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也耸耸肩无所谓,胜负根本就不在意,算是替方爸他们微服私访,查探一下政令是否畅通,是否有人阳奉阴违。
接下来李毅问了一下六子联系的如何,六子回道,不管人力和财力,明后两天就陆续到齐了。
“哎!咱爷们儿什么时候办过这吃力、跑腿的事!”倪宝红夸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老酸腿。
“行了,也感受一下手人的不易。”李毅拍着他的肩膀笑道。
“咱打算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方默南斜靠在沙发上问道。“这里的费用可不低啊!”
倪宝红想了想道,“这还真不好说,等工厂的接收事宜办好,直接去厂里住着得了。”
“啧啧……咱家二子是打算亲自坐镇了。”六子眨眨眼,打趣道。
“等厂子运转正常了,怎么也得小半年。”倪宝红顿了一下接着道,“而且我这病待到小地方好!”小地方没有冰毒,也就彻底死心,对戒心瘾是有好处的滴!“有我镇着各类牛鬼蛇神不更好!”
“对对!你这尊大神杵着,可比别的强多了。”李毅笑着看向岳厚鸣道,“小岳,把申请知识产权保护的资料国内还有国外的都给我准备齐了,齐了我就回京城。”
“哎!麻烦的是,国外的还得找人翻译。”李毅遗憾地说道。“咱也不会日语!对了六子学过日语,你翻译翻译。”
六子双眼泛着笑意道,“行没问题。”六子大学期间学修了一门小语种――日语。“说道外语,小岳会的可比我多了。我不行,找他翻译。”
“瞧!我这记性,咱们这儿可藏着两个大才子呢!”李毅拍着大腿道。“你们抓紧时间帮忙,我尽快启程,这些申请知识产权保护宜早不宜迟。”
岳厚鸣温和地笑着点点头,“没问题。”
八十年代。电子游戏知识版权的定义,并不是十分明晰。尤其在国内,还只是刚刚有这么一个概念,都谈不上已经起步了。
在商标注册和专利上保护已经有了明显的气色,比起前世可是强多了。
方默南笑而不语,起身道。“你们聊,我去熬药膳粥。”
方默南走后,几个大男人,相视一眼,六子缓缓眯起眼眸。低声沉吟道,“既然咱们要合伙做生意,那么亲兄弟明算账……我可不希望为钱闹的不愉快了。”黑眸一一扫过其他三人。
“当然。”三人齐齐点头。
“那好!咱们来合计合计怎么分股份。”六子沉声说道。
“哎!等一下。”岳厚鸣出声说道。“我可没那么多钱。”相对于六子他们三人他是真的囊中羞涩。
“有多少,算多少。”六子眼眸轻闪笑着道,他突然笑道,“还是你觉得能进入体制内。”不是他打击岳厚鸣而是现实摆在眼前。
岳厚鸣也笑了,他不是傻子,从六子把研发程序扔给他那一刻开始,就等于上了‘贼船’了。“不是,我们家的人全在体制内。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从商业也是一条出路。”总比缅怀过去。混吃等死的好。顺便成为家里的钱袋子,他当初可是极力反腐来着,他不希望家里为钱出事。
虽然出事的往往不是因为钱。但岳厚鸣心里还是不希望人家拿钱来诟病,老人家一辈子清清白白的,不能离休了为儿女的事烦心。虽然他出身不算是正统的政治世家,但身在京城,敏锐的政治嗅觉可一点儿不比在座的少。不然也不会老爹发一句话,让他来看二姐一家,就乖乖听话的来了。
岳厚鸣想了想,底气十足道,“我大概只能凑十多万。”这可是他撰写稿费,打工赚来的,绝对的清清白白。
岳厚鸣的事,六子多少他知道一点儿,当然比不上他们,一个大学生能有这么多钱他也感到意外,他以为最多一两万。六子眼神闪烁,倒真是小瞧他了。“行,多少都行。”他接着又道,“小丫头算技术入股,你们没问题吧!”
其他三人摇摇头,当然没问题,不说别的,单单就她救命之恩,也该给。事后他们清楚的知道小丫头那颗脑袋娘的可是个超级金蛋,有点儿亏了人家了。
六子开始盘算怎样分配股份……
晚饭自然是粥、小菜、花卷罚褂蟹铰璐吹睦叭狻矸狗铰杳换乩矗掳嗪螅フ曳桨至耍饺顺怨乖倩乩础?
吃过晚饭,夏伯言夫妇两个就来接岳厚鸣了,时间刚刚好。方默南他们看着电梯合上门,他们 才转身回房。
电梯里
岳红拉着岳厚鸣的手赶紧问道,“厚鸣,今天感觉如何?头还沉不。”
“二姐,不用紧张,现在感觉比早上好!”岳厚鸣接着说道,“早上喝了一碗汤药,一个多小时后又针灸了一次。”
“对了二姐、二姐夫,有个事咱回家商量一下。”岳厚鸣想了想笑眯眯地道。
“啥事?瞧你还神神秘秘的,现在不能说啊?”岳红笑着道。
“好事?”
三个人乘车很快的回了家,到家后,盈盈已经熬好了粥,岳红快速地清炒了两个菜。岳厚鸣有陪着喝了小半碗粥,吃完饭岳红刷锅洗碗,盈盈进房间学习、读书。
国人的教育一切为了下一代,只要书读好,家务事不用沾手,有什么家长都包办了。教出来许多家事白痴,出了门能把自己饿死。
夏伯言和岳厚鸣两个坐在客厅看七点新闻,夏伯言从怀里掏出香烟,磕出一根,扔给了岳厚鸣。
岳厚鸣接过烟,手里摩挲了烟卷几下道,“呵呵……两年没吸了,干脆戒了!”又扔给了夏伯言。
“伯言,你少抽点儿。吸烟不好!”岳红收拾完厨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接着弟弟的话道。
“难喽!抽了二十多年了,人们不是常说,‘饭后一支烟,胜似活神仙‘,‘早茶晚酒饭后烟‘。”夏伯言点上烟,毫无在意她的说教,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那是你们吸烟人找的各式各样的借口。”岳红撇嘴道。“你在单位外面,使劲儿抽,回到家就少抽点儿,行不?”
“行!就这一根。”夏伯言举了举烟卷道。
岳厚鸣看完新闻,背靠在沙发上,眯起眼睛道,“二姐,你们怎么认识方医生和陆家老幺的。”
“和方医生认识是巧合。”夏伯言慢慢的说了他所了解的情况。
岳厚鸣听完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是说上一次,流氓局长踢出来个替死鬼,这一次才是彻底栽了!”
“对啊!这次真是一夜之间,哗啦啦……就倒了,快的让人瞠目结舌的。”岳红秀眉轻蹙,疑惑道。
“二姐,你知道简光嗣得罪的都是谁吗?”岳厚鸣咂舌道。
“上面封锁了消息,下面小道消息飞扬,只知道来头很大,来自京城。”岳红把自己听到地说道。
“二姐夫应该知道的多一些了吧!”岳厚鸣笑道。
“倪书记,是京城倪家的。”夏伯言黑眸漆黑如海,淡淡地说道。“想必其他的来历也小不了,从姓氏上能窥探一、二,不过当事人不承认,咱们也不可能去证实吧!”
岳厚鸣笑着道,“不愧是干公安的。”他不大不小给了夏伯言一顶高帽。
“去!连你姐夫也打趣。”岳红眯了眯眼,“听这话你认识他们。”她突然一拍手,“今天早上你称呼他们其中一个陆六少,陆家老幺。”
岳红瞪大眼睛,咂舌道,“不会是军中陆家吧!他家可是一门籩n蘼勰信际潜!?
“陆团长家的小孩儿。”夏伯言激动地说道。
“二姐夫你认识。”岳厚鸣诧异道,后来想了想又了然道,“你曾是他手底下的兵。”
“嗯!现在的职务应该不低了。”夏伯言使劲儿抽了两口烟,烟蒂狠劲儿的捻在烟灰缸里。
“现在是东北军区的参谋长了。”岳厚鸣说道,这些都是他今天下午,后来又翻看报纸看到的,虽然都是一句话的新闻,藏在犄角旮旯里。别人或许会忽略过,但他清楚这些人的来历。真是仅仅两年就翻天覆地地变化。
“李毅的父亲现在是副总理。”岳厚鸣说出另外一个人的来历。
“呼呼!难怪流氓局长倒台那么快,连带着他老爹也以身体原因一个体面的方式离职了。彻底的被打落尘埃了,就这一根唯一的独苗也保不住了。”岳红解气地说道。“这几个人是一个人都不敢得罪,他儿子倒好,一次得罪了仨。”
“对了,厚鸣你刚才说的什么好事。”岳红随即问道,离开京城太久,一心只过自己的小日子,即使知道他们的来历,又如何,太遥远了,上赶着巴结反而落了下乘。
“哦!我们合伙做生意,不知道二姐有兴趣入股不?”岳厚鸣笑着说道。
“你做生意,不行,不行,你将来是……”岳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岳厚鸣打断道,“二姐,我只有经商这一条路可走。”
“啊!”岳红如卸了气的皮球似的,哀怨的看着他,“你说你这孩子,让我说你啥好呢!”
“二姐,已经发生的事,于事无补,况且我又 病了两年,一步错,很难回头了。”岳厚鸣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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