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这不是来了吗。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让你走了!”马谡最看不得女人流眼泪,连忙把她抱在怀里细声细语安慰。听孙尚香这么说,马谡也是心花怒发:这事儿果然是孙权这老小子一心使坏啊,倒不是自己魅力不足,弄得人家忘了自己了。既然老天鬼使神差地把她再送回到自己的面前,那自己决不能辜负了老天的好意,白白地让她溜走。
要说这世上或许真的有天意,要不是自己心血来潮撺掇关羽打豫章,要不是孙权无巧不巧地逼她嫁给顾邵,那么这一辈子可就真的和她彻底失之交臂了。事情巧合到了这个地步,相信再怎么坚定的无神论者,也不免有些动摇。更何况马谡自己穿梭古今,也算是个奇人,有些事情真的是说不准啊!
此时已经是盛夏时分,衣衫都甚是单薄。现在这么搂抱在一起,几乎是肌肤相亲了。这么一具温香暖玉的躯体被自己搂在怀里,鼻子里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马谡顿时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了男人的反应,当下忍不住低下头来,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吻。
这还是二人第一次这么亲热,这一吻,孙尚香顿时浑身酥软,只能在鼻息里发出几声哼响。但是她性情本就泼辣,在最初的羞涩和不适应褪去了之后,索性是大着胆子回应他的热吻,直至自己也是沉迷其中。
一对青年男女如饥似渴。在本能的驱使下亲热着。马谡脑袋一热。恨不能立即就给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但是脑海中终究还是有一丝冷静,当下只是吻了吻她,又抚摸了几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过了把手瘾,这才安慰道:“放心吧,现在既然我们在一起,我就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哪怕你哥哥也不行!这老小子,真够无耻的,一个妹妹居然嫁两个人。说话简直犹如放屁一般。”
“不准你这么说我哥哥!”孙尚香这个时候又开始护犊子了,不过眉目之间尽是笑意,显然并不是很生气。当天晚上,二人一起聊了很久很久。从自己小时候的琐事,聊到各自这一年来的生活,直至孙尚香困了睡着,马谡这才告辞。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马谡要做的事情也比较简单,就是安定住豫章这里的局势。当然公务繁忙之余,也不忘忙里偷闲陪孙大小姐一起聊聊天干啥的。二人发展到了这一步,孙尚香已经很乐意让他当众拉拉自己的小手,有时也可以楼楼她的纤腰,在无人之时。甚至也会主动和他轻轻的亲吻下脸蛋和小嘴,可每当马谡有进一步的行动时,却总被孙尚香坚决的回绝和推开。马谡郁闷难当,却也知道这个时代风气就是如此,自己还是要等真的把他明媒正娶过门之后再说。
与此同时,南边的消息也是传了过来。正如先前细作探听的那样,武昌郡守军严重不足,因此关羽三万大军杀到之后,沙羡、鄂县诸县都是招架不住纷纷投降。只剩下一座武昌城,被鲁肃的残军驻守。
不过关羽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就在他攻破了庐陵郡的第三天,孙权亲率七万大军,汇合了武昌的鲁肃之后,合兵八万自秣陵杀至鄱阳湖,亲自来救西线之危。得知到这个消息之后。正在风头上的关羽也是连忙偃旗息鼓,不再主动进攻。收缩兵力退回柴桑,和马谡一起集中兵力,准备应付孙权接下来有可能的剧烈反扑。双方加起来超过十万大军,隔着一条赣江对峙着。
“关将军,如今孙权在柴桑这里集中的兵力已达八万,而我们的总兵力不过五万,还要分兵一万驻守夏口,这样一来在武昌这里,用来直接和孙权主力对抗的兵力,不过四万多人。就算我军战力胜过孙权,但是以一敌二也非易事。因此我的意思是,咱们还是先收缩兵力,暂且依托城墙防卫吧!”柴桑城中,就在关羽回来的第一时间,马谡也是连忙跑去找他商议。
孙权这样的行动,既在马谡意料之中,但是又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在西线连吃败仗的情况下,孙权不可能任由自己和关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但是马谡没想到的是,孙权这一次居然是卯足了劲要来拼命的,一下子就是八万大军,足足是自己兵力的两倍。这么搞的话,自己压力还真是有些不小啊。
对于孙权的大兵压境,关羽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冷笑一声道:“这碧眼小儿既然一心寻死,那我们就趁此良机,在这柴桑将他的兵马尽数歼灭,然后趁势攻占江东!”不过他的豪言壮语,却和眼下的行动有些不相匹配。
要说关羽这人,真是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一开始攻打柴桑还是自己撺掇的,现在他倒是不顾自己手下只有对方的一半兵力的事实,迫不及待地要灭了孙权。马谡对他也有些无语,不过还是劝解道:“此事只怕不易,孙权兵力足足是我们的两倍,实难获胜。再者江东水师犀利,我们很难渡江和他们交战的。”
听了马谡的话,关羽稍一沉吟,却又无所谓地道:“眼下我方在柴桑的兵力虽然略有不足,但是前番我们俘虏吕蒙的降军,就有一万余人。再者交州的战事已经平定,李正方他们的兵马也可以北上助战。再加上山越人,未必不能和孙权一较高下!”只是这语气已经是有点发虚了。
马谡稍一思量,还是摇头道:“此事只怕不妥,吕蒙那一万降军刚刚俘虏未久,万一仓促收编只怕会引起哗变。至于交州和山越那边的军马,如果全部集中到柴桑来,那我们固然足以和孙权一较高下。但是一旦孙权死守。想要歼敌却还是未免力有不逮。江东水师厉害。我们很难渡过赣江去和他们交锋的!”
关羽闻言眉头已经是皱起来了,随即问道:“可否再度设计,将江东水师引入江中,再以风浪将其淹没?”
“这个,只怕很难。同样的计策孙权不会连中两次。再者这里是赣江,我们对这里的水文并不熟悉,只怕很难引诱他们中计!”马谡摇了摇头,打断了关羽最后的幻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关羽闻言着实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问马谡道:“那依你之见,眼下该当如何是好呢?”
马谡也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当下开口道:“我军和江东连战月余,已然夺下柴桑等地。可谓是占足了便宜。如果山越人那边还能成事的话,那么再夺取豫章全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眼下我看我们最好还是以稳妥为主,先集中兵力巩固柴桑新得之地。如今江东军马几乎尽数在此,因此可以让李正方配合山越人在豫章郡起事。如此孙权两面受敌,肯定是吃不消的,豫章郡可一举拿下。此外我看还是先给主公报告一下这里的战况,最好益州再能够调拨个一两万人,就算不直接来支援我们这里,增强一下襄阳那里的防卫。免除后顾之忧也是好的!”
马谡的策略可以说是稳妥中不失进取,却又不至于冒进,关羽对此也是极为赞同,当下以二人的名义发了一份联合报告,派人星夜送往益州去见刘备。
马谡和关羽不知道的是,他们这里如临大敌,而与此同时孙权的日子也不好过。“啪!”鄱阳城中,孙权一拳狠狠地捶在面前的桌案上,随即整个人颓然坐倒在席上,恨恨不已地道:“关羽这匹夫竟敢如此无礼。先杀我将士,又连夺我柴桑,如此无礼,我誓灭之!”
孙权知道西线兵力空虚,因此关羽大军压境。估计多少要失掉一些土地,对于这种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也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问题是现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已经是超过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了。虽然陆口、柴桑等地在江东,远不如核心地段的丹阳和吴郡来的富庶,但是这样的损失还是让孙权难以接受。如果说之前超过三万的兵马损失,是让孙权脱了一层皮的话,那么现在再失了地盘,就已经等于是断了孙权一条胳膊了。事情再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不消关羽再怎么攻打,孙权自己内部的统治,都难免将要有些不稳了。
愤怒归愤怒,但是孙权此刻面对龟缩不出的关羽,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现在倾巢出动,兵力是比关羽来的充裕。但是不想原本嚣张的对手,在自己大军出动之后,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当起了缩头乌龟。自己的兵力虽多,但是真要强攻硬打的话,只怕收复柴桑之日,就是自己全军覆没之时。再者,以孙权谨小慎微的性格,把所有的筹码全都一把扔进去,这也不是他的风格。
“子敬,你去试探一下,看看能不能联络一些柴桑城中的豪门大族,配合我们一下!”孙权左思右想,也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柴桑毕竟是江东多年来的治所,城中的各大豪族都和孙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可以从其中挑选一些内应,帮助孙权夺回柴桑。
“诺!”鲁肃应诺道,随即却还是有些犹豫地道:“主公,此事只怕不行。”
“哦,这是为何?”孙权有些诧异地问道。
“我军事先撤退之时,并未在城中做些安排。而且近日柴桑城明显对细作的盘查严密了许多,我军想要获取消息都已是千难万难,更遑论联络内应了!”虽然明知道听了自己的话孙权会不高兴,但鲁肃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了。
“这该死的关云长,恁地奸猾!”孙权闻言又一阵头大,忍不住咒骂道。
听了孙权的话,鲁肃摇了摇头,却是肯定地道:“主公,关云长虽是当世猛将,但是并不擅谋略,此事多半是马幼常所为!”
“马幼常?”孙权闻言顿时眼皮子一紧。而此时柴桑城中,正在陪孙大小姐喝酒吃饭的马谡,也是不由得打了个喷嚏:“娘的,谁想我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