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何谓空城?”
众人闻言一怔,尽皆不知所云。
而蔡邕看到曹信脸sè依然沉重的样子,当先感觉到了什么,向前者第一时间问道:“安民……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摇了摇头,曹信这时见众将同时看向自己,语气颇为沉重的说道:“只是,若是此计一出,万一被敌军识破……那就再也无回头之rì了,胜算却是不到三成……”
“三成?”蔡邕一惊。却是脸sè微微一变,道:“三成已经不少了,以现在的形势,你手中不足几百人,那吕布有一万大军,有三成胜算何须如此忧愁。”
众将这时也点了点头,“是啊,主公你到底要怎么做?只管吩咐便是。”
“安民,你快说,你到底要怎么做。”蔡邕道。
突然此刻,曹信将目光放到了蔡邕的身后,蔡琰蔡婷二女的身上,眼中陡然jīng芒一闪,豁然向面前的蔡邕拱了拱手。
“伯喈先生,可否借二女一用!”
当先感受到曹信异样的目光,蔡琰蔡婷二女顿时面面相窥,旋即听到对方说的话,尽皆柳眉微蹙,露出了一丝疑惑来。
而这时,蔡邕更是好奇的问道:“你要借?我这两个女儿?”
“正是。”曹信正sè道。
“你要她们做什么?”
当下轻声一笑,曹信暗想此计应该要有琴,或许胜算更大些,故此连忙说道:“按rì程,信推断吕布必定会在明rì辰时到达,信希望辰时之前,蔡大小姐在城楼之上抚琴而奏,蔡婷妹妹则在一旁舞剑,您看如何?”
曹信的话刚一落地,众人尽皆不由的一愣。
却是蔡琰柳眉轻佻,与蔡婷对视一眼,一时间有些不明白曹信的意思。
然而这时的蔡邕,却是皱起了眉头,似是觉的非常荒唐的样子,摇了摇头,说道:“安民,吕布大军来攻,你不加以防范,还要我的两个女儿在城楼上弹琴舞剑?你、你这是何意啊?”
当即轻笑一声,曹信解释道:“正是因为吕布大军来攻,故此才更要如此。”
“这……”
蔡邕明显没有明白过来,正要暗自犹豫之时。
“父亲。我们去。”
一句充满坚定而柔和的声线,自是在此刻突然传了出来。
盈盈俏脸泛出一丝笑意,蔡琰竟是在此刻看着曹信,美目轻转,轻轻的点了点头。
“琰儿,你……”蔡邕略微一怔,没有想到蔡琰竟然会主动答应这么荒唐的要求。
而这时,前者也同时向父亲摇了摇头,目露一丝坚定的说道:“父亲,我……信他。”
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曹信没有想到蔡琰会答应的这么坚决,当即向对方感激的笑了笑,却是看到对方如月华般的俏脸,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等等等等,我说!我们在城楼,那你在干什么?”
突然就在这时,蔡婷豁然挡在了蔡琰的面前,阻隔住了二人的视线。而后者更是嘟着嘴,叉腰娇声喝道。
听到对方的话,曹信不禁收回了目光,随即见此刻周围的众人同时有这个疑惑,正要回答……
却是在此刻,身子猛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胸口处一股撕心的剧痛竟是在此刻袭来。
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曹信的脸sè忽然变得苍白起来,不过还是勉强的坚持了片刻后,没有立刻回答蔡婷的话,对身边的典韦当即吩咐道。
突如其来的旧伤发作,让曹信的胸口不禁有些起伏,不过前者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说道:“典韦……”
“额……在,主公,你的伤……”
摆了摆手,曹信再次沉默了片刻,见稍有好转,再次说道:“明rì你与许褚,各自率领一百五十人分别埋伏在……城门左右,记住埋伏的分寸要掌握好,既要让吕布看不到伏兵,又要让他知道有伏兵,尽量多激起一些尘土和刀戈之声。”
曹信一一吩咐下去,众人当即点了点头。然而唯独许褚此刻脸sè有些yīn沉,似是没有听到曹信的话一般。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曹信刚要向许褚询问,却是又一声娇喝,打断了曹信的话。
“婷儿!?”一声喝止,蔡邕打断了蔡婷的娇喝声来,却是此刻同时看到曹信有些不适的样子,听到前者之前的吩咐,不禁同时疑惑的道:
“安民,你既然重伤在身,明rì你还要如何?再者如此明显的伏兵,岂能骗得过吕布?你难道就这样守住濮阳?”
捂住胸口处的剧痛,曹信惨白的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明rì我不但不会守,反而会大开四座城门,我自单刀立于城门之外,等
候吕布来攻……咳咳,如此,濮阳!方能得保。”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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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rì,辰时。
兖州东郡。
乌压压的清一sè铁骑呼啸而过,践踏着东郡边境的大道,留下冲天的迷雾。
曹cāo率军rì夜兼程,虽然进入了东郡境内,但离濮阳还有一定的距离。
“报!濮阳急报!!”
曹cāo坐在一骑黑鬓战马上,看着远处前方有一斥候快马而来,冷眼一眯,仔细了看了一遍对方的装束,见是自己的斥候,方才将举起的手放下,命那斥候来到跟前。
“何事?”
那斥候快马来到曹cāo面前,见状连忙下马单膝跪地,连忙说道:“是、是……是是濮阳……。”
似乎是因为走得太急,这斥候顿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说的话都有些吞吞吐吐。
“你先不必着急,慢慢道来,是否是濮阳的消息?”曹cāo冷眼一眯,淡淡的问道。
“正、正是。”
听到这话,曹cāo略微点了点头,向中军后侧的曹德呼唤了一声。
“主公,有何是?”半晌,曹德见状拨马而来。
曹cāo轻笑一声,道:“无妨,有濮阳的消息,我从弟曹洪应该是守城无碍报个喜而已,顺便告诉安民的安全吧。”
“哦?”曹德这时不禁露出了一丝欣喜。
“快说!”曹cāo轻笑一声,向着那斥候道。
然而奇怪的是,那斥候竟是听到曹cāo先前的话,同时微微一愣。
这让曹cāo不禁生气道。“混账,你在干什么?还不将濮阳的喜讯告知于我弟曹德!!”
这回,见曹cāo动怒,那斥候顿时反应过来。
却是下一刻,哭丧着脸道:“主公!!!濮阳危急!濮阳危急啊!!据前方打探,曹洪将军前些rì不听曹信校尉的劝阻,亲自率领五千濮阳守将大举追讨吕布,结果反被敌军埋伏,现曹洪将军生死不明!而濮阳守城兵力空虚,吕布今rì恐怕……已经拿下濮阳了!!”
“什么!?濮阳失守了?”
一声惊呼,曹cāo差点没有从战马上掉了下来,闻听这斥候的话,一时间竟是如遭晴天霹雳般,没有反应过来。
然而,曹德这时却是更为焦急的追问,“那我儿呢?濮阳兵力几何?我儿还安好否?”
那斥候道:“据说,曹洪将军立功心切强调走了濮阳所有的兵力,曹信校尉只有三百人,难以抵挡吕布一万大军,按rì程,恐怕已经……”
“曹洪匹夫!误我大事!!!”
就在这一刻,正当曹德被这斥候的话为之反应不过来之际,曹cāo竟是在此刻仰天痛斥,声嘶力竭般面目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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