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K叔的龙蛋礼物和粉红票一沓,感谢风流一叶少的红包,感谢DK47的红包,感谢快乐大鱼的粉红……金总,谢谢您!”法拉感激地说。
老金笑着摇摇头,他喜欢帮着年轻人有一番作为,作为一个过来人,能帮着法拉少走弯路,老金觉得是很幸福。
“法拉,我这里安好,你不用每天都过来看的,有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不给你电话,就说明一切安好,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啦。”老金爽朗地笑着说。
“谢谢您,金总。”法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表达出自己对老金的感激之情,这还是第一次有投资商跟自己这么说,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她赶紧起身克制着自己的激动的眼泪说:“既然您这里安好,我就放心了,我去别家看看。”法拉起身礼貌地和老金告别。
老金微笑着点点头,起身看着法拉离开,法拉走了几步又转过身看着他,用感激的眼神看着老金,真诚地说:“金总,谢谢您的故事,我会努力做一个欢快的自由人。”
老金微笑闭上眼眸点点头。
自等着法拉走远,老金确定法拉听不到他说的话的时候,他开口对自己的助理说:“看看有什么可以帮法拉的。多帮帮她,我们尽量少给她添麻烦。”
“是,老板!”
法拉觉得此刻心情真的是爽歪歪了,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迷路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前行,而老金就像是一位智者总是能带自己走出重重迷雾,她好感激,眼下只希望自己的工作顺利。
刚骑着车子走了不多远,电话就响起来了,现在她觉得自己都快出现幻听了。才一上午的时间,各种电话在她的耳畔回荡。
“喂,高初,什么事情?”法拉接起电话。
“法拉,你快快过来,魏总的工地上有工人受伤了……”高初那急切的声音传来。
一听到高初的话,法拉额上立马渗出了一层汗珠。
“我就在这附近。马上就到。”法拉说完,骑上自己的小车朝着魏勇的工地赶去。
魏勇听到高初给法拉打电话,焦急地问道:“你给她打电话做什么?”
“魏总,现在岳关镇长让法拉暂时替代他的工作,所以这事情就得跟她说。”高初说的头头是道,其实他是在报昨日的一箭之仇,谁让法拉答应把潘莹留下照顾岳关的。他觉得自己的绿帽子也与法拉有关。那丫头此刻要是来到这里,看到工地上的混乱场面一定会除了哭还是哭的,想到这里他觉得特解气。
“胡闹,她能应付得了吗?”魏勇说完,大步往一旁无人区走,听到高初的解释他的心里一片烦躁,法拉也就是能应付没事的时候,此刻出了这样的事情。她恐怕得哭的不省人事吧,上次,他只是和她吵了几句,她就一个人在树后抽抽嗒嗒地哭,还把自己的男朋友叫来,难道这次她要把她全家都招来吗?
魏勇想到这里还是拨了岳关的电话,他想岳关此刻就是躺在医院里也不要紧,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岳关一定能有办法解决现场的状况的。
他顺利地打通了岳关的电话,岳关的声音听上去颇是舒适惬意,“哎呀,魏总啊,你看看我这升级成病号了,都不能看着你的厂区顺利盖下去了,真抱歉啊!”岳关歉意满满地说。
“嗯,你好好养伤,眼下有个事情需要你帮我解决下,这工人中有个叫刘二狗的,从脚手架上掉下来了,此刻正在地上赖着呢!”魏勇三言两语就把重点说完。
“哦?有这事?法拉没有到现场吗?”岳关倒是并不怎么捉急。
“岳镇长,法拉是你的助理,一个姑娘家能应付这样的事情吗?您就别和我开玩笑了。“魏勇被岳关的话撩得火起,要不是电话对面时岳关他一定会破口大骂了,怎么能把这样的事情推给一个才工作不久的女孩子呢,太欺负人了吧。
“魏总,魏总,您听我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就是我在现场,我也得找法拉帮我处理这件事情的。”岳关很认真地话语传来。
“啊?她有什么过人之处?“魏勇半信半疑道。
“魏总啊,您别担心,可能眼下,这些人会让你为难,但是宋法拉都会给你处理好的,别说这个刘二狗是摔伤,他就是死了,法拉最后也会给妥善处理好,我就是这么看宋法拉的。”岳关自信满满地说。
魏勇刚要问什么,“您该吃药了。“电话那端传来护士小姐甜美的声音,魏勇作罢,不再追问。
“好了,魏总,晚点给你电话,我现在要睡一觉。“岳关说完就挂掉了电话,”嘟嘟的忙音传来,魏勇只好收线。
看到法拉拼命往自己这边跑来,长长的马尾在空中摇摆着,一身黄色的运动服如同太阳菊一般漂亮的金黄,她脚上的网球鞋让魏勇心中一颤,他都好久没有看到法拉穿工装了?她整日的装备都是户外装束,似乎为了应对各种突发事件才这样穿。
法拉跑近,高初迎上去,魏勇看到高初比手画脚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跟法拉说事情的始末,法拉咽了一口唾沫,看了魏勇一眼,四目相对的一棵,谁也没有说话,法拉就朝着人群跑去。
“猪猪,叫救护车了没?”法拉边跑边问。
“叫了,应该快到了。”高初回答,他自信工作在他这个环节上绝对没有出差池,剩下的事情够法拉喝一壶了,他气喘吁吁地停住步子看着法拉走进人群,完全不在乎法拉的安危,真没想到这丫头跑这么快,运动员出身咋的?
魏勇大步从高初身边跑过,一阵强大的气流让高初感到一阵凉爽,魏勇那一刻生怕挤进人群的法拉会吃亏,赶紧去找寻法拉那瘦小的身影。
法拉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仔细一看那人果不其然还真是刘二狗,除了他没有人能长上那个猥琐样,乱蓬蓬的头发像是劣质假发,其实那是真的,鼠脸,鼠眼,尖嘴,贼眉鼠眼还不足以形容他那被上天赐予的尊容,尖嘴猴腮这个词不能形容他,法拉觉得是对另一种动物的不公平,长得不壮阳,行为举止不阳刚,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就想上前朝他的屁股踹一脚。
刘二狗这一辈子的梦醒就是四处的混吃混喝求不死,在法拉的印象里,他单是从自家店里赊走的东西就是一个不小的数目,这个赖皮,老爸老妈要是不赊给他,他能在店里坐一天,到了开饭时间,会毫不犹豫伸手拿桌子上的饭吃的比在自己家里还舒坦,属于那种不请自来,来了不走的一类,赖皮程度已经超越了人类的底线,他这样的极品自然是没有老婆,没有老婆也就没有孩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人不饿的生活造就了他的贱骨头。
看着他痛苦的满地打滚,眉头紧皱的哀嚎的样子,法拉真是受不了了,刘二狗的演技简直太差了,群众演员都不合格,要是真的摔着了骨头,还能打滚吗?他的样子就像是喝多了胡椒面水的样子。
法拉还是耐住性子蹲下身去,问道:“你哪里疼?”
正在全神贯注表演的刘二狗一下子听到一声好听的女声传来,立马停止滚动,睁开那双怎么瞪都瞪不大的眼睛仔细看面前那张青春的面庞。
“她就是镇上的领导。”人群中有人说。
一听到这句话,刘二狗像是捞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哭着做有气无力状说:“领导,您可来了,您得为我做主啊。”
说完,他还伸手去抓法拉的手,法拉眼疾手快往回一抽,奈何还是被刘二狗抓住了袖子,明眼人都看的出这是刘二狗想揩油,魏勇急的想上去抓住那只黑黢黢的爪子,可是奈何自己的距离远,看到法拉躲开,他松了一口气。
“如果情况属实,会替你做主,现在你觉得哪里疼啊?”法拉知道此刻不该这么问他,应该让他保持安静,保存体力,但是知道他在装神弄鬼,法拉的调皮劲儿就上来了。
她故作同情地看着刘二狗说:“你这是哪里疼啊?”
“哎呦,我浑身疼,哪儿都疼啊。”刘二狗装着要死状。
“头发稍疼吗?”法拉问。
“哎呦,疼,疼啊!”刘二狗哼唧着。
周遭的人哄然大笑,刘二狗知道自己上了当,但是不好发作,法拉也强忍着笑意,魏勇看着法拉不禁笑了,这就是他原先认识的宋法拉,怎么觉得好久都不见她了呢?法拉咬着嘴唇忍着笑意看了魏勇一眼,什么也没说。
法拉走到高初身边问:“镇长不是让你招工的时候长着点眼儿吗?怎么把这个人招进来的?”
“冤枉啊,这个人不是我招来的,是工头自己招来的!”高初赶紧给自己洗脱。
“谁是工头?”
“钱朝军。”
“什么?钱朝军?人呢?”法拉吃了一惊,赶忙四下寻找。
“他刚刚还在的,咦,怎么没人了?”高初四下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惊讶地说道。法拉隐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是刘二狗她不觉得蹊跷,但是刘二狗和钱朝军在一起,这里面肯定有事情。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