转头看向端坐主位上的一名老者。
这老者相貌威严,体魄魁梧,虽两鬓斑白却半点不显出气弱,正襟危坐间予人一种卧虎的感觉,极具压迫力。
“化及,你怎么看?”威严老者眉毛一扬,有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魄,沉着开口道。
宇文化及微微躬着身子,恭谨道:“从各方面汇总的消息来看,虽然没有证据,但成都和无敌的死跟那王动决然脱不了干系,若教他跟独孤阀联起手来,我宇文阀招架起来将变得愈发艰难。”
整个宇文阀内也只有一个人值得宇文化及如此尊敬,正是宇文氏当代家主宇文伤,他亦是宇文阀第一高手,唯一一位将冰玄劲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号称可与‘天刀’宋缺比肩。
宇文伤缓缓点头,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檀木方桌,发出‘笃笃’轻响,双目微微眯起,似开似阖。
包括宇文化及在内,在场宇文阀要员都知晓这是宇文伤思考时的习惯,尽皆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扰。
过得片刻,宇文伤沉吟道:“那人斩了逆贼杜伏威,令江淮叛逆声威大减,又于九江摘走任少名项上人头,没有了铁骑会呼应,使得林士弘首尾再难兼顾,这一桩桩一件件事都可见此人于朝廷有大功啊!怎能不见赏赐?”
宇文化及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又听宇文伤继续道:“于国有功不赏,岂不教义士寒心,化及,你立刻进宫面见圣上,请他颁下厚赏。”
宇文化及面上若有所思,旋即长吐出一口气,欣然道:“我明白了,伯父果然高明。”
“伯父和兄长,您俩究竟在打些什么哑谜?”一旁的宇文智及抛出了疑惑。
宇文化及,宇文伤对视一眼,开怀大笑起来。
宇文伤赞许的看着宇文化及,说道:“化及,你来跟他们说说罢。”
宇文化及点头称是,解释道:“那王动一身武功出神入化,若要以江湖手段对付他,即便是我宇文阀也难办到,费尽手段纵然将他擒杀,我等也必损失惨重。可一旦将他招入朝堂之内,以我宇文阀在朝中的地位声势,想要拿捏此人,可用的手段就太多了。”
宇文智及闻言亦是微笑,随即皱了皱眉:“但他若是不受那昏君赏赐,不入朝堂呢?”
宇文化及笑道:“他若不受赏,等若是得罪了那昏君,再又我等煽风点火,就连独孤阀也未必不能牵扯其中,无论他是进是退,我们都占尽了便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