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无奈的方便面,教父南巡,荣树,人间兵器,快乐大鱼,知行心合一,马怜儿的打赏,银牙一咬,挤出几个字:又一年和天际红霞你们催更上瘾是不是?ko你俩……冰冰边跑边扭着屁股做得瑟状,让大家哭笑不得,这就是他们的冰宝,在这美源镇恐怕也就是他们几个敢把冰冰按住ko了;冰冰或许只有和他们在一起才会听到实话吧!
“可能也就是我们能这么揍他了,别人恐怕都不敢。”法拉抽抽嘴角说。
“这个恶少,活该!”木木特解气地说。
“让他开心一会儿吧,整天被别人恭维恐怕都腻歪了吧。”柳循天说完,等着大家的答案。
大家都点点头。
当他们走进店来的时候,冰冰正坐在一个椅子里,正敞着外套凉快呢!
“各位客官是大件儿还是住店呢?”他阴阳怪气地问。
大家被他逗得哈哈笑,法拉觉得最珍贵的就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家都忘记了他是七爷的儿子。
饭菜上来后,冰冰把肉类的都摆在柳循天的面前,还劝告大家先不要转动,大家都在纳闷,他说:“你看到没,我们的屁股太瘦了,得多吃点!”
柳循天对冰冰的贴贴感激的就差涕零了,“算你有良心!”
“对,多补一补,身体才会强壮。这样才能满足木木晚上的各种需要,做到随时能提枪上阵。”冰冰一边给大家往碗里盛汤,一边慢悠悠地说。
“冰宝,你欠!!”木木第一时间一只手叉杨柳腰,一只手伸着纤纤手指指着冰冰怒吼道,那尖细的嗓音在在座的各位耳畔回荡。
“木头,木头,作为好友我劝劝你,你要跟法拉一样文静,知道吗?”冰冰一本正经地说。
“你说谁不文静。谁不文静?”木木一边吼着,顺手抛过一双筷子,冰冰伸手接住得意地直摆手。
“还有冰宝你说法拉文静?你忘了五年级的时候咱们去敬老院打扫卫生回来,结果咱们的包给锁起来了,第一个翻大门进去的就是法拉,把我都吓傻了,在我印象里。法拉就不是文静的人。”木木持反对观点。
“我那时候就想到咱你山一般的作业了,哪里有时间去想校门的高低问题啊。”法拉难为情地说道。
“咦,关于法拉翻大门的事情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冰冰苦苦思索一番没有结果后发问。
“那就对了,你那个时候还是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木木得意地说。
“我说你俩别这么水火不容不行啊?”贾魅实在看不下去这俩人斗来斗去的样子了。
“我不和她一般见识,今晚上让柳循天好好满足满足她,给她去去火气,火气太大了!”冰冰喝了一口杯中的水润润喉咙。
“冰宝。怎么你对男女之事懂得很多吗?”木木脸红扑扑的。她又羞又恼地瞪着冰冰。
冰冰嘟起嘴朝木木卖萌后说:“我整日眠花宿柳呢,你敢吗?”
“下 流,无 耻!”木木拍着桌子回击他,其他人则是喝水的喝水,聊天的聊天。
“禁止人身攻击!”
……
在法拉的印象里,他们在一起的时光里他们总是这么快乐,木头和冰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八字相冲,总是水火不容。但是这些吵闹丝毫不会影响他们的友情,不管分开多久,相聚的那一刻都能做到像是彼此没有分开过一样,这就是宇宙最无敌的发小团体。
“第一杯酒是祝贺法拉踏上仕途的……第二杯酒是祝木头和屁股早日结束恋爱长跑,走进婚礼殿堂……第三杯酒是祝福将要去西藏支教的假妹一切顺利,早日归来……第四杯酒是祝福冰宝能顺利大学毕业。”
……
大家喝得很嗨,结果最后只有一个人给喝趴下了,那就是柳木木。
法拉的酒量让他们震惊,法拉得感谢艾的栽培,要是没有艾的训练,恐怕她也是“沾酒倒”了。
大家先把木木和屁股送回去,临别之际,冰宝又说了又对柳循天说了一句要是木木醒着一定会追着他打的话,“我知道酒后乱性,但是千万不能造人啊!”
“多谢!”月光下,大家都看到了屁股那狰狞的面孔,奈何他揽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木头,也奈何不了冰冰。
众人各散,法拉回到家就接到了马怜儿的电话,马怜儿如实汇报了店里的营业额,还说了自己的感受,法拉告诉怜儿电话费可以报销,听到怜儿吱唔的声音法拉追问她还有什么事情?
“法拉姐,你走的那天早上,江海来找过你,他追问我你的去向,我就告诉他了,他就气呼呼地走了,他有没有去找你啊?”怜儿担心地问道。
“这倒是没有?他没找我,他没找你麻烦吧?”法拉倒是为怜儿担心,生怕江海你急性子做出什么逮不住狐狸扒狗吃的事情。
“没有,他再也没来过。”
法拉长长舒了口气。
“还有他那个女朋友也不来了。”怜儿意义说给法拉听。
“嗯,怜儿要是觉得累就关门休息几天。”法拉生怕怜儿太过劳累。
“姐姐,你说什么呢?好了,我不要关门休息,我不累,挂电话咯!”怜儿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法拉无奈地笑笑,这还真是个倔强的丫头。
放下电话,法拉心想江海这一页估计就这么翻过去了,倒是有一种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了的感觉,是解脱的感觉才对,江海这样的富家公子无非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追一个,要是给他一个不朝面,他倒是会断了念头,法拉就在微醉的状态下,在思索中睡过去。
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阳光调皮地照在江海的脸上,他慢慢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痛已经减轻了,他的睡眠质量稍微好了一点,但是昨晚被竹玛调戏后,他可是做了无数深呼吸吐纳平缓情绪后,才睡着的,这个臭丫头真是可恶,竟然趁人之危!!
江海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那双涂了烟熏妆的大眼正盯着他看,江海大惊,疾呼:“竹玛,你想吓死我吗?你没事不要总往我房间跑不行吗?”江海想想昨晚的事情就憋屈无比,他还是第一回,可是现在她又坐在自己的床上想做什么?
“我是来帮你穿衣服的。”竹玛眨巴眨巴那蝶翼般的睫毛无比温柔地说。
“不用了,我自己穿就好,我不是残废,我可以生活自理。”江海坐起来连连挥手拒绝。
“我就要给你穿,就要给你穿……”竹玛娇滴滴地说完就一下将江海扑到,江海现在真是头疼无比,这丫头对他又摸又扑,又搂又抱,未免太骚了吧!
“嘿,竹玛,你压着我的断臂了。”江海唬她。
竹玛此刻正如一只巨型壁虎一般,二分之一的身子压在江海的身上,胳膊如同爬墙虎的藤一般死死绕在江海的脖子上,江海一动不动。
“唔……海,你断的是左臂,我压的是你的右臂了。”竹玛继续撒娇。
“唔,转移了!”江海故意装作非常痛苦的样子说道。
“哈哈哈……亲爱的你真幽默,你的表情好像是想上厕所可是厕所里有人大号的样子,太有喜感了……”竹玛笑的不能自制,一骨碌翻到床前的长毛地毯上继续笑。
江海趁机赶紧起床,再躺着,保不准这妮子对他做出什么非分之事,以前她也不是这样啊,怎么现在如狼似虎的呢?
江海赶紧往洗手间走去,竹玛却腾的一下站起来,赶紧跟上去。
“喂,竹玛,我要上厕所你跟来做什么?”江海对竹玛这种他走一步她就跟一步的做法彻底无语了。
“我要看你上厕所。”竹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你说你羞不羞?”
“不羞!”
“出去!”
“就不,偏不!我就要看!”竹玛发扬赖皮精神,表现出打死也不走的凛然乞丐!
“我求你出去好不好?你看着我我尿不出来。”江海愁眉苦脸地求饶。
“哈哈哈……笑死我了……”竹玛蹲在门外用手捶着地毯说。
江海用力把门关上,还从里面上了锁,这竹玛是不是疯了,怎么这么疯狂?他在里面待了半天,才把洗漱的任务完成,他竖着耳朵在门上听了听,门外没动静,想必竹玛是自觉地无趣走了吧。
他轻轻开门,发现竹玛正仰面躺在自己的大床上,长长的波浪发铺在床上,因为超短裙太短一直翻到胯部,那红色的小内内就毫无遮拦地露了出来,看到江海咽唾沫的表情,竹玛丝毫没有害羞的表情,还低头自己去看,她知道西班牙医学家指出,男人看到红色会性兴奋,所以她就是故意这么做。
江海那个气啊,要是他没受伤,早就扑上去了,让她在这里发春。竹玛起身走上前,裙摆也不用手去理,任凭裙摆随着自己的步子慢慢下滑调整,那傲人的身材让江海又一次内心起火。她走到江海面前,把他身上的睡衣脱下来往后边的床上一甩,一只胳膊攀着江海的脖子,防止他跑掉,她故意用手去抚 摸江海的胸部,江海觉得自己的身体又起了反应,他的心脏强有力的跳动让竹玛兴奋,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肌腹肌慢慢下滑,下滑......(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