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想死吗?又是红酒又是啤酒的,!
果然是喝醉了,明明看到了曾建宝站在面前,她还是用力想要脱掉自己身上的裙子。
那条连衣裙在背后有一条直到腰际的拉链,她的手总共只有那么长,又不可能两只接在一起,就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自然没有办法将它拉开。
曾建宝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幸亏她拉不开自己身上的拉链,可能是刚刚的水床烧得太热了,她也跟着热,既然她喜欢玩这种拉拉链的游戏,就随她去吧!他四下看了一眼,除了那些惊悚又暧昧的东西还有那张上面站在殷笑小姐的水床之外,只有一个造型有些奇怪的椅子勉强可以做一做,于是他走过去,坐在椅子上面,帮殷笑倒了一杯热水。
殷笑显然醉得不轻,她站在水床上,早就已经脱下来的连裤袜就耷拉在床头的枕头上,整个人像是抽风似的站在上面,一直不放弃地试图将自己身上连衣裙脱下来。
曾建宝十分无奈,这种状况,就算是给她一杯水也没有办法送过去,只能整个人憋屈在那张椅子上,椅子两面都有山峰,他只能坐在山谷中,因为那个啤酒肚,一个人坐着都显得有些紧张,无奈地走过去,轻轻地说:“先下来,喝杯水!”
殷笑根本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是觉得刚刚好热,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还在嫌弃这里的东西会不会很“脏”,。连坐在床上都觉得不可靠,拼命地将所有的东西擦了又擦,现在只是恍然觉得已经到家了,只是最近的天气怎么那么热!
实在拿她没有办法的曾建宝只能傻呆呆地拿着一杯水,站在床上看着她,帮她拉开拉链也不是,不帮忙也不是,左右为难。
就在他左右为难在找麻烦的时候,殷笑竟然全都豁出去了,恨恨地低骂了一声。索性将自己的衣服扯坏了!
曾建宝吓得立刻闭上眼睛,这个大姐怎么就那么豪爽,她现在是舒服了,明天早上起来,看她怎么办?连忙出声制止,大声说:“我说!殷秘书,你能不能不要这个样子!别人看到了会以为我对你怎么样了!”
想了想。又闭上嘴巴,不对!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人,自然不会有人看到,这个理由不成立,头脑发热地拼命想,然后又小声说:“不要这个样子!你该顾忌一下这里还有一个不怎么熟的男人在!男女授受不亲!你好好想想!”
也不对!这个时候殷笑早就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她怎么还知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以往总觉得自己厉害得非常。现在竟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莫名其妙地也觉得自己周身开始发热起来。
殷笑将身上的裙子撕开,总算觉得舒服了不少,于是习惯性地伸手到床前去开电扇,她有一个冷风和热风都能吹的风扇,常年放在她的床前,反正卧室很小,只要打开半个小时左右。冷热均能很好地调节。
这一伸手,没有碰到电扇的开关,却是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软绵绵的,十分温暖,还有一定的幅度,再往下,还有一片柔软的肉肉。
她用力地捏了一下。
曾建宝只想大叫,自己已经君子到没有睁开眼睛,她竟然还还凑过来对着他的脸一直摸,刚刚是摸他的鼻子,现在是摸他的脸,摸也就算了,她还捏,!龇牙咧嘴却还是不敢睁开眼睛,只能用力往后腿。
这一退不要紧,一整杯的水直接洒在了殷笑的手上,她刚刚一直在靠近这个肉肉软软的东西,正想低头研究,曾建宝这一退不要紧,直接让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床上,这水床舒服,摔倒了也只是轻轻的晃动,殷笑吃吃地傻笑,然后看看自己的手,小声嘟囔着说:“真是奇怪了!怎么忽然会下雨?”
用力甩甩手上的水,睁开迷蒙的醉眼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她索性伸手过去,轻轻地解开了自己身上仅剩下的黑色胸围,然后是同色同款的内裤,这下子,全身**,真是舒服了,一向习惯裸睡的她,随手将脱下来的东西扔向一边,就躺了下去!
她真不记得刚刚是被水床烫醒的,现在又是个熊扑直接上去,结果被烫得立刻尖叫着弹起来。
一直憋得满脸通红的曾建宝听到她尖叫,立刻睁开眼睛,跑过去站在窗前,大声问:“怎......”
所有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这种情景不知道在梦中出现了多少次,可是这一次看到竟然让他觉得羞涩难当,慌慌张张又将眼睛闭上。
殷笑一边叫一边跳,只听到一阵闷响,她便直接跌在地上,抬头就撞到了床头的桌角,好痛啊!索性哭了起来。
曾建宝不得不再一次睁开眼睛,只看到她蹲在地上大哭,看了看周围,连忙从卫生间里拿出毛巾,但忽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酒店里的毛巾最好不要用,很是无可奈何,庆幸自己穿了一个小外套,便直接将外套脱下来,将她整个人包住,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小声说:“好了!不要哭了!快起来!哪里痛?”
殷笑抬头看着眼前的曾建宝,十分疑惑地说:“曾律师?”
曾建宝点点头,说:“对,!是我!你现在好点儿没有?刚刚有没有摔伤?”
还没有等他把话说完,殷笑立刻就抬起手来,往他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大声喝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半夜三更跑到我房间里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曾建宝连忙放开她,真是狗咬吕洞宾!早知道会被误会,他才不要半夜三更开船跑过来,还要被人打!
他这一放手,殷笑身上的衣服一整件滑落在地上,她洁白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曾建宝面前。
她低头看了看,过来两分钟才忽然大声尖叫起来,立刻蹲下去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大声对着曾建宝说:“你这个色狼!进了我的房间,竟然还脱我的衣服!你有种!我要打死你!”
说完便径直冲曾建宝冲过来。
曾建宝只能逃跑,她的铁拳有多厉害,自己刚刚见识过,真是没有办法!到底是谁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他只是一心想帮宋绍钧和莫小北的忙,不是说好人有好报的吗?现在别说好报了,再这个女人的手下,只要有一条火炉都不错了!除了抱头鼠窜他还能怎么办?
想他曾建宝虽然不是个有钱人,但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殷笑不是追过来,而是扑过来,整个人被地上的地毯绊倒,径直冲过来,又一次用力摔倒,这一次,直接将曾建宝的裤子往下拉,一向都喜欢穿休闲裤的曾建宝,今天忙中出错,没有将裤带系好就出门,怪只怪自己的肚子太大,所有提上裤子也不会掉下来,现在吃亏了,让殷笑这么一拉,整条裤子脱落下来,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四角裤。
连忙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大声对着殷笑说:“够了,!所有的一切都到此为止了!不要再玩儿了!殷秘书!”
现在的曾建宝,说出这句话之后,简直马上就要晕倒了,眼前这场面已经严重失去了控制,他到底该如何掌握着局面,是不是顺手拿去不知道什么东西,将她打晕?
跌坐在地上的殷笑一只手揪着曾建宝的裤子,一边大哭起来。
又来了!
她怎么回事?不细看都不知道她竟然是如此极端矛盾的女人,一边保守得在办公室穿衣服都要将全身裹紧,一方面喝醉了就要脱得一丝不挂,一方面凶巴巴地冲过来,想要吃人一般,一方面竟然还是动不动就流眼泪的爱哭鬼。
给曾建宝的这种体验,很像是坐过山车一样,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入地三尺,无奈地摇摇头,走到殷笑身边,却又不得不防备她的野蛮任性再一次发作,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脸颊,伸出手来轻轻从她手中拽自己的裤子,一边陪着笑,说:“你慢慢伤心!殷秘书!能不能先把我的裤子还给我!”
“呜哇——”殷笑用力将他的裤子向上甩,然后大声说:“我是个失败的女人!完蛋了!我很有可能永远都嫁不出去了!我不要做剩女,不要做败犬,我讨厌被别人用那种眼光看!”
这个时候,为了明天不要有性命之虞,安全活着,最好还是装作没有听到的好,于是曾建宝悄悄地将手放在自己的两只耳朵边,小心翼翼地说:“殷秘书,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好的夜晚,最适合睡觉了,那么有深度的话题,我看就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又一次轻轻地拽了拽她一直揪在手中的裤子,曾建宝只觉得自己满头大汗,悄悄地伸出手来擦了擦,在外套里面,他只穿了一个坎肩,露出白白胖胖的身体。
殷笑忽然往他身边靠了靠,然后小声问:“你说,我是不是真的一点儿魅力都没有?”(未完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