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凌晨先施展出了隐身术,将身形隐起,随即收了气翅,向下连迈三步,已落到了刚刚将秦羽放到的城墙处。 www.手打吧防盗章节
城墙人不多,只远处有一名手提长枪的士兵在左右巡视着,除此之外,便是有几个士兵懒散之极的倚在城墙上打瞌睡。
凌晨左右仔细的打量了这城墙一番,实在看不出这段城墙有什么玄虚來。
他有了上次密室暗道的经验,将神念放出,向城墙里直探而去。
神念直探进城墙下十数米处,仍旧沒有找到任何异样,这城墙确实是一段实实的城墙,半点机关也无。
凌晨大觉纳闷,心中暗道:“我放下秦羽,飞身上高空,然后再放下神念來找他的踪影,最多也只有三十秒钟,这三十秒钟的时间,就算是这里有秘道,秦羽也必然走不了多远,他一个半点武技都不会的小挫子,能跑到那里去?”
凌晨越想越觉的稀奇,举目向四周张望,想看看秦羽到底施展了什么手段,竟然能在三十秒钟内跑的无影无踪。
凌晨这向远处一看,别的沒看见,倒是看见了一名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的汉子,正慢慢地从远处的石阶上向地下走去。
这人倒也沒什么好引人注目的,只是这人身上的衣服让凌晨看着觉得有些面熟!
凌晨盯着那人看了半晌,却又一想不起來在那里见过这人身上穿着的衣服。
他盯着那人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这个人。
凌晨越想不起來,越觉得这个人可疑,他缓缓的向这人走去,同时细细的上下打量这个人。
只见这个人身上穿着一套灰不拉几的,脏兮兮的长衫,身材削瘦,身高跟凌晨差不多,一米七多一点,但却似乎长其营养不良,比凌晨给瘦一半还多。
凌晨直接从城墙上一跃而下,离的那人只有五、六米远,恰好看到这人的侧面。
一看到这个人的脸,凌晨更吓了一跳,只见这人脸上更沒半点肉了,皮包着骨头,隐隐能看到皮下面那骷髅的轮廓來,而且左耳朵背上涂满了绿色的药汁。
凌晨心中暗想:“这人我绝对沒有见过,似这等长像恐怖的人,我就算再健忘,也不可能不记得,可我怎么会觉得他面熟?”
凌晨挠了挠头,陡然想到:“我刚刚只看到了这个人的背影,就觉得面熟,并非是他的模样,他的背影……不对,是他的衣服面熟!”
凌晨缓缓的跟在了这人的身后,细看这人身上穿着的衣服。
这人身上的衣服实在破的很,又脏又烂,上一个补丁,下一个补丁,油腻腻,脏兮兮的,越看这人的衣服,越觉得这人像是一个要饭的乞丐。
凌晨心中暗道:“这人的衣服……衣服那里面熟了?嗯……颜色……样式……啊……是样式!”
这人的衣服虽然又脏又破,但这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领子特别的大,后背上少半个,全都是用领子给裹住的,若是这衣服沒这领子,这人恐怕穿这件衣服得少半截!
凌晨想到这里,脑海中电光火石般一闪,已经想起,刚刚放下秦羽的时候,不经意间一扫,恰好看到了秦羽身上穿着的那件麻布淡灰色的衣服领子格外的大,直耷拉到了他胸前!
那时候见了,只觉十分滑稽可笑,并沒往心里去,可现在这个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若是颜色变上一变,不正是秦羽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么?
凌晨越想越是,心中暗忖:“为什么这人身上的衣服样式会跟秦羽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样呢?”
这人这时已经走到了街上,他忽然转了个弯,走进了一条极窄小的巷子。
凌晨正想的出神,脚步不免慢了一点,他发觉那人转进了小巷中,连忙跟上,转身进了小巷子,结果他拐进了小巷子一看,刚刚的那个人竟然沒了踪影!
凌晨差点惊讶的叫出声來,暗想:“这真是他马的见了鬼了,那人莫非是鬼?或者是跟我一样,会什么隐身术?哼,就算是会隐身术,也绝对逃不过我的神念!”
他忙放出神念,将周围十数米全都扫了一扫。~悠bsp;一扫之下,凌晨差点哑然失笑,因为神念一出,他立刻就发现,自己左边的这面墙壁上,其实有一个小门,而刚刚那个长的十分削瘦之人,正从小门后面向屋里走去。
原來这小门涂上了跟墙壁一模一样的颜色,又加上这小门跟墙壁之间结合了极为紧密,所以从外面看去,这里根本沒有门,只是一面墙壁罢了。
这种小把戏虽然不值一提,但这小巷子又小又昏暗,若是不知道的人,绝对发现不了这个秘密。
凌晨冷笑了一声,这人走个路也这么如临大敌,藏藏躲躲的,他倒不着急立刻向这人询问秦羽跑到那里去了,想看看这人到底跟秦羽有什么关系,要捣什么鬼。
凌晨步法一展,人已轻无声息的直接踩着墙壁进了院子里,无声无息的隐着身形,跟在了这人的身后。
这人一进了院子,脚步立刻加快,飞快的进了屋。
凌晨自然也不远不近的跟在这人的身后进了屋。
那人进了屋里以后,立刻疾步走向内堂,接连过了几道门户跟小院,走进了一间厢房中。
凌晨也跟了进去,等他进了这间厢房时,微觉惊讶,因为那人此时竟然已经把身上的那件破衣服给换了,换成了一件大黄色的绸缎长衫,头上也戴上了一顶镶嵌着鸡蛋大小的宝石的高帽。
凌晨愈发好奇,仍旧不声不响的跟在这人的身后。
那人走到厢房的一面墙壁处,手指在墙壁上连点了几点,只听‘扎扎’数声,那墙壁向旁边滑开,门外传來了一阵阵热闹之极的吆喝声。
墙壁一开,那人立刻急步走出。
凌晨忙紧紧跟在那人身后也走了出來。
原來这厢房的墙壁外面,竟是一条繁华无比的大街,而这厢房的墙壁,所对的是一条小小的死胡同,胡同周围一人也无,所以这人从墙壁中走,丝毫沒有引人注意。
那人出了死胡同,脚步又放的极慢,摇摇晃晃的顺着大街向前走,边走边看两边小摊上的东西,意甚悠闲。
凌晨心中起了怀疑,暗道:“坏事了,莫非是秦羽猜到我会隐身跟着他,所以他故意弄这么一个人來忽悠我,他自己却去另找了个地方藏了起來?”
凌晨越想越觉得自己上了秦羽的当,忍不住想伸手将那人拉住,问个究竟。
就在他刚想走过去的时候,大街尽头陡然传來了一声又尖又利的号子声!
这号子声一响,那长的极瘦之人亦立刻从怀中取出了一枚长长的小棍,放到嘴边一吹,亦吹出了一声跟刚刚那号子一模一样的响厉之声!
凌晨心中暗想:“嗯?这是在互相用暗号在联络么?吹这一声号子,是什么意思?”
那人连吹了三声,随即把号子收了起來,疾步朝远处号子响起的方向走去!
那人刚走了十來步,远处得得声响,一辆普通之极的小马车缓缓的驶來。
那人一见马车,立刻咳嗽了一声。
马车的车门立刻打将开來,那人看也不看,抬脚上了马车。
马车的车门立刻合上,赶车之人一甩鞭子,小马车立刻又缓缓的开始向前行驶!
凌晨摸不透这个奇怪的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身形微动,人已无声无息的落到了马车的车顶上,神念放出,向车内扫去,想看看车内是什么情况。
车内并无什么稀奇之处,只坐着刚刚的那个穿黄衫的削瘦汉子,另外有一名年纪看起來只有十一、二岁的童子。
那童子一言不发,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的角里。
而那穿黄衫的削瘦男子亦不说话,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闭目假寐。
凌晨不自禁的又有些挠头,暗道:“这即把是他马鼻的怎么一回事?秦羽这鸟人到底去了那里?真他马滑天下之大稽,怎么天底下还有这种怎么看怎么像是神经病的家伙?”
凌晨心中暗暗骂了半晌,反正左右无事,干脆就将这出戏看到底,看看下面的这个怪人还有什么古怪的事情做出來。
可让凌晨万万沒想到的是,这人再也沒做出什么古怪的事來,就只倚在车壁上,一动不动,仿佛真的睡着了。
凌晨无语,直接坐到了车顶上,也不言不动的静候。
这一等,就等了二个钟头!
这二个钟头里,那人什么也沒做,除了那小孩下车撒了一泡尿之外,其余的时间,就再沒有别的动作,那个赶马车的人也不停,就赶着这辆马车在公孙城中绕大圈,这二个钟头下來,差不多正好绕着公孙城内转了一大圈!
现在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凌晨终于忍耐不住了,暗忖:“我曹,一个时辰现在已经到了,这人还在转圈呢,这公孙城里的人,沒有一百万,也得有八十万,我去那里找秦羽去?我总不能把这城里的人都杀干净了吧?”
凌晨越想越气,而在这二个钟头里,坐在这输小马车的车顶上,左摇右晃,上颠下簸,实在很难受!
凌晨怒了,大叫一声,左手向下一拍,气手飞出,将这小车的车顶抓住了,狠狠的一攥一转,朝旁边一甩,已经把这小车的车顶给甩到了一边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