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喜对于堂弟说的自讨苦吃,甜蜜地说道,“吾之蜜糖之如饴!”虽然程世贵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从声音能听出来心情的愉悦。
程世贵想了想,还是说了,“喜哥,说实话,我真不希望我家老大喜欢你。”也幸好他家老大强大,没有被他迷惑住,他很不厚道的想着。
“哦!”程世喜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丝邪笑,手支着脑袋,慵懒且危险。
“喜哥,问句不该问的,我们在美国赌场见面······”程世贵话没说完,可意思表达的非常明确。
“我是不是混黑的。”程世喜挑眉道,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玩味地说道,“阿贵,你应该知道这世界并非黑与白。”
“我知道!”程世贵说道,“在黑与白这两个极端中间有个很大的灰色地带,他暧昧不明,难以界定。”他顿了一下接着道,“然而你想过没有,你会给我家老大带来危险的。”
程世喜陷入了沉思,整个人沉浸在暗之中,连程世贵都感染到他落寞悲伤的气息。
岁月太薄、时光太瘦,总想给狂野的灵魂找一个出口,在易逝的流年里,给自己一份恬然和安静,静静聆听自己的呼吸,让岁月缓缓流逝,让生命留下痕迹。
方默南只是静静的坐着,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就能让程世喜感觉到,一个人,一颗心,向着一个方向,安静且从容,在静好的日子里,守望一份自由和温暖。不管喧嚣还是宁静,不管人世纠缠和来往,如一支静静绽放的素菊,淡然无争·安然无语。
那份自自然然的风情唯美而有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仿佛小桥流水涓涓而过,清清浅浅地就有了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又似蓝天上飘扬的白云,从从容容的随意洒脱。
像一杯清茶·喝下去苦,品起来香,不浓烈,不张扬,不索然无味,不枯燥简单。那是浓烈之后的柔和,张扬之后的从容·索然无味之后的醇香。
这样想着就程世喜的心境产生了变化,羡慕她悠然自我,那么自由自在。有着安静,淡泊,悠远而又无法说出的韵致。程世喜摇头失笑,自己什么时候也有了酸气。任何承诺都显得苍白且无力,唯有沉默!
“呵呵······喜哥就你的样子,太张扬、危险且不安于室·更适合当情人。”程世贵打趣道,“不宜家宜室。”打破了空气中令人窒息的气氛。
“呵呵······你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打击我。”程世喜毫不客气地笑了,“你说的还真文雅·干脆说我桃花太多了。
”这点他承认,他这副皮囊却是让他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我已经尽量收敛了。”他无辜的耸耸肩道。
事实也是如此。
“我不是打击你,我是夸你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程世贵笑着道,把燃烧完的烟卷摁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实际上他只抽了一口,剩下的让烟卷自己燃烧殆尽。
程世喜哭笑不得,“我该谢谢你了。”
程家兄弟都有一副好皮囊,而事实上程世喜是程家长的最俊美的,确切的说实在太妖孽了。也许是长期游走于黑暗的边沿,让他似有若无间散发着暗黑邪魅让人恐惧,这是他家淑慧说的。
程世喜唇角微微勾起的邪肆绝不是笑意·而是夺人心魂的性感气息。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无时无刻的不在放电,直钩钩的,无意识地散发着优雅的雄性荷尔蒙。。身体里隐藏着足够让人覆灭的能量,像罂粟一样,诱人又危险·一般女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那是飞蛾扑火,女人没有强大的心,注定要悲伤。
“你称呼她老大,是怎么回事。等等,你学金融的,你在股市中有她的指点对吗?”程世喜坐直了身子问道,虽是问句,但明显的说明了他对自己的猜测有了证实。
程世贵眉头蹙起,调查也查不出什么啊!他抬眼看着他,思索着。
“嘿嘿······别想了。”程世喜很爽快的解释道,“我曾经在美国查过娃娃的股票交易记录,笔笔都赚钱,当然这些都是小笔交易,数额和你在海湾战争中的石油的期货交易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程世喜看着他皱成川子的眉头,“行了,娃娃从美国回来后,再也没有进行交易。你不用担心,在加上她的户头是她小姨的名字,又学的金融,不会有人瞎想的。”也就是他无聊猜测着,没想到还真蒙对了。
方默南倒是想,没有电脑上网,也只能作罢!再说了,她现在有哪个时间嘛!
“说说吧!我倒是好奇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程世喜身体前倾,眨眨眼,也不管天黑对方是否能看见,一脸的好奇。哼!无可奉告。”程世贵起身说道。“喜哥,我希望你。.在嘴边划了一个拉链的动作。
“放心吧!我的嘴巴严着呢!”程世喜挥了下手道。“我比你们更希望她平安,不想搅合了她平淡的生活。”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程世贵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头枕着双臂,了无睡意,胡思乱想。哼!知道了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你强大到一定程度,就没人敢来了。
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可不是白费的。
程世喜在堂弟走后,盘腿坐在床上修行,子夜时分正是阴气最重的时候。
方默南闪进空间,引得五行精灵埋怨她一通,“什么时候回家啊!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
“参加完婚礼就走,就走。”方默南双手合十讨好道“在忍耐些日子。”
“小主人,看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啊!”土精平常最稳重,有着大地厚实的性格,不说则已,一说话是够惊人的。
此话一出,其他四人炸了毛了,“什么?”
“没关系,小主人自己解好了,避过去。”水精温温柔柔地说道。
“就怕避无可避,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木精说道。
“小主人还怕那些凡夫俗子不成。”火精不以为然道。
“笨蛋!身在人间自然要尊重人家的法律和行为准则。难道要被人视为异类不成。”金精敲着他的脑袋道。“这是常识,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呆傻了。”
“小主人也不能给自己卜上一卦。”土精眼里满是遗憾地说道。
人都说医者不自医,知易者不占,善易者不卜。精于术者,定死术下。万物皆自然,唯有还原一切才是最高境界。道法自然,不易而了然于心,所以善易者不卜。
通晓了周易,随心的演易六十四卦,世事都在心中,命自然也就在心中。善易者,懂得人生规律的人,知道成功法则的人,洞悟幸福真谛的人,这样的人生,是不再需要把易学当作盲之杖,扶着它于黑暗之中摸索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事还真的是“吉凶在人”,人生的吉凶不是一个卦就能定了的,无论是卦上显现出来的吉凶,还是生活中面对的吉凶,甚至是平静的生活,都需要用中正和平的心态去面对,“洁净精微”才是生活和命运的应对之策。
这才是《易经》的大智慧,人生的方向,一生的吉凶,不在易里,而在心中。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顺其自然。”方默南淡然地说道。
“你倒是看的开。”火精笑道。
“不然怎么办。”方默南眨眨眼,无辜的耸耸肩道。
“反正小心为上,凭小主人的本事,这人间还真没有什么能伤得你的。”火精很爽利地说道。
“好了,各自修行吧!”土精发话道。
大家各自修行,方默南打坐修行完毕后,又在药房捣鼓了半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闪出了空间。
这时候天才刚刚亮,方默南换了身衣服,围着别墅慢跑了起来,“早啊!两位。”方默南看见起来的贺军尧和程世喜二人道。
“早啊!”程世喜帅气挥手打招呼道,仿佛昨晚上与阿贵的交谈只是梦一样。他抬眼看看天,今天的天气真好,天空湛蓝没有一丝的云,清晨,还微微有丝凉意,不过对于晨练的人来说,刚刚好,再舒适不过了。
“早啊!”程世非笑着走过来道。
“哟呵······起得挺早的嘛!”程世喜突然一拍脑袋道,“在爷爷家时,可是每天固定的作息时间。”只不过长大后搬出来,能坚持下来的不多。
四人结伴同行,一前一后,迈着整齐的步伐,晨跑。
出了一身汗,畅快淋漓的,四人各自回房洗漱,在出来时,程世贵才从床上爬起来。这些天淑慧都要送回何家老宅的,毕竟还没结婚呢!
程世贵笑着,真心佩服道,“你们可真行,日日不间断,我可坚持不下来。”
“阿贵,还是锻炼的好,不然小心身体走样,弟妹,踹了你。”程世喜坐在餐桌上嬉笑道。
“这点儿你放心,没有晨练,我在其他的时间锻炼身体。”程世贵摆了个pas“怎么样,这身材和肌肉,不比你们的差吧!”
“得了吧!就你这身板还不如阿非健壮呢!”程世喜毫不客气的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