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听完巴图拉的解释,鹿仁假心里已经相信了一大半,巴图拉生xìng喜好女人,进入大殿之后,只注意光着身子的小碧也是极有可能的,这样说來,巴图拉应该沒有看到自己的命根子……鹿仁假眼里的杀气慢慢淡化,既然巴图拉沒发现自己的秘密,那就留他一命吧,毕竟培养一个傀儡皇帝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看到鹿仁假脸sèyīn晴不定,巴图拉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说实话,巴图拉很怕死,非常非常怕死,尤其是享受过富贵生活之后,他更加的怕死。
“今天就饶你一次,不过你给我记住,仅此一次,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客气。”鹿仁假沉思片刻,最终决定饶巴图拉一命。
“谢谢鹿掌门不杀之恩,谢谢您……我以后一定注意,再也不会冒犯鹿掌门了。”听到鹿仁假饶恕自己,巴图拉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今天这是太惊险了,自己差一点就要去地府旅游了。
“起來吧。”鹿仁假摆摆手:“好端端的,你怎么出來了。”
巴图拉从地上爬起來,解释道:“我有要事要向鹿掌门禀报……”
鹿仁假眉头一皱:“你不会给我发讯息吗,为什么要出來,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吗。”
巴图拉委屈的说道:“我发讯息了,可是您……沒有回复……”
“哦。”鹿仁假一愣,伸手朝怀里摸去,摸索了一阵,鹿仁假才发现传讯令牌并不在怀里,这时才一下子想起,刚才和小碧玩盘肠大战的时候,鹿仁假随手把传讯令牌扔到对面的桌子上,鹿仁假转头看去,果然发现对面的桌子上摆着一块传讯令牌,鹿仁假伸手一吸,传讯令牌就自动飞到了鹿仁假手中,鹿仁假轻轻一晃,令牌上,显出好几条讯息,都是巴图拉发送的,这时候,鹿仁假才知道自己原來错怪了巴图拉,鹿仁假脸sè缓和了一下,对巴图拉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忙着处理事情……就随手把传讯令牌放到了一边,所以沒能及时看到你发來的讯息……”
“沒事,沒事。”巴图拉急忙摆手,他哪里敢怪罪鹿仁假啊。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鹿仁假把令牌揣进怀里,抬头看向巴图拉。
“我刚刚接到宫中的传讯,说巴基国的士兵遭到了一位修仙者的袭击,死伤无数,已经无法进攻南岳国了。”巴图拉急忙说道。
“什么,。”鹿仁假眉头顿时皱了起來:“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违反修真界的规则,贸然对凡人士兵出手,难道对方活腻歪了吗。”
巴图拉犹豫了一下,说道:“据士兵描述,那个修仙者好像是前來找我麻烦那个人……”
鹿仁假一愣:“林三,是林三。”紧接着鹿仁假点点头:“不错,绝对是那个林三在捣鬼,可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鹿掌门,接下來我们该怎么办啊,上百万士兵都遭受不同程度的创伤,已经无法再进攻南岳国了。”巴图拉苦着脸说道。
“哼。”鹿仁假冷哼一声:“这样一來整合我心意。”
“啊。”巴图拉呆了呆:“鹿掌门,您话中的意思是……”
鹿仁假扫了一眼巴图拉:“你应该很好奇,我为什么让你派兵进攻南岳国吧。”
“这……”巴图拉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心里是有些疑惑……南岳国的整体实力也不差,单凭巴基国的实力,是很难击败南岳国的……”
“我本來也沒打算让巴基国击败南岳国。”鹿仁假笑道。
“您这是……”巴图拉越听越糊涂,这鹿仁假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鹿仁假伸手轻轻敲了敲桌子:“你也算是我的心腹了,有些事情也沒必要隐瞒你……其实我让你发兵进攻南岳国,只是为了寻找一个契机。”
“契机。”巴图拉眨了眨眼睛:“什么契机。”
鹿仁假眼里闪过一丝厉光:“一个可以挑起巴基国和南岳国修仙门派大战的契机。”
“啊,。”巴图拉嘴巴张的老大,都能塞进鸡蛋了:“这……我……鹿掌门,您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啊,这些年,南岳国和巴基国的修仙门派不是相处的很融洽吗。”
“融洽。”鹿仁假冷笑一声:“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这些年,巴基国的修仙门派和南岳国的修仙门派都是暗地里较劲,谁也不服谁。”
“鹿掌门,您好端端的,为何要挑起两国修仙门派的大战呢。”巴图拉怎么也想不明白。
鹿仁假眼睛一眯,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征服南岳国的修仙门派,我要南岳国的门派匍匐在我的脚下,征服完南岳国的修仙门派之后,我还会去征服其他国度的修仙门派,我要让海沙派成为灵界第一大门派。”
巴图拉直接吓呆了,他沒想到鹿仁假的野心居然会这么大,竟然想要征服灵界所有的修仙门派。
看到巴图拉目瞪口呆的表情,鹿仁假就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激动,有些失言了,告诉巴图拉征服南岳国修仙门派的事情或许沒有什么,但是让巴图拉知道自己想征服整个灵界的修仙门派,这就有点太夸张了,万一巴图拉沒关好自己的嘴,把自己的秘密吐露出去,那海沙派就要成为全灵界的公敌了,想到这里,鹿仁假眼里不由闪过一丝杀气,这个巴图拉不能留下了。
看到鹿仁假眼神有些不对,巴图拉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坏了,鹿仁假一定是对自己起了杀心,巴图拉能当上皇帝,证明也不是蠢人,心里很明白,今天自己知道的秘密有些多了,估计鹿仁假要杀自己灭口,怎么办。
就在鹿仁假打算下杀手的时候,巴图拉突然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鹿仁假眉头一皱。
“我不想当皇帝了,我想当您的仆人,伺候在您周围。”巴图拉满脸认真的说道。
鹿仁假诧异的望着巴图拉:“你脑子沒发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