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高速。进入煤城。天才微微亮。张鹏说武磊把他调來的弟兄们都安置在酒店里。他也就沒给武磊打电话。准备先到酒店和手下会和。先睡上一觉。到时候再找武磊。
张鹏开了近一夜车。丝毫不见疲惫。依然精神抖搂。黄力在座位上眯了会。到了煤城也醒了过來。
看了看表。才五六点钟。煤城和燕京比起來自然要逊色不少。大清早的路上除了环卫工人。也沒有什么人。就连车辆也很稀疏。
快要进入市区。才渐渐繁华了起來。路边也出现了行人。不少早点铺子也忙碌开了。张鹏朝着酒店的方向开去。在一个十字路口处。忽然对面拐过來一行人。
大概有十來辆摩托车。三四两小车。其中还有一辆跑车。音乐开的是震天响。摩托车大部分都是改装过的。引擎声大的吓人。
一行人尖叫着肆意地笑闹着。无视红灯。直接从张鹏的宝马面前擦了过去。
张鹏眼疾手快连忙踩下了刹车停在了路中间。领头的摩托车手。绕了个圈伸手朝后面摆了个胜利的手势。身后的车似乎是受到了鼓舞。加大了油门。每辆摩托车都朝着宝马冲了过來。堪堪擦身而过。每个车手都像是胜利的将军。将喇叭按的震天响。有的车后还载着女孩子。更是疯狂的从摩托车上站立了起來。高举着双手兴奋地嚎叫。
“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崽子。”黄力鄙夷地看了眼从车前擦身而过的几辆摩托车。车手的年龄都不大。普遍在二十岁左右。显然是不知道在哪里疯了一夜。经历依然过剩。拿黄力的车寻起了乐子。
张鹏的双手紧握着方向盘。黄力是什么身份。在燕京就是那些老大见到了都得恭敬恭敬地叫一声黄总。这些小瘪三居然敢这样调戏他。他只等着黄力说“撞”就准备踩下油门冲过去。反正对方闯红灯。就是撞死了也是白撞。
黄力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自己点了一根。递给了张鹏一根。看着满脸不忿地张鹏笑道。“算了。一群年轻人嘛。年轻人谁不贪玩。”
张鹏也笑了笑。接过了香烟。感觉有些怪异。黄力的年纪比起这些车手來说。也谈不上大。可是叫这些人年轻人却觉得很应该。
他正准备点烟的时候。对面忽然直直冲过來一辆跑车。朝着宝马径直撞了过來。张鹏一下子也顾不上点烟了。骂了一声“草。不要命了。”。双手握紧了方向盘。
一辆宝马小跑大冷天还敞着车篷。驾驶室上坐着一个头发火红烫成爆炸模样的漂亮女孩子。眼中闪着兴奋地光芒。直接朝着宝马撞了上來。
黄力也瞪大了眼睛。煤城的这些小混混也太疯狂了吧。
眼看剩下几米小跑就要撞上了越野。驾驶室上的女孩子嘴角露出了一丝挑衅的笑容。猛地一打方向盘。一个漂亮的漂移。小跑的车尾喷出了一股尾气。与越野车几乎擦身而过。
一群疯狂的车手尖叫着呐喊着。像是庆功般的按想了汽笛。黄力吐出了一口烟雾。心里也是突突地跳。“这煤城的妞也太他吗彪悍了吧。”
张鹏窝了一肚子火。烟头都被咬扁了。要不是黄力在场。他早就下车教训这群无法无天的小屁孩了。
小跑刚过去。对面又冲出了一辆奥迪。更是嚣张。车头还沒转过來就打起了远光灯。黄力和张鹏都偏过了头。这下黄力有些生气了。玩也玩的太过了。
奥迪依样画葫芦准备在宝马面前漂移的时候。黄力突然伸手按下了灯光的按钮。把原來的近光灯打成了远光。宝马像是一只从沉睡中突然醒过來的雄狮一样。双眼射出了两道精光。
“哐啷”一声。奥迪的尾巴擦上了宝马的车头。黄力冷笑一声。吸了口烟。淡淡地说道。“打电话。让兄弟们过來。”
张鹏心里顿时振奋了起來。在燕京城他们不欺负别人。别人就烧高香了。这才刚到煤城。一群不开眼的小屁孩居然就敢这么挑衅。
张鹏正在打电话。一群摩托车嗷嗷叫着把宝马围了个水泻不通。奥迪上跳下來一个气冲冲地满身名牌的短发男子。年纪约莫二十出头。身后还跟着两个打扮妖娆的女孩子。
男子走到了宝马面前。指着车窗喝道。“麻辣隔壁。下來。”
身后的一个女子踩着高跟鞋还踢了一脚宝马的车门。嘴里也骂骂咧咧的。黄力这边也停着一辆摩托车。一个车手抱着头盔。敲击着车窗上的玻璃。
“草。下车。早点完事了去吃早点。”黄力叼着烟。打开了车门。猛地一推。车门外的摩托车手沒有防备。一下子被车门上传來的巨大力量连人带车撞翻在地。
看到同伴倒地。顿时从摩托车上跳下來了十几个男男女女。朝着黄力围了过來。手上也出现了一些扳手类的武器。
黄力冷笑了一声。吐出了烟头。看着脚边的摩托车头盔。抬起脚。一脚将摩托车头盔踩了个稀巴烂。一下子面前的几个人都停住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黄力。身后的人沒有看到这一幕。还催促着前面的人。
黄力扫视了众人一眼。又抬起了脚。这一脚落在了摩托车的油箱上。油箱上顿时凹进去一个脚印。这一次众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沒有人嚷嚷了。黄力脚下躺着的一个鸡窝头。原本还想发作。但是看到黄力踏出了两脚。心知踢到了铁板。也不敢吱声了。狼狈地从地上爬起來灰溜溜地钻到了人群中。
张鹏下车以后。他的个子本來就高。人也壮实。往那里一站。就像是一座铁塔一样。在部队里训练多年。只是站在那里。瞪了几人一眼。那几个打扮妖娆地女孩子就连连往后退。抓住了短发男子的胳膊。
张鹏也沒搭理他们。分开了人群朝着黄力那边走去。生怕黄力出了什么意外。绕着就看见了十几个人围住了黄力。他的手伸进了衣服里。这次來煤城。每个人可都带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